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采菁皱皱眉,假装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我不大明白表姑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舒虺璩丣”
“文武不见了。”徐婉芳气咻咻的看着她说,她才不信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好好的一个大活人突然不见了,除了她这个做主人的,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能耐。
“不见了?好好的怎么会不见的?”文采菁摆出一副很是诧异的模样,说,“是不是跑到哪里去耍了,忘了知会表姑姑你一声啊。”
“不可能。”不等她的话音落下,徐婉芳就立刻否认说,“大半夜的他能跑到哪里去耍。”
文采菁嘴角微翘,冲她暧昧的笑了笑:“谁说大半夜的就不能跑出去的耍的,京城这地方,什么都不缺,像那种青楼楚馆更是不少,那些可都该是大半夜去的耍的。嫘”
徐婉芳停着一怔,第一反应,那个小子不会真的大半夜偷偷跑到那种地方去耍了吧?毕竟,以他的脾性确实是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但是转眼,她就摇头否定了:“不可能,他答应过这几日就安分守己的,就算真的出去了,这会儿也早该回来了。”
文采菁轻嗤一声,说:“或许是玩的乐不思蜀了呢。”
“不会的。”徐婉芳厉喝一声,手指直指她的鼻子,指控道:“是你,一定是你因为前个儿的事对我家文武怀恨在心,找了个小妖女趁夜把他勾了出来,藏了起来。快把我的文武叫出来,要是他伤了一根头发,我跟你没完。污”
哟,竟然还真把实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呢。
文采菁轻挑了一下眉,心中腹诽一句,面上微微沉了脸,抬手轻轻拍掉她的手,不满道:“捉贼拿赃,捉奸拿双,表姑姑你说我藏了你儿子,可有证据?若没有证据,就请不要信口开河。要不然,我可就要去请太叔公主持公道了,我要问问太叔公,随便污蔑别人,按照族里的规矩该怎么办……”
有那么一刹那的工夫,徐婉芳还真被吓住了,心下一凛,紧张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没办法,谁让她确实没有证据呢,这事儿若是真是闹到姥爷那里,碍着面子,只怕姥爷就算有心袒护她,表面功夫也是不得不做的。可是,一转念,她忽然想到什么,一挺胸,脖子一梗,反驳道:“我可是不姓文的,你们不能随便用文家族里的规矩来压我。”
文采菁冷笑一声:“是啊,你是不姓文的,那么就请不要赖在文家的地方作威作福,姓什么滚那儿去……”
徐婉芳高高抬起下巴,不敢示弱道:“我吃住都是我姥爷,你管得着吗?”
文采菁看着她微眯了一下眼,眸底寒光一闪,发出一声冷哼说:“是,你吃住都是太叔公的,我管不着,也不想管。我只管着我自个儿的银子而已。既然太叔公都有那么多银子养富贵闲人了,想来不需要我们每年送到例银了,那正好,我直接就把那些银子免了好了。”
徐婉芳听着一吓,顿时脸都白了,连说话都支吾了起来:“那、那怎么行……”要知道,他们每年送过去的例银,有七八成都是收进姥爷的荷包的,虽说姥爷并不缺这么银子,但是,送上门的银子,谁也不会不要不是?白白失了,那级更加心痛了。
“怎么不行?”文采菁冷眼看着她,说,“当初,我爹爹会每年支一笔银子过去,也不过是想要帮衬一下族人而已,既然如今的日子都过的不错了,当然没必要再给了。”
徐婉芳已经吓的手脚冰凉,不敢再在这件事情上与她多做纠缠,强硬的将话题转移开了:“这是你们的事儿,我不管,我只要我的儿子,你把我的儿子还给我,要不然,可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我又没拿你儿子,就算你对我再不客气,我也还不出来,没有就是没有。”文采菁坚决的说着,冷冷瞥了她一眼,警告说:“表姑姑你要再这样无理取闹,可就别怪我找太叔公主持公道了。”
“你不还是吧?”徐婉芳气的浑身哆嗦,“好,不用你找老爷子,我自己去找,就让老爷子来主持公道好了。”说着,立时倏地转身,风风火火的又跑了出去。
“总算清静了。”文采菁眉头微微一挑,嘴角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一边念叨着,一边对着桌上的铜镜整理身上的衣服。
青杏见了,忙上前帮忙,口中同时附和了一句:“可不是嘛,总算清净了。”随后带着丝小小的得意说:“估计他们想破脑袋都想不到,这位表少爷如今会在那种地方。”
文采菁听着,勾起的唇角又不自觉往上翘了翘:“可不是,谁能想到那色胚如今会在那种地方。”
“不过,不会把人弄死吧?”青杏有些小小的担忧。
“不会。”文采菁很是笃定的说道,“那地方也就半人高,蹲着也能探出个头来,除非他自个儿找死。不过,就算找死,想来他也不会找那种龌龊地方。”说着,想到这会儿那蔡文武的处境,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这时,一直在外头帮衬着丧事的刘嬷嬷急匆匆找了来:“姨娘,准备妥当了没有?该去外头了,客人们都该来了。”
文采菁立刻敛了脸上的笑意,肃起神情,转头看向刘嬷嬷,点点头:“准备好了,我们走吧……”
就在文采菁去往前头的大堂正厅准备迎接前来吊唁的客人时,徐婉芳已跑到了老太爷那里,哭诉了起来。
“姥爷,你可千万要给外孙女儿做主啊……”
老太爷才起身,因着前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