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甄崇望悄无声息地捧着宠着,聂梅贞早忘了对他最初的惊怕,知道他其实是儿时相订终身的人,她更在心里悄悄地把他看成那个有点呆有点傻的小男孩,忘了,甄崇望是头狼,掠夺霸道的狼。
篱笆门吱呀一声,甄崇望回来了。
他的发箍不知落哪里去了,头发披散,早上离家穿着的束身夹领箭袖紧身衣领口大敞,露出他十分迷人的完美健硕的胸肌。
前几次只是衣裳上有些花枝汁液,这回,升级了?难道那些妇人姑娘,直接摸上他胸膛了?
聂梅贞有些瞠目,有些怨恼。
悍然的束杀威严之气扑面而来时,聂梅贞悄悄回神,甄崇望站在她面前,带来大山压顶的气势。
“告诉我,篱落公子是不是你?”他低声问道,把她从椅子上提起来,搂住她腰肢,大手隔着衣服,在她的腰际有一下没一下游走。
“篱落公子是谁?”聂梅贞低低的,有些迷糊地反问。
“不知道篱落公子?”甄崇望沉了脸,抱起聂梅贞走出房间。
院子里树木森森,野花斗艳,甄崇望四处看了看,把聂梅贞按到花丛里。
他又要在室外胡来么?聂梅贞不由挣扎了几下,小声道:“别在这种地方,你放开我。”
她的声音软弱无助,软弱的娇态带出一种细如游丝的魅惑,直教人心摇神驰痴迷不能自拔。
甄崇望心醉,轻触聂梅贞秀丽的脸庞,沉声道:“篱落公子是你吗?”
“我不知你说的什么?”聂梅贞有些颤抖,咬紧牙不吐实话。
聂崇望低哼,凑到聂梅贞耳边,灼热的吐自己吹进她耳洞中,麻得她不自觉轻颤,耳垂顷刻间红了。
“外面的人见到我,都呼樵郎。”他咬住她的耳珠,含含混混说道:“你也喊我樵郎。”
聂梅贞羞红了脸,樵郎两字快要脱口而出时,忽然记起自己的身份是他的妻,不由提高声音,嗔怒的道:“外面的女人喊你樵郎,你便要我喊樵郎,你把我当什么人?”
想着他把自己与外面的女人等同看待,羞怯和心虚瞬间淡去,聂梅贞越想越恼,忍不住恨恨道:“混蛋,你很满意外面的女人对你着迷?”
她怒骂时,紧压着她的甄崇望身子一僵,周身散发出一股阴森的冰冷气息。
不用看,聂梅贞也知道甄崇望生气了,她回以冷哼,他凭什么生气?该生气的是她。
无名的闷火腾腾上升,聂梅贞不假思索,抬头连衣裳一起,狠狠地咬住甄崇望肩膀。
甄崇望任她咬着,过了好半晌,方徐徐开口:“我方才上山时,发现一物炖汤给你补身体甚好。”
聂梅贞不理他,把脸侧到一边,强烈地无视他。
甄崇望慢条斯理继续道:“梅贞,你看看那边,那只鸽子炖汤喝,是不是恰好?”
鸽子!聂梅贞打了一个寒颤。
聂梅贞不敢转头去看,脑海子里一千个一万个愤怒的理由都变得理不直气不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逮到那只捎画像的信鸽了!
抬起聂梅贞的下颔,逼着她正眼看向自己,甄崇望幽深的双眸无比锐利。“把我的样子广为流传,引人肖想,不是你想要达到的目的吗?怎么?与别的女人一起喊我樵郎委屈了?”
聂梅贞面色发白,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谁想到你不止不烦恼,还乐在其中。
甄崇望松了她的下颔,粗糙的手指在她颈项上游移,慢腾腾解着她的衣裳。
聂梅贞再次红了脸,忍了又忍,半晌,忍不住道:“你瞒了我那么久?害我痛苦纠结,怎么怨得我报复你?”
“我瞒了你很久?瞒什么?”甄崇望一脸稀奇。
“还装!”聂梅贞生气,粉拳捶了过去,“第一次到我家提亲时,怎么不说出你的本名?名字变了,模样也变了……”想到那些日子自己的痛苦,一次一次盼着儿时那人来提亲,来的却是别人。想着婚后未明真相时与他床第寝席间的纠结,聂梅贞是真的打,越打越用力。
“你没有忘记我?驻在你心中那个人是我自己?”甄崇望沉沉地笑了起来。笑声中,他深邃的眸眼晶亮无比,往日阴鹜眼神变得明澈,带着一股难以形容地快乐欢愉。
笑了许久后,甄崇望狠狠地扯掉聂梅贞的裤子,蛮横地撞了进去,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粗话,敲了自己额头一记,粗声道:“我小心翼翼忍了那么久,合着是自己虐自己。”
他挨骂被打不止不生气,还喜得发癫,聂梅贞住了手,好奇地抬起眼看他。
“明日我带你进京城。”甄崇望内心默默流泪。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聂梅贞脸上来回移动,比划着她嘴唇的轮廓,摸摩着爱入骨髓的眉眼,甄崇望带着哭诉的腔调道:“我带你去问问岳父大人,我第一次上县衙求亲,拜贴和礼单上,写的都是我的本名,我怎么知道,你根本不知求亲的是我。”
甄崇望委屈地控诉着,平素话很短很少的人,变成了话唠子,沉暗的声音也变了,清澈如流泉,悠扬动听,又充满磁性。
“你终日不出门,我要见你一面都不能,那时冒着曝露身份的危险写了真名去求亲,还担惊受怕来着。”
轰轰炸雷连声,一个接着一个,劈得聂梅贞整个脑袋晕晕沉沉。
竟是如此!
他扁着嘴看她,像受尽委屈的孩子,可行为却一点不像小孩,底下ying物冲撞蛮横而凶狠。
聂梅贞嘴唇蠕动着,整个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