“陈总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小弟一定满足您的要求,”说着拿出几张票子扔到小姐身上,“去,帮哥找一个清倌,回头陈总答对开心了,哥哥这里有赏,”
沒办事就有钱赚,小姐大喜:“沒问題,陈总您就瞧好吧,小弟弟的问題,本小姐帮您解决了,”
陈总摆摆手:“算啦,要我说唐总监就是小气,看看人家文总,清一色玩良家,你们纺织厂的几朵鲜花,还剩下几朵沒被文总采过,”
此时文总远沒有陈总说的那么逍遥,眼下他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婶子,这可咋办呐,那个姓刘的出手太狠了,就连我私人账号都给冻结了,”
唐亚欣眼睛一瞪:“反了他,这也太胆大包天了,真以为拿着尚方宝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他凭什么,等着,婶子帮你问问,”
过一会,唐亚欣你的账号曾经和纺织公司有过资金往來,冻结是暂时的,将來只要证实你和纺织公司之间的资金往來是清白的,就会解冻,”
文正源此刻手脚冰凉,清白,要是清白才有鬼了,自己是纺织公司名义上的老总,这几年从纺织公司里面掏弄出來的钱,可不是一星半点,嘿,说自己的账号清白,就像是说某些特种职业者是纯洁的一样荒唐。
文正源哭丧着脸:“婶子,真的沒有一点办法了吗,”
唐亚欣摇摇头:“是省纪委直接出头,就算是你叔叔出马也沒办法,小源,要不你就听叔叔的话,出去躲一阵好了,”
文正源怎么可能甘心,他想起了当初帮自己办理贷款的那位,叔叔和婶子不行,不等于那位不行,县官不如现管。
“哈哈,文总,今儿又有什么新鲜货色,说真的,文总的品味还真是高,有个那么几次,老哥也,嘿嘿嘿嘿,好上这口了,”
文正源强作笑颜:“放心吧,绝对不会让金行长失望的,來來來,给金行长倒酒,”
金行长色迷迷的目光看向身边身姿婀娜的女人,尤其是面上那一抹嫣红,最是让金行长心动:“老弟,这位------”
文正源哈哈一笑:“老哥,这个可是小弟都沒有享用过的绝对良家,不过这位家中有点小困难,还希望,呃,哈哈哈,”
金行长放心了,这种女人就怕无所求,只要有要求就好办,至于钱,金行长从來就沒有短过钱,好男人不赚有数的钱,金行长自诩就是一个好男人,国家给金行长的薪水,向來是上缴家里的女人,在外面花费的,那才是金行长真正的收入。
一边陪坐的人力资源总监孙凯歌,办公室主任胡畅,也凑趣的哈哈狂笑起來,这两个是文正源的铁杆跟班,更是吴总的帮凶。
像纺织厂这样穷的掉底的单位,那些女人一个个被生活重担压得,早就忘记了什么是自尊,或者说,根本就沒有能力维持自己的自尊,很多时候,维持自尊是要付出代价的。
就像眼前面色惨白的女工,家中卧病在床的男人,和开学后孩子将要缴纳的费用,都像是大山一样压在她的心头,纺织厂每个月不过是开一点点的生活费,三口人的生活费都不足,哪里够男人看病的。
女人來找文总解决问題,沒想到会是这样,此时经过孙凯歌和胡畅一通“开导”,再想起自己身上的重担,女人终于还是屈服,据说这位行长会付出一大笔钱。
当金行长那只脏手第一次挨上女人的时候,女人的身子像是打摆子一样哆嗦,这正是金行长想要的反应,玩良家,就是玩心理,小妇人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骚扰,那种羞怒无助,才是金行长这种“有品位”男人的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