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这个道理。”李默涵说道:“与其最后弄的水火难容,互相撕破脸皮,还不如一开始就四四六六三三五五的一条一条讲清楚。您看看那些开钱庄、票号的晋商,从伙计开始,所有人都顶着人身股。买卖好了人人有份儿,买卖不好,大家一起受损。这样一来,他们能不拼死了替东家卖命吗?”
裴余庆豁然开朗,说道:“我明白了,大帅的意思是说,要和工人签契约,不论是谁违反了合同,自然有官府和王法裁断。厂子好了,他们也好,厂子买卖差了,他们也受到影响?”
“对,就是这个方法。”李默涵点了点头,“如果工人压根就没把工厂看做是自己的,没有归属感,那么自然是能偷懒就偷懒,能多捞一个就算一个,能混一天是一天。”
裴余庆兴冲冲地说道:“我明白了,这就着手去办。”
李默涵一摆手,说道:“慢着,老裴,一码归一码,管理不力的责任你逃不掉。你认罚吗?”
裴余庆低下了头,“我认。”
李默涵点了点头,说道:“停职停薪三个月,工厂暂时交给塞维茨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