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言情总裁>早安,总统夫人>苏安,你就是一个天生的荡妇!

深邃沉寂的夜空,阴沉沉的天幕像泼了黑墨的宣纸,没有一丝的光亮。

夜风寒凉,萧何握着苏安的手,手心很黏,那是苏安在救人时沾染的鲜血。

她的手很冰凉,甚至在发抖,为什么?救人不是她的强项吗?可是她今天救人,他分明看到她下刀的时候,手在轻微的颤抖,这对一个外科医生来说完全是致命的现象。

她在害怕,因为救人而害怕?这可能吗?

苏安精神有些恍惚,到了外面,寒风袭来,忽然就清醒了汊。

萧何牵着她的手,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出来了?

蓦然停下脚步,萧何转过身,深邃的黑眸直直的看着她。

接触到他的眼神,苏安眸光下移,然后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抱歉,把您的手弄脏了。”这次,是真的弄脏了朕。

萧何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片刻,说道:“你在害怕。”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苏安身体一僵,抬头,看到萧何沉静却灼热的目光,原先那点不安和恐惧顿时奇异的飘渺散去。

“没有。”

“你的手在发抖。”简单的言语,轻易便戳穿了她的谎言。

苏安的眼神忽然比夜色还要阴霾,她冷冷的说:“对,我在发抖。”尝试着抽出手,他却不肯松开,一种无力感瞬间爬满苏安的全身,他这么咄咄逼人,非要让她把自己的不堪悉数暴露在他的面前,他才甘心吗?

颓然蹲下,蜷缩着单手抱起双腿,不是因为想要哭泣,事实上,她早已不记得她有多久不曾流过泪了。

有时候看到木槿为她心痛而哭,她都会觉得很不真实。

空气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清冷,而她只身穿晚礼服,她告诉自己,她是太冷了,与情绪和脆弱无关。

萧何还握着她的手,她蹲下的时候,他微弯腰,看着她,双眸里面的深沉比静谧的黑夜还要浓重……

他终于松开苏安的手,眼神示意元清把他的外衣拿来。

掏出手绢擦了擦他手上沾染的鲜血,这才接过外衣,披在了苏安的身上。

苏安觉得自己被温暖包围,呼吸有短暂的停滞,然后便见萧何俯下身,半跪在她面前,单手再次握着她沾满鲜血的手,另一只手拿着手绢给她擦手上的鲜血。

苏安看着他,萧何是一位性情淡漠又有距离感的人,尽管在政坛叱咤风云,备受国民敬仰和爱戴,可是在苏安的记忆里,他何曾纡尊降贵的低下头,更不曾像今日这般半跪在她面前给她擦手。

这么一想,在泰国,他放下自己的骄傲希望两人复合是一次。

而今天,是第二次。

夜风吹拂起苏安的长发,她深吸一口气,“谢谢,我可以自己来。”抽出萧何手里的手绢,他竟任由她抽走,站起身,对元清说:“把林默叫过来,让他送苏小姐回去。”

“是。”

苏安站起身,看着萧何:“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打车。”

“我答应过你母亲会送你回去,难道你想让我食言吗?”

犹豫片刻,她说:“谢谢。”她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林默把车开了过来,下车,打开车门,等着她入内。

“衣服……”她把衣服取下来,还给他。

萧何也没有推辞,示意元清接过,他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紧攥的手绢上。

苏安微愣,她的手里还握着他的手绢,可是上面沾染了鲜血,就这么归还,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她颇有些踌躇。

“我再给您买条新的。”一模一样。

“不用,洗干净记得还给我。”说着,似是补充道:“这条手绢对我来说很重要。”

重要吗?历经九年依旧崭新如一的手绢,低档货,便宜的不值几个钱,和萧何这身行头相比,完全就不是一个水平面的,但是像萧何这样的人,生来就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手里拿着便宜货,却能让人误以为那是出自哪个大师的限量版大作。

其实有关于这条手绢的记忆,苏安还是有的,因为这根本就是她的手绢。

她习惯看书的时候,用手绢扎着头发,只是后来……

“这条手绢好像是我的。”

萧何面无表情的说:“好像?手绢上面有你的名字吗?”

苏安无语了,这又不是古代,有哪个神经病会在手绢上绣上自己的名字啊?当她是幼稚园的小朋友吗?

萧何目光深不见底:“苏小姐,明天请把手绢给我送过来。”

苏小姐?在宴会里还是苏安,到了外面直接成苏小姐了,这人变脸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一些。

见他转身要走,苏安承认自己有些气急败坏了。

“明天几点,我把手绢送到什么地方?”

“总统府,上午九点。”走了几步,萧何转身看着她,冷淡的说道:“苏小姐,我不喜欢别人迟到,希望你遵守时间。”

苏安在生气,萧何感觉到,元清离得远远的,也能感觉到。

对于苏安这种女人,她的内涵,男人不能用“有色”眼镜才能看得出来,而女人只要不滥用“嫉妒”就能包容苏安的奇美。

元清从很早以前就知道,苏安不管是或颦、或嗔、或喜、或悲,都舒服得沁人心脾。

而阁下,此刻嘴角扬着冷冷的笑,殊不知这样的笑容,阁下很少有,他的笑总是淡淡的,可是如今内敛中透出层层叠叠。

九年前在泰国,阁下的那声“不爱”究竟是用来欺骗谁的?现在想来,只怕是连他自己都欺骗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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