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你找大夫啊,找我干什么?”见他靠过来,文采菁身子一僵,不自在的推了他一把,却意外感觉手下触到的身体滚烫滚烫,好像要烧起来一般。舒骺豞匫
她奇怪的皱了一下眉,手在他身上轻轻抚了抚,发现竟都是滚烫的,并不像是喝多了样子。
“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她不自觉的多嘴问了一句,还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一样烫的吓人。
谌瀚看着她心头一悸,紧抓了她搭在他额头上的手,直接按到了身下某炙热处,目光灼灼看着她,哑声说:“这里不舒服……”
文采菁的脸瞬间滚烫,像被刺伤了似的猛然缩回了手,往床外推搡着他,低声怒声:“滚蛋,要消火去对门儿,你又不缺女人,别忘了你发的誓,小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遽”
“可我就要你。”谌瀚赤红着眼看着她,粗喘着气呼哧了一声,原本就已经濒临崩溃的自制力终于在这个时候土崩瓦解了。
一看到他的眼神变了,文采菁就知道不好,慌忙挣扎着要逃开,可哪还来得及,只觉腰间一紧,身子一沉,她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看着他眼底闪耀着的不同以往的炙热光芒,她心头一紧,莫名的害怕起来。今天的他实在太反常了,看着让人心慌价。
“你干什么?放开我……”她又推了他两下,没推动,只得大声叫“嬷嬷”,希望刘嬷嬷能听到,进来帮她。
刘嬷嬷就睡在隔壁,向来警醒,可是这次却好像睡沉了,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她还想再叫,可还没来得及发出声响,嘴巴就被堵上了,一双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撩拨点火,以致她无暇分心再想别的,光应付身上的那只qín_shòu就已经让她精疲力尽了。
她不知道,就在隔壁,刘嬷嬷其实已经醒了,不过并不是一个人,周嬷嬷已经赶了过来,将她安抚住了。
“放心,是侯爷,不会伤着姨娘的……”
“侯爷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
闹腾了差不多有半宿,屋子里的动静才慢慢停歇了下来,恢复了平静。
可这平静没有维持多久,就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惊扰了。
“笃笃笃”。
“侯爷,已经寅正了,该起了。”周嬷嬷敲了敲门,用不高不低的声音唤道。
这会儿正是寅正时分,天还没有亮,想到之前闹腾了半宿,周嬷嬷原是不想这么早打搅他们的,可是侯爷还要上朝,耽误不得。
谌瀚搂着怀中的人儿睡的正熟,忽然听到外头的叫声,有些不情愿的皱了一下眉,紧了紧怀中的人儿,不想睁眼。虽说他自小习武,体力不俗,可是昨夜被药力强迫着闹腾了半宿,也着实有些累了,而且,他也不舍松开怀中抱着的温香软玉,好久没抱了。
仿佛狗鼻子似的,他凑到怀中人儿的颈间,蹭了蹭,抽了抽鼻子,爱不释手的抚着掌下软滑的肌肤。
他压根儿不想离开。
周嬷嬷在外头等了一会儿都没听到屋里头有反应,不由奇怪的皱了一下眉。侯爷向来警醒,就算睡得再熟,只要一听到响动就会醒过来,今个儿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是因为昨夜闹腾的太累了?
她犹豫起来,暗自琢磨着是不是递个条子进宫去,请一日假,不过,就算要请假,也得侯爷答应才行的。
于是,沉吟片刻,她又敲了敲门:“侯爷,寅正了,该起了,您还要上早朝呢。”
谌瀚这才无奈的睁开了眼,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儿,磨磨蹭蹭的,不愿松开手。昨夜的事,虽说破了誓言,可他一点儿都不后悔。管他天打雷劈还是不得好死呢,要来就要来吧。他就是担心,昨天似是太激动了一些,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她?
就在这时,怀中的人儿也微微动了动,好似也被吵醒了,有些含混不清的问了一声:“什么时辰了?”声音都是沙的。
听着这声音,他却不由想起昨夜她几乎一刻未停过的娇吟声,心头一热,身下某处就忽然又***动了起来。
他低咒一声“该死”,强忍了下去,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才寅正,继续睡吧……”
听到他的声音,原本正不自在动着身子的人忽然僵住了。
谌瀚知道她不自在,正迟疑着该说些什么好的时候,她忽然一把抓了他的胳膊,一口狠狠咬了下去,直到见了血都不肯松口。
谌瀚眉头一紧,闷哼一声,并不躲开,任由她咬着。他知道她心里有气,如果这样能让她消气,他不介意被她多咬几口。
文采菁心里头那个气啊,这个该死的混蛋,还信誓旦旦的说不会勉强她?结果呢,大半夜跑来折腾她半宿,压根儿没顾她愿不愿意,就算搁婚内,那也算是强抱,该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因此,这一口咬下去,她一点没留情。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他在起初的哼哼之后,愣是没再发出一点声响。
尝到嘴巴里蔓延开来的血腥味,她微眯了眯眼,缓缓松开了口。
见她松了口,谌瀚只当她是发泄过了,不再生气了,轻叹了一声,将她往怀里搂了搂,说:“不生气了?我知道,昨晚的事……”
不生气了?谁说她不生气了?文采菁眉一横,眼中迸出一道寒光来,只挨了一口咬而已,就想她不生气了?天底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抬起胳膊,她猛然向后一个肘击,虽然她浑身软绵绵的,力道不足,可是却正好打在了他的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