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承继承乌硫国君之位已经七年,先帝留给他得是一个征伐过甚的烂摊子,这七年间艰难困苦不必多说,最辛苦的时候他连着三天没合过眼,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个时辰,然后被叫醒去上朝,‘侍’人都觉得国君太拼了。。 。
但是最艰难的日子已经熬过去了,乌硫国的发展渐渐走上了正轨,不断德邦开始良‘性’循环,乌承也比前两年轻松一些,但是最近乌承却觉得头疼的很,比最忙的时候还要头疼。
事情是这样的。
乌承今年已经二十五了,后宫空置无人,别说皇后了,就连个‘侍’奉的宫‘女’都没有,乌家嫡系一脉可就他一个人了,老臣们是天天上报,国君啊,你就娶个老婆吧。
武将更加直接,上折子道,听说那那那有个美人,我们去给您抢回来啊。
还有不断推荐自己的‘女’儿妹妹侄‘女’干‘女’儿的,反正乌承的身边突然充满了这样的信息,‘弄’得他颇有点哭笑不得。
这些还不算什么呢,还有传说陛下这么大不成亲,没准是断袖,都开始有人推荐自己的儿子了。
乌承只能无奈的叫停“朕之婚事,缘分未至而已,众卿不必纷扰。”
他虽然这样说了,但是还事有很多人不能理解陛下在大周学来的含蓄,毕竟乌硫是少数民族政权,姑娘小子们的恋爱比大周要开放多了,像陛下这样二十五岁没准还是个童子‘鸡’的人也是再少见的不过了。
虽然都城中关于陛下的婚事议论纷纷,但他本人还是比较淡定的,早年是一直惦记着阿福,虽然希望阿福能一直幸福,但也不得不说自己也希望过,卫熠对她不好,自己就有机会了,这一晃七年过去了,用一句大周俗语来说,阿福的孩子已经能打酱油了,他得希望也越来越小,眼看着无尽趋于破灭了。
乌承也不知道自己是这么回事,他好像就是太忙太忙,然后慢慢的根本就没有思考这种事情的时间了,其实吧就是初恋受阻,然后一心建设国家,终于国家走上正轨了,他也没有年少时的冲动了。
乌承想的‘挺’开的,大不了将来自己就从旁支过继一个孩子,也好过要和一个陌生人相处一生。
然而,乌承这么想了,老天爷却不愿随他的心意。
慕容绯雪出现了。
慕容是鲜卑国姓,慕容氏以肤白高瘦,面容昳丽,生‘性’高傲,闻名于外。
乌承认识慕容绯雪是在一次塞北部族大会上,帐篷里觥筹‘交’错,酒气熏人,乌承掀开帐‘门’出来透透气,小雪打在脸上,让人格外的清醒。
乌承长得好看,但作为一个国君,他并不会因为好看得到什么好处,反而被很多人诟病,因为他的容貌而怀疑他的能力,所以乌承本人对于自己的外貌是格外不重视的,他从一旁的台子上掬起一捧落雪,在脸上擦了擦,打了一个‘激’灵,这下彻底清醒了。
他听见了些声音,远远看见,少‘女’一袭红‘色’骑装打马而来,在这样的雪中确实是一场风景,不过也就只值得乌承感叹一句罢了,后面有追逐的少年郎,无一不是面容英俊,个个脸上都透着些讨好之意,乌承笑了笑,心中感叹了一句,年轻人的活力啊,就转身回帐篷里去了。
这一幕在他的心中并没有留下什么印象,但是他却给别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别人就是那个少‘女’,慕容绯雪。
她远远地只看见乌承高瘦的身影,握着缰绳的手不由得一抖,自小骑马,哪里有过这么慌‘乱’的时候,也就是看见了他罢,在乌承的记忆中这是他于慕容绯雪的第一次相见,但是慕容绯雪其实早就已经见过他了。
白狼城一战,乌承想着用这座城作为阿福的聘礼,事未能成,但也是这场战役,他随手救下的忻娘沦落了自己的芳心。
冥冥之中,事有定数。
鲜卑皇族,千娇万宠长大的蝎主,在十二岁那年的冬天许愿非君不嫁。
只有慕容绯雪知道,她看见乌承长身‘玉’立站在帐篷外,简直想扑倒他怀里哭泣,问问他你记不记得我,结果乌承转身进来帐篷,显然对她没有任何印象。
然后便是追逐,慕容绯雪的骄傲在他面前毫无用处,偏偏她还不好意思,只能板着脸在乌承出现的地方一个劲的晃‘荡’,她自己的追逐者也多,她出现在那,后面往往就有不少少年郎跟着,想要摘下慕容皇族的高岭之‘花’,人一多,乌承就心烦,很快就起身走了。
次数多了,大家还觉得是不是慕容绯雪和乌承有什么矛盾啊,人家去哪里看风景,她就要把人家赶走,也不怨人民群众误会,毕竟慕容对乌承一句话都没说过,就是板着脸在乌承出现的任何一个地方出现。
慕容绯雪其实一直暗暗对自己说,和我说个话啊,只要你说一句话,我就可以和你说话了,但是乌承同学并没有领会冷面少‘女’的小心思,他反省了一下,难道自己真的哪里招惹了这个蝎主,算了,反正自己马上就要走了,避开些吧。
终于有一次发现慕容绯雪跟在自己身后的时候,乌承骑马走近。
慕容绯雪的心狂跳起来,他发现了吗?
乌承有些无奈的问道“你比较喜欢那里的景‘色’?”
慕容瞬间联想到了约会地点四个大字,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淡定而矜持“落日台,镜湖月······”一口气说了好几个。
乌承点点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