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走到他面前见他不敢答话,突然伸出大手来直奔无双脖子上挂的魁符抓了过来,那意思就是要夺魁符。
无双心中早有准备,在老者大手接近自己脖子的时候突然双手上扬把他推了回去,老者不甘示弱借着无双向外推的这股劲一个转身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其速度就好似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一样矫健。自然无双也不是白给的,身为董家传人,没点三脚猫功夫如何混迹江湖如何服众?
此时老者的右手就搭在无双右手小臂上以这个点为轴心转到了他的身后,想从他后脖子夺下来魁符。无双右手张开好似利爪一样死死扣住了那老者的左腕子根本如同一把铁钳一样有力。二人绞在了一起不可分离,这个过程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甭说祭坛下的村民了,就连距离最近的蓝彩蝶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二人就打到了一起。
祭坛下的村民一看外人要对老族长动粗可就不干咯,一个个大喊着他们听不懂的异族语言就要往上冲。
老族长张开右手举到头顶喝道:“都别过来!”
彩蝶这边也已经抽出凶器打算替无双解围,却不料无双也对她说:“彩蝶别冲动!”
“呵呵……好小子!错骨手?你还说你不姓吴?遁地蜈蚣是你何人?具我所知东北盗门魁首一位向来是传内不传外,你与吴功耀肯定有关系,你休要骗我!”
无双看的出,这位耶古纳族老族长以前肯定是个练家子,不过自己可不是白给的,他已然年过八旬,就算这么耗下去他也耗不过自己,反倒是会被自己所擒,现在其实是自己占了上风。
“不敢有瞒前辈,遁地蜈蚣乃是我太姥爷!我便是常胜山盗门现任魁首!”无双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也很声音,气势上丝毫不输给老者。
这可是人家的地盘,如果此事处理不善二人连具完整的尸首可能都落不下。那位老族长就是这里的土皇帝,掌握着所有人的生杀大权,这么多年还没有一个人敢向无双一样挑战他的权威。
谁知老者非但没有被无双激怒反而大笑着用右手拍了拍无双的肩膀,这是一种江湖礼数,他认栽的表现。
老者大笑道:“哈哈……好小子!真不愧是吴功耀的后人,有他当年那股狠劲!行了行了,松开我吧,难不成你这小子要把你叔伯公的腕子掰断了不成嘛?”
“叔伯公?你少他妈跟老子套近乎,江湖上人心险恶,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好骗嘛?我现在放了你,你回手就让你的人把我俩碎尸万段?”无双才不会中他的圈套呢。
“哎呀,孩子,快放开我们族长,你听我说,你太姥爷吴功耀曾经救过我们族长啊!论辈分我们族长要管他叫一声恩叔的!”那位被他们救回来的女萨满赶紧上来劝。
无双半信半疑暂时松开了老族长。
那位老族长自称叫呼斯卓玛,卓玛在耶古纳语中意为至高无上的权利。
他说,年轻时候恰逢乱世,自己那时候血气方刚想走出去闯闯,开始他是在张作霖手下做炮手的,后来在张作霖与沙俄交战的时候他在战场上被俄国人的大炮震聋了一只耳朵险些丧命,在他穷途末路一个人逃进山中时,俄国老毛子穷追不舍,是吴功耀带人击退了俄国佬这才把自己安全送了回来。不仅如此,就算是现在他们耶古纳人使用的枪械,还都是当初吴功耀留给他们的呢,正是因为他们有强劲的武器装备日军侵略东北的时候才没有从长白山打进来。
他怕无双不信,赶紧命村人回家取出了一把擦的锃亮的冲锋枪,那是一把美式汤普森,没错了,那个时候别说****了,就连老毛子和日军也没有这么先进的武器装备,这是太姥姥莫小七从美国那边运回来的。
无双这才相信了呼斯卓玛的话,他也算是跟东北盗门故交之人了,二人见面自然是十分亲切,老族长问了现在董家的情况,得知董爷刚刚离去的消息也是悲痛万分,嘴里念叨着,没想到你太姥爷英雄一世最后他的儿子却这么稀里糊涂的死了。
老族长一看无双是曾经恩人的后代很亲切,既然他们的女巫没有捉到祭祀给雅克努的虫子便索性让其手下代为继续仪式,他则好客地把无双和蓝彩蝶带到了村中的祠堂中叙旧。
无双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恐怕再等下去,以云强的脾气怕是要冲进来要人了。“前辈,时间不早了,既然我们算是故交,还请前辈把我的同伴还给我们吧,我用人格保证绝对不会把你们耶古纳人的秘密泄露出去。”
“孩子,这是小事,你的朋友自然是我们耶古纳人的客人,可恕叔伯公多一句嘴,你们不好好在长春过消停日子跑这大山沟子里来干啥来了?这长白山远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去景区转转也就罢了,可不能再往里走了。”老族长好心提醒无双道。
“叔伯公说的是,这里的情况说起来有点复杂,我此次来是因为接了一批货,货主也是我的朋友,我答应过人家要把这批货送到东坡的一个小村子,江湖之人岂能失信于人?”
“东坡?东坡有村子嘛?”老族长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萨满巫师,然后命在一旁伺候的手下退下,关上了房门。
“卓玛,东坡下有村子呀,您忘了?”萨满女巫提醒呼斯卓玛。
呼斯卓玛眉头紧锁表情漠然沉沉地叹了口气。
“你们两个不要命的孩子,该不会是要去盘龙村吧?”他责问道。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