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尼?!
金虔一惊。
“好勒!”张掌柜立即欢天喜地奔到后院招呼伙计。
“五……五爷……您、您这是……”
几个意思啊?
“小金子的嫁妆,五爷我包了!”白玉堂用扇柄一敲金虔的脑门。
“啥?!”金虔撤底傻眼。
白玉堂看了金虔一眼,薄唇斜斜一勾,探手拽住金虔胳膊纵身飞跃而起,踏着屋檐和百姓惊呼一路奔回了开封府的后花园。
一落地,金虔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但见这后花园正中,端正摆着一面香案,上竖两根香烛,一鼎香炉,香炉前方还有一个——猪头?!
更惊悚的是,香案旁侧还配有陷空岛耗子四只、丁氏兄弟两只。
被白玉堂抓来的金虔还未回过神来,忽觉腿弯被劲风一扫,双腿一软就跪在了香案前的蒲团上。
紧接着,就听扑通扑通五声,卢方、韩彰、徐庆、蒋平,外加白玉堂同时跪在了自己身侧。
“苍天为盟,厚土为证,我卢方(韩彰、徐庆、蒋平、白玉堂),今日与金虔结为异性兄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诸天神灵,实所共鉴,如有违背,天人共戮!”
说罢,五人同时拈香叩首。
纳尼?!
结拜?
金虔还未回过神来,就觉后脑被人一把压下,咚咚咚在蒲团上叩了三个响头。
“礼成!”丁兆蕙和丁兆兰同声高喝抱拳,“恭喜!恭喜陷空岛五鼠又添一位巾帼英豪啊!”
“哈哈哈哈,以后金虔就是咱们的六妹了。”韩彰拍着金虔的肩膀哈哈乐道。
“六妹!”徐庆挠着脑袋嘿嘿傻笑,“俺如今也有妹妹了。”
“六妹,以后咱们可就是一家人了。”卢方一脸慈祥。
蒋平淡笑不语,就是用一双精光四射的豆豆眼上下扫射金虔,将金虔扫得浑身发毛。
搞什么飞机啊?!咱咋被强压对着一个猪头磕了几个脑袋就变成了陷空岛的第六鼠?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咱不是属鼠的啊!呸呸呸,这也不是重点好伐,重点是,咱何时答应和这五只结拜了?!
“怎么?乐傻了?”白玉堂一张华美俊颜在眼前笑得肆意。
“白、白五爷……”金虔死死瞪着白玉堂,一脑门不祥预感。
死耗子,你到底想干啥?!
“还叫五爷?”白玉堂玉骨扇柄啪敲在金虔脑门上,“叫五哥!”
“对对对,我是大哥!”卢方捋胡子。
“我是二哥。”韩彰乐颠颠。
“俺是三哥。”徐庆笑呵呵。
“还不叫?!”白玉堂剑眉一竖,桃花眼一眯,一脸威胁,“你如今是头也磕了,香也烧了,难道还想反悔不成?”
陷空四鼠在白玉堂身后,同时呲牙裂目做威胁状。
“可、可是……”金虔脸皮隐隐抽搐。
咱怎么觉得这事儿有阴谋?!
“六妹。”蒋平上前一步,弯起豆豆眼,“陷空岛虽称不上富可敌国,但富甲一方还是实至名归的。”
细眼慢慢绷圆。
“六妹是我们兄弟唯一的妹妹,这陷空岛的买卖利润嘛……以后定少不了六妹的一份。”蒋平鹅毛扇摇的很是欢脱。
细眼豁然发亮。
“小金子!叫五哥!”白玉堂啪一展折扇,一袭昂贵雪纺长衫在阳光下散发出“我有钱我有钱我很有钱”的勾魂光芒。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金虔立时绽开一个灿烂如朝阳的笑脸,一长串叫得是又甜又顺溜。
陷空岛!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富豪啊!
咱今日居然不知为啥就成了陷空岛五鼠的第六只,那岂不是说……
以后咱也有陷空岛的股份了?!
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美事儿啊!
这种好事居然能摊到咱的头上……
这充分说明,上帝他老人家也是会打盹的啊!哇卡卡卡卡!
“哈哈哈,这下,俺们可算是六妹的娘家人了!”徐庆大声笑道。
“正是,六妹孤苦无依,有陷空岛做娘家,以后定不会有人敢欺负六妹。”卢方一副大家长为金虔撑腰的姿态。
“如今金虔变成了咱们的六妹——嘿嘿……”韩彰一脸坏笑,看向蒋平。
蒋平摸胡眯眼:“展昭是六妹的夫婿,这么论下来的话……”
“那臭猫就是五爷我的妹夫,见到我要该称五哥了啊!哈哈哈哈哈——”白玉堂仰天大笑。
瓦擦!
金虔脚下一个踉跄,险些一个没站稳扑街。
感情这五只死耗子打得是这个主意!
“金虔?白兄?卢岛主?你们这是?”
一道大红身影好巧不巧就在此时走进了后花园。
展昭步履匆匆走到金虔身侧,看了一眼花园内的设置,又望了一眼金虔,一脸疑惑:“这是——作甚?”
“哎呦!妹夫啊!陪包大人下朝了啊!”韩彰上去啪啪拍着展昭的肩膀。
“妹夫,嘿嘿,以后南侠展昭可就是俺的妹夫了。”徐庆一脸得意。
卢方一脸笑纹:“妹夫,这一路辛苦了,来喝口茶。”
蒋平轻笑,摇着鹅毛扇不着痕迹向门口撤离。
“妹夫?”展昭皱眉,“什么妹夫?”
金虔干笑两声:“那个,这个说来话长……”
“小金子刚刚与我们陷空岛五鼠结拜,如今已经是我们的六妹。”白玉堂一脸得意道。
“结拜?!”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