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在安泰殿的偏殿,水杀见到了赵祈。舒蝤鴵裻
“你可算回来了。”看到她回来,赵祈欣喜不已,快步迎上去,“怎么样,见到她了吗?”
这时,林芷兰已经同镜儿一起到了偏殿外头,悄悄躲在了偏殿门口竖着的一尊烫金的大花瓶后头,正好听到了赵祈最后说的那句话,心下一凛。她?她是谁?这深更半夜的,他让水杀却见谁了?
赵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有胆子在这安泰殿做出偷听的勾当,所以并没有发觉。
“是。”水杀点点头濡。
“她还好吗?有没有跟你说什么?”赵祈急切的问。
“她听说了皇上的事情,很担心王爷,让王爷千万保重身体。”水杀说道。
赵祈一听,唇角边立刻漾起了甜蜜的笑容,整张脸看着都容光焕发了起来,耀眼非常平。
林芷兰看在眼里,只觉心脏扑通扑通挑的好厉害。她很激动,因为这样一个身份煊赫,耀眼非常的男人已经是她的了。同时,她也嫉妒要命,名分上,这个男人确实是她的没错,可是实际上,这个男人却视他如粪土,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反倒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狐狸精捧在手掌心里。她好恨,那个狐狸精凭什么能拥有本该属于她的东西。为了不让那个狐狸精有机会把消息送进来,她匆忙进宫,赖在了太后娘娘的身边,可不曾想到,那个狐狸精没有能把消息传进来,反倒是他自个儿派人去找了她,还是在这深更半夜的,果然是狐狸精。虽然他们没有明说,可她可以确定,王爷让水杀去找的人铁定是那个狐狸精,除了那个狐狸精,还有谁能有这个本事,让他这么快的转忧为喜,让他笑的如此灿烂温柔,虽然她死活不想承认,可不得不说,这却是一个铁一般的事实。
水杀看着赵祈脸上灿烂和煦的笑容,心里头挣扎起来,他不知道该不该把她最后郑重嘱咐的那句话告诉给王爷听。王爷若听了那话,只怕就难再高兴起来了。
高兴归高兴,很快,赵祈还会发觉了水杀脸上的犹豫,便奇怪的问道:“怎么啦?还有事要跟我说?”
水杀迟疑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沉吟了片刻才点点头:“是,其实,二姑娘她还有一句很重要的话要我一定转告王爷。”虽然那话不好听,不过到底事关重要,不能不说,而且他还答应过她的。
一看水杀脸上的沉重表情,赵祈也敛起了脸上的笑意,神情变的凝重起来:“是什么话?”
“二姑娘说,告诉你家王爷,还有五年,不用着急,现在还不是时候,千万不要轻举妄动,皇上吉人自有天相,这次一定会好的。”
赵祈一听,眼中很快闪过一抹惊色,脸上的神情愈发凝重起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雷振在一旁听了,抓着脑袋,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听不懂。
没人说话。
赵祈低着头若有所思,水杀则依旧表情沉重的看着他。
雷振看看赵祈,再看看水杀,想要开口问,又怕打扰到了主子,屁都不敢吭一声,只得头疼的在一旁狠抓脑袋。
林芷兰在外头听了,可很是得意呢。话是捎进来了,只是可惜,已经晚了,这世上最尊贵的那张椅子注定了是他家阿祈的了。
赵祈想了好半晌才抬头看向水杀,问:“除了这,她还没有说别的?”
水杀摇头:“不曾。”
“那你就多问问为什么?”赵祈有些急道。
“属下问了。”
“那她怎么说?”
“她让属下只管告诉王爷,王爷自己会明白的。”水杀道。
自己会明白的?他不明白啊。赵祈心中异常焦躁,她如何知道父皇一定会没事?连太医都不敢这么确定,她为什么这么确定?可若父皇当真能好,看到他如此这般性急,只怕会很失望吧。虽然他本身并不是太想,也不过是赶鸭子上架而已,但却无法否认,他如今独揽宫中大权的事实。
水杀看着赵祈垂头丧气的模样,忍不住说道:“王爷,要不然,立刻去把裕王殿下和定王殿下请来安泰殿跟王爷一同侍疾?”若皇上真的康复醒来,看到床边只有一个儿子在侍疾,而且这个儿子还软禁他的另外两个儿子,独揽了宫中的大权,只怕心里头不多想都难。
赵祈无奈长长叹了一声,轻轻摇头:“晚了……”而且,就算他愿意,只怕皇祖母也不会答应的。他自小没了母亲,是皇祖母一手将他拉拔大的,对他用心良多,而且还是他的皇祖母,让他如何能好违逆她?就算皇祖母那边说通了,还要赵祥和大哥愿意来才行的。以赵祥那脾气,如何会肯?不多踩两脚就算不错了。至于大哥,这么好的机会只怕也不会错过。
“那该怎么办?若是皇上醒来发现宫中如今的情况,就算表面上没说什么,只怕心里也会对王爷有所忌讳的。”水杀在一旁担心道。
赵祈又是一声长叹,唇边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若真走到那一步,也没有办法。本王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好好做手头的事儿了。至于其他的,走一步算一步。就像菁菁说的,还有五年来,带不了从头开始。”
话说到这份上,雷振总算听出点苗头来了,看着他们一个两个如丧考妣的脸色,有些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好为难的,王爷就是为了不让定王爷兴风作浪才扛起事儿来的,皇上若是醒了,这样的浅显的道理应该是能明白的吧?”水哥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