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颍疏醒来的时候,neil已经不在身边了,她迷迷糊糊的盯着天花板几秒,然后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一阵腰酸背痛特别是那种的类似于撕裂的感觉,叫她表情微微扭曲了下,“噢……”
被子顺着丝滑的肌肤往下滑,隋颍疏低头,看到自己白皙的胸前的痕迹,脸色爆红,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脸,天啊……她不是在做梦!这下怎么办?负责?怎么负责啊?她又养不起neil……话说一直以来被养的那个人是她呢!
不知道怎么面对neil,隋颍疏鸵鸟似的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好一会儿,猛地掀开被子,一副要义勇奔赴刑场的表情,结果被子一掀开,她蓦地就对上了站在床边伸着手似乎要掀被子的neil的脸,她吓了一跳,呆了两秒,尖叫一声扯过被子把自己赤果果的身子给裹起来,“你你你你……我我我我……”
“出来。”neil一如既往沉静淡漠的模样。
虽然是自己把老师给睡了,但是此时此刻看到neil这么冷静自持的模样,隋颍疏又突然有些委屈,抱着被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neil眉头皱了皱,“别让我再说一遍。”
“可、可是我没、没穿衣服……”隋颍疏心里忽然冒出几个字:拔x无情!
neil懒得跟她多说,忽的身子一倾,把隋颍疏连人带被子的扯了过去,隋颍疏被扯得往床上摔倒,还翻滚了下,直接被拖到了neil身前,还没反应过来,双腿被打了开。
隋颍疏身子一僵,猛地挣扎了起来,下一秒屁股被打了一巴掌,她听到neil那道低沉悦耳的嗓音有些暗哑道:“老实点,别逼我动粗。”
隋颍疏吓得背脊都快像猫一样的拱起来,僵硬无比,那个部位被抹了什么上去,一片冰凉,还能感觉到neil的呼吸喷在上面,隋颍疏意识到了什么,又是羞耻又是惊慌的把脸埋进被子里,脑子里被“天啊天啊天啊天啊”给刷了屏。
把自己的老师给睡了,第二天还让老师对着自己的屁屁给自己上药什么的,简直不要太羞耻嘤嘤嘤嘤!
时间仿佛变得无比漫长,隋颍疏整个身体都羞耻的变成了粉红色,像只烧红的虾后,那根手指终于离开了,两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隋颍疏是一动也不敢动,脑袋死死的埋在被子里,然后屁股又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下,隋颍疏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臀肉上下弹了弹的感觉。
隋颍疏再次被羞耻感占据整个大脑。
“还不起来,要我给你穿衣服?”那声音哑的不像话。
隋颍疏触了电似的连忙抱着被子爬起来,红着脸瞪圆了眼睛看着neil,看到他金棕色的发微微有些凌乱,暗色流金般的眼眸暗得危险,表情隐忍,隋颍疏忽然更羞耻了,但是心底又悄然的,升起些许甜滋滋的味道。
“你……你先出去……”
neil也觉得自己再看下去是自找罪受,转身就要出去,忽然听到隋颍疏的声音从后面羞怯的飘来,“你你你记得,洗、洗手……”
回应她的是骤然关上的房门,隋颍疏羞耻却又莫名忍不住的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滚,龇牙咧嘴了一番,默默的伸出手摸向床边neil去她房间拿上来的内衣和长及脚踝的裙子,嗯,没有小裤裤……
隋颍疏捯饬好自己后,磨磨蹭蹭小步小步的挪下了楼,韩商言上学去了,neil正在餐厅里等她。那男人姿态优雅的用餐,见她来也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好像先前隐忍的人不是他似的。
隋颍疏在neil面前向来是个没出息的,被他看一眼,心里更加认定自己喝醉酒了把人给那个啥了,她夺走了老师的贞操,老师不高兴,当下也不敢在磨蹭了,乖乖的往他左手边的位置上走——她的早餐被放在那里了。
诡异的早餐过后,隋颍疏默默的放下刀叉,小心翼翼的看向边上的neil,见他正盯着她看,耳朵渐渐的又红了,“那个……”
“你想怎么负责?”neil平静的问道。
“……不知道,要、要不然你、你说。”隋颍疏扭着自己的手指,一双大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还用我说?嗯?”neil眉梢挑了挑,微微倾身凑近她,那双眼眸里仿佛藏着魔法,叫人看进去就出不来了。
隋颍疏脑袋又低了低,眼睛却还盯着他,小心翼翼的道:“那……结婚?”
neil忍住想要把人搂进怀里狠狠揉一揉的冲动,沉静平静的出声,“嗯。”
隋颍疏沉默了几秒,“……哦。”
玛丽管家默默的站在角落里当背景,麻木的看着自家先生让鱼唇的小白兔把自己洗干净了送进他嘴里。
eva家族热闹了起来,那些个长老们因为被先前neil的各种绯闻对象虐的没了脾气,得知未来主母是现在最出色的年轻女性画家nus,也就象征性的挑刺了几句就乖乖的开始做起了各种准备——虽然nus体内流着的不是英国人的血,但是她在高端艺术上的天赋和优秀有目共睹,比起那些光有钱没有艺术天赋而且还不是英国血统的人好多了。
隋颍疏怎么也没想到,她跟neil的婚礼这么快就开始筹办了起来,她至今还觉得像做梦一样的晕乎乎的,她竟然要跟她的精神支柱结婚啦,毫无预兆的,突如其来的,更加毫无预兆和突如其来的是,她竟然觉得很开心,可越是有愉快的情绪,她又越是觉得惶恐,她不知道neil为什么要跟她结婚,虽然说负责什么的,但是她也知道挺傻的。
按照他们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