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你是什么恶魔,只要你有生命形式,那你的活命就是可以偷走的。但无双也万万没有想到这盗命大法竟然如此邪恶,只是略加施展竟把生命形式凌驾在六道轮回之外的冰鬼的命分分钟就偷没了,可见就算自己没有出现,这恶魔的生命也即将走到尽头。
“黑子!杀了他!”那咻一声令下,黑子喵呜一声怒吼张开利爪就窜了上去。
黑猫锋利的爪子轻而易举地划破了冰鬼的大动脉,他再次血溅当场,毫无反抗能力地倒在了地上,随后化作一滩脓血。然后从他七窍中冒出一股黑烟,黑烟飘在空中形成一只血蝙蝠的虚幻形状,那血蝙蝠忽闪着翅膀绕过众人飞进了神台上十字架后不见了踪影。
“哥,你没事吧?吓死我了!你怎么那么傻呀?叫你走你为什么不走?5555……”马丫依偎在无双怀里痛哭着,流出了幸福的眼泪,小两口终于又团聚了。
蓝彩蝶撇着嘴故意不看二人秀恩爱,嘴里闷哼着。
无双问:“阿加塔,亚历山大死了吗?”
“不,那十字架后是他沉睡的冰窟,他是不死之躯,除非有人可以找到耶稣圣杯。”阿加塔走到十字架前,命大脚怪推开了厚重的十字架,后边果然露出了一个直径一米来宽的冰窟,冰窟下寒冷无比,一股股阴风往出吹,让人不自觉地打着寒颤。
哗啦啦……毫无征兆地,一群血蝙蝠从冰窟下飞了出来。蝙蝠虽然是冷血动物,可全世界所有种类的蝙蝠却没有一种可以生活在这种极寒地带的。眼前这些拥有血红双眼的蝙蝠个头大,牙尖嘴利,而且眼中闪烁着寒光,定是异类。
阿加特熟悉这些邪恶的小家伙。“这些血蝙蝠都是亚历山大的灵魂所化。”
哗啦啦……血蝙蝠蜂拥着飞出了教堂向着冰原北方远去了。
“那意思就是我们把他赶走了?”无双问她。
阿加塔说:“不,他还会回来的,冰原上的所有生灵都将受他掌控,真正的冰鬼只有午夜十分才是最强大的,你所打败的只是他其中之一的躯壳而已。”
“难怪他的命那么短呢,原来这不是他的真身,今晚他会回来嘛?我们不能走,就算我们走了西伯利亚以后也还是他统治的地盘,每次他苏醒后还会娶妻生子。”
阿加塔向无双投来感激的目光说:“你们走吧,你已经为西伯利亚人做了很多,剩下的,阿加塔来做,此事全由我们兄妹而起,如果阿加塔的血可以让哥哥恢复神智的话,那阿加塔绝不会吝啬。走吧,你们快走吧,永远也不要回来。”
这教堂失去了邪神的庇护后,十字架立刻倒塌了下来,露出了隐藏在它后边那深邃阴冷的地穴。
“我还有些事没有做完,你们先走吧,不必等我。”那咻带着黑子走进了那冰窟中,他要取走纳兰鸿所需的极寒玉露。
至于那咻是如何得到极寒玉露的,还有这冰窟下为何会生出世间瑰宝无双三人就不得而知了。当然,那咻不会把这秘密告诉他们,所以早早的就支走了他们。这趟远东之行那咻给了他们足够的帮助,没有那咻和黑子,他们恐怕早已死在阿尔汉人的弓弩之下了,对此,无双一直感恩着。
回去的路上,浩瀚的冰原上没有再遭遇雪山狼的围剿,因为它们的信仰已经被无双所驱逐,它们不需要再听从亚历山大的差遣了。
已经在冰原上耽搁了一整天的时间,距离俄国探险队与他们汇合的世间只剩下两天了。无双带着马丫和蓝彩蝶与那咻匆匆告别,前往格拉西姆指定的营地等待着陌生的同伴。
日落后,他们终于抵达了营地,说营地也不太确切,那是一个被当地牧民遗弃的蒙古包,坐落在西伯利亚冰原以东,与中蒙交界处的区域,那里并不太寒冷,背后就是一望无际的兴安岭森林,头前是浩瀚的西伯利亚冰原。
蒙古包里,前几日俄国人已经为他们留下了充足的食物和水源,入夜后,平原地带安寂着。三人坐在蒙古包前升起篝火,靠着马丫刚刚打来的一只野兔,就甭提多香了。
这二人也是一点也不拘谨,没拿蓝彩蝶当外人,是百般地秀着恩爱,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全然没有把蓝彩蝶当第三者。看的蓝彩蝶脸都绿了。
马丫好像是故意在蓝彩蝶面前耀武扬威一样,蓝彩蝶脸色越难看,她就越跟无双亲热,坐在情郎怀里搂着无双的脖子还不忘在他脸上甜甜地亲了一口。
这场景虽说醋意浓,不过也是他们难得的休闲时光,辽阔的平原上没有其他人打扰,他们珍惜着来之不易的幸福。
“甜甜妹妹,听说你们兴安岭姑娘都会跳萨满舞是不是真的呀?”蓝彩蝶眼珠一转,想出了整马丫的法子。啥是萨满舞呢?说白了就是跳大神。
“当然会了,不过没有乐器伴奏啊。”善良的马丫全然不知蓝彩蝶是要让自己出丑。
“有啊,怎么没有呢?无双转身回到蒙古包里,从墙上摘下蒙古族老乡留下的一把马头琴。”他知道彩蝶是要让马丫难堪,便也想出个法子让她作罢。
“彩蝶,我素闻你们红绢门姑娘不但会杂耍的手段,而且通晓各种乐器与乐理是不是真的呀?这里有个马头琴,你若能把它拉响,那丫儿自然也会配合着你的旋律翩翩起舞了。”马头琴是浩方的蒙古族人最传统的乐器没有之一,料想蓝彩蝶生活在内地这么多年肯定是不会的。
“哼!小爷你别小瞧了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