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妻子怅然若失又一副伤感的样子,顾跃斌忍不住开口了,“央央,你最近是怎么啦?总是心情不好的样子,是不是谁惹到你了?”
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妻子的低落和不开心自己是能感觉得到的,问她她有敷衍自己说没事,问了身边服侍的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看着丈夫担忧的神情,同昌长公主叹了一口气,“我没事情,只是前段时间进宫,听母后讲我小的时候,父皇就帮我选驸马的事情,心里难受罢了。父皇虽然待母后和皇兄不好,对我确实真心实意的疼爱,我也是听母后说起,才知道你是父皇准备的驸马人选。然后嫂子跟我说起了灵安将来驸马的事情来,再想到我们明珠,心里一时比较乱。”
顾跃斌倒是一副丝毫不吃惊的样子,抚摸着同昌长公主的头发,说道,“先帝临终前,特意找我说过话,说的都是你小时候的事情,说你小时候如何如何的乖巧,如何的听话,有什么好东西总是第一个想到他,很多很多的,都是我不知道的事情。”
同昌长公主吃惊的看着顾跃斌,显然对丈夫的话有些反应不过来,张大了嘴,有些结巴起来,“你,你,你在,说什么?这些,你,可是,从来没,跟我说过。”
顾跃斌拍了拍同昌长公主的头,笑的极为不怀好意,“对了,先帝告诉我,如果我喜欢你的话,绝对绝对不能跟你说,也绝对不要参与到选驸马的事情中去。”
同昌长公主瞪大了眼,看着丈夫,喃喃的说道,“为什么?可是,后来你为什么要向皇兄请旨将我嫁给你?”
顾跃斌笑得坏坏的说道,捏了一下妻子的鼻子,“那是因为有人不顾满朝文武、王公贵族、**妃嫔以及京中的贵妇小姐还有他国侍者,在宴会上问要不要娶她?你说,在那种情况之下,我能不向皇上请旨将你下嫁给我吗?”
同昌长公主的脸红的厉害,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落在眼前这个人身上,讷讷的说道,“我要不是这么做的话,那个什么什么国的公主就要把你给抢走了。”
虽然她胆子大,一向都随心所欲惯了,可是像这样的当着所有人的面问自己中意的男子要不要娶自己这种惊天骇俗的事情,自己还是第一次做。
自己从小跟他一起长大,心早就不知道在何时落到了他的身上,各种暗示都试过了,可他偏偏还是一副不开窍的样子,对自己的态度一如从前,就像自己是他的小妹妹一样。她知道他很优秀,有不少世家女都芳心暗许,曾经以为自己的机会是最大的,可是一向疼爱自己的母后和皇兄却偏偏不同意将自己嫁给他,说是什么顾氏的规矩,连他们都没有法子。本来是打算慢慢磨的,谁想到会出来个什么公主,点名了要他做什么驸马。公主本来就是要和亲的,基于两国邦交,皇兄肯定会想法子劝服他接受这桩婚事。在那样的情况之下,自己要不这样做的话,以后肯定会后悔到死。虽然丢脸,但还是觉得很值。
等等,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想想母后跟自己说的话,再想想他刚刚硕大的话,手指颤动着指着顾跃斌,声音提高了些,“你,你不会,早就猜到了,不管有着没有那个什么公主的事情,我最后也会嫁给你吧?”
顾跃斌握住同昌长公主的手,笑着点了点头,“先帝生前说过了了,你的驸马最后还是要来选,总会如了你得意的。你看,最后还不是如了你得意。”
同昌长公主无力的垂下头,继续追问丈夫,“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一切的?”
顾跃斌将通常长公主抱到自己的怀中,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是先帝找我谈话,不管怎么说,先帝确实是最疼你的,也最懂你的。”
同昌长公主笑了笑,眼帘垂了下来,“是啊,是最疼我,可想到他留下这样一招对母后和皇兄,我心里头又有些不舒服了。”
顾跃斌知道同昌长公主说的是仁静太后的事情,对此,他也不好多加评论,只好委婉的说道,“其实,先帝是个很重情的人。”
顾跃斌这样一说,同昌长公主也不好再说其他了。
是啊,她的父皇是很重情,对于一个替身就能这样好,可以想见他挚爱的那个女子,又该有如何的幸运了。只是,想到母后,她心里就难以平衡,虽然母后总是开导自己不要去在意,可母后眼里的黯然她是怎么也无法忘记。
对于父皇心中的那个女子,她不知道作何评论,只知道她是父皇的青梅竹马,是姑姑的侍读,为了她,父皇才会踏上争储这条极为艰辛的路。后来听说,在父皇在边疆的时候于蛮夷打战的时候,为了不让父皇受制于人,当着父皇的面自杀。听母后身边的嬷嬷提起,因为这个,父皇消沉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自己的亲姑姑打醒了父皇,父皇才从中恢复过来。而仁静太后不仅与那位女子有五分相似,更主要的是仁静太后还是她生前最疼爱的小妹妹。
顾跃斌知道同昌长公主的心结,看着她闷闷不乐的样子,突然一把抱起她,把同昌长公主给吓了一跳,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顾跃斌都已经走到卧房中了,同昌长公主嗔怪的打了一下顾跃斌,仍他将自己放到床上。。。。。
这一夜浓情蜜意、巫山云雨就不提了。
等到顾明珠开口讲话之后,学着正常小孩的样子,慢慢的吐出来的字越来越多,说话也开始流利起来,这把顾?给乐坏了,每天从族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