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梓玥的高调,越发显示出他的无能,他也渐渐被世人所遗忘。
此时此刻,坚定的站在那里的他,无疑又成为众人口中谈论不断的话题人物。
月帝锐利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张啸的脸上,有打量有探究,最后却是含笑抚了抚了胡子,道:“凌王要自请参赛?”
在他的印象里,张啸是一个做事沉稳有度的男人,经历北堂馨儿一事之后,渐渐被他所遗忘。如果不是他今日这句话,只怕他已经忘了还有他这么一个人。
凌王府一脉,在前朝一直都是靠向姜贵妃娘家的人,庄妃便是姜贵妃安放在他身边的棋子,他只不过是借着冷梓玥的手光明正大的除了一枚棋子,神不知鬼不觉。
在世人眼中,他这个皇帝,好像是被冷梓玥逼着杖杀了自己的宠妃,孰不知却是冷梓玥的初露初芒,间接的成全了他。
“臣自请参赛,望皇上成全。”目光斜视,坚定不移的望着月帝,他要强大,就必须让世人都记住他。
玲珑宴是最好的机会,他绝不会让任何人挡住他不断攀爬的机会。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百里长剑眸色低垂,神情一暗,张啸的突然出声打得他措手不及,但还是站了出来。
他们乃是合作的关系,张啸算得上是他的左膀右臂,不管他有没有本事将宝马驯服,博得父皇欢心,他誓必都要帮上他一把。
“明王有何话要说?”月帝笑意盈盈,瞧不出喜怒。
“父皇,儿臣与凌王年纪相仿,深知他骑术不凡,代表我祁月出赛,是上上人选。”血王百里宸渊已经很有气场,他是万万不能让冷梓玥再有机会上场的,他们根本就是同一路人,那样的险,冒不得。
“呵呵,好,朕就成全凌王的心愿。”
暂且让他瞧瞧,这个被贱踏到地底下的男人,会有怎样的反击。
“臣谢皇上恩典。”
“儿臣谢过父皇。”
百里长剑与张啸一同退下,不由得低声道:“你怎么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就擅自做主,万一惹得父皇圣怒,那、、、、、、、”
“王爷莫急,晚些时候再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张啸没有不耐烦,很合时宜的打断了百里长剑的话,他不要再当任何人的棋子,他要做真正的主宰。
“罢了,本王希望你给的解释能令本王满意。”
“那是自然。”
东方赫翔薄唇微勾,笑望着月帝,沉声道:“祁月当真是人才济济,凌王殿下少年英才,令人佩服。”
“太子客气,不知太子殿下安排的人选是、、、、、、”客套的话听过太多太多,他是再也不想再听到。
“乃是我东临大将军之子福格。”
“哈哈,这天下已经是你们这群年轻人的,朕是老了。”
月帝扫视了整个驯马场,个个都是意气风发的少年英才,他是想不服老都不行。
“皇上福寿绵延,万寿无缰、、、、、、”
大手一摆,全场寂静下来,月帝挑了挑眉,朗声道:“就算尔等再怎么祝福,朕都不可能活到百岁,何来万寿无缰一说。”
不待众人回话,接着又道:“朕宣布,比赛开始。”
长长的拂尘轻甩,刘公公似捏着嗓子般,喊道:“请第一局参赛的选手准备,后面参赛的选手请到场中等候。”
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东临国的福格,南喻国的南宫焰麒,西灵国的西门玉,北寒国的北堂赫奕,祁月国的张啸,整齐有序的站在各自抽中的宝马前面,整装待发。
“你还不下去。”眨了眨眼,话是这样说,却丝毫没有要赶百里宸渊离开的意思。
冷梓玥粉色的唇瓣水水的,润润的,在阳光下散发着欲引人犯罪的光泽,张啸的突然表现,奇异的勾起了她莫大的兴趣。
那个男人,她绝不会让他的日子好过。
“小女人你不专心,说,可是在想哪个野男人?”百里宸渊一动也不动,幽深的黑眸盯在她的脸上,醋意泛溢。
“别的都是野男人,你是家的不就好了。”扬了扬眉,心里冒出丝丝甜意,很是享受他的小心眼。
百里宸渊摩挲着下颚,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你只能想我,不能想别人,尤其是那个废物男人。”
张啸算是什么东西,只要他想,动动手指就能掐死他。
借他十个胆子,估计也翻不出什么样的涛天浪花来。
“你在吃醋,如果是吃别人的醋也就罢了,若是吃他的醋,那你就是傻子。”张啸这个男人,哪怕是送给她,她也消受不起。
他所欠下的债,她要一点一点的慢慢讨要回来。
“呵呵,我才没有吃他的醋。”尴尬的别过头去,百里宸渊微红了脸颊。
别人不是都说,女人最难记的不就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吗?想当然尔,他怎能不多关心关心。
“他可是连我的手都没有牵过,你还不放心么?”
“宝贝儿,你真是太乖了。”一个响吻,落在冷梓玥的额头上,百里宸渊乐开了花。
“还不快去。”
“遵命。”
有模有样的做出一个手势,百里宸渊身影一动,已然落在驯马场上,不忘回过头对着冷梓玥猛放电,一双勾魂的眼,电倒一大遍。
“准备,开始——”刘公公话音一落,鼓手重重的在圆形的大鼓上一敲,五人握紧缰绳翻身上马,野性难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