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云虚老道长倒真的有些仙风道骨的样子,一张脸红润的跟婴儿一样,看不出是多大年纪的人,身上穿的道袍也是白色的,和平常虞凡在电视上看到的不大一样,整洁的衣服配上雪白的头发和长长的胡须,仿佛像个老神仙一般。
‘五禽戏’的动作是仿造五种动物的变化而來,有些动作确实不是很好看,和人类的审美观比起來相差太远,一群老人趴在地上的场面看起來也确实让人很别扭,比起太极拳的那种飘逸脱俗,这套拳就像个小丑,沒有亲身体会的人是不会明白这套拳的功效的。
老人似乎对这位云虚老道长十分的尊敬,见他一套‘五禽戏’沒有打完也不敢上前去打扰,和虞凡就这么站着一旁静静的看着,满脸的恭敬之色,而虞凡也不是沒有什么收获,至少从云虚老道长的姿势上他就看到了自己以前做得不对的地方,也是一边看一边练了起來。
见老道长一套拳法打完,老人这才走了上前,恭敬的道:“老道长,我把上次和您说的那个年轻人带來了,他一直在坚持我上次教的‘五禽戏’,我想请您指点指点他,”虞凡的师父都叫了,老人也不想误人子弟。
“哦,”云虚老道长也是有了兴趣,和他学这套拳法的都是一些老人,但老人的筋骨早已经定型,这套拳法对他们的功效不是很大,再说这套拳法对身体的柔韧度要求很高,老人家恐怕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虞凡此时也是走了过來,对老道长合手行了一礼,这些都是在电视上看到的,他也不知道对不对,“老道长,您这套‘五禽戏’我也是练了一阵子,总觉得有些地方还是不太懂,还希望老道长能多多指点,”
对于虞凡这种错误的礼节,老道长也不是很在意,反而是看着他呵呵一笑道:“呵呵,现在很少有年轻人能对这个感兴趣了,难得啊,难得,你就不觉得这套拳法太难看了吗,”
虞凡正色道:“‘五禽戏’是我们民族的瑰宝,这在史书上面是早已经有了记载的,而我们人类本來也是來自自然界,模仿动物的习性所创立的拳法,只能让我们更加回归自然,怎么能说是难看呢,再说,动物的体魄本來就要比我们人类强壮,这一点也是很值得我们去向它们学习的,”
呵呵一阵轻笑,云虚老道长也是笑着点点头,道:“虽然说的不是很全面,但在年轻人当中你也算是难能可贵的了,好吧,你说的不错,‘五禽戏’本來就是我们祖宗传下來的瑰宝,能够流传到现在已经是非常的不易了,虽说流传下來的东西也并不全面,但不管怎么说,我们这些人都有责任把它一代代的传下去,这也是我为什么教他们的原因,就是希望在我死之后,这些东西不至于失传,”
听完云虚老道长的话,虞凡脸上一阵敬佩之情,正是因为有了这些人的坚持,我们老祖宗的一些好东西才能流传至今啊。
“呵呵,既然你已经学过一些了,那你就把‘五禽戏’给我打一遍吧,我來看看有什么对的地方,”听得这话,虞凡也不敢怠慢,连忙退后两步,认真的打起了这套自己练习的‘五禽戏’,而其他的一些老人见老道长要指导这个年轻人,也是纷纷围了上來。
虞凡的动作打的很慢,但是手脚都伸展得很开,而且这套‘五禽戏’还是他刚才看老道长练习时改过的,这也看得老道长微微的点头。
待虞凡一套拳法打完,老道长才笑着道:“不错,整套拳法都打得很标准,说明你也是用心了的,”说到这里,也是转头对旁边的老人们笑着道:“今天我们就练习到这里吧,大家回去以后各自坚持练习就好了,”老人们似乎对云虚老道长都很尊敬,听到他的话纷纷行礼向台阶下走去。
虞凡奇怪的看了老道长一眼,云虚老道长自然的明白他心里想些说明,看着他笑道:“这也不是我不愿意教他们,而是整套的‘五禽戏’对身体的要求太高,他们练习了不断无益,反而有害,”呵呵一笑,老道长走到场地边上的石凳处坐下,又向虞凡挥挥手,示意他坐到另一边,才看着他道:“这套五禽戏始创于汉末的神医华佗,其健身效果被历代养生家称赞,据传华佗的徒弟吴普因长年习练此法而达到百岁高龄,这套戏法最早记载于南北朝时陶弘景的《养性延命录》,由模仿虎、鹿、熊、猿、鹤五种动物的动作创编而成,是一套防病、治病、延年益寿的医疗气功,它是一种‘外动内静’、‘动中有静’、‘动静兼备’有刚有柔、刚柔并济、练内练外、内外兼练的仿生功法,”
说到这话的时候,老道长神采奕奕,就好像是深深陶醉在其中一般,这让虞凡听得倒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又是气功,又是内外兼修的,难道自己碰上了什么武艺高强的世外高人不成。
老道长看了虞凡一眼,见他一脸的疑惑,也是明白自己说的或许深奥了一些,忙笑着道:“这么说吧,‘五禽戏’是一套传统的健身方法,由五种模仿动物的动作组成,所以这‘五禽戏’又被称为‘五禽操’、‘五禽气功’、‘百步汉戏’,如果你以为是什么传说中的内功,那你可就想错了,呵呵,和太极拳一样,这套戏法只是为了让人的身体更加的强壮,达到益寿延年的效果,这才是这套戏法最主要的功效,”老道长倒是笑着和虞凡开起了玩笑。
虞凡听得也是嘿嘿一笑,刚才老道长先前说的话让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