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夭的,你媳妇儿呢?”白若琼双眼向一身军装的男人身后扫了一眼,除了世世代代为夭家尽忠的仲乐,她还真没看见一个人影,就连那美得跟女人似的死小子也没来。
“我媳妇儿自然是和我儿子在一起,你媳妇儿呢?”夭守建没好气的瞪了回去,心中暗骂:该爱的臭小子,怎么还没来电话?难道媳妇儿的事情黄了?
“我家小夜去接她了。”说这话时,白若琼那叫一个得意,高昂着头,就跟一骄傲的孔雀似的。
夭守建的脸白了又黑,黑了又白,狠狠的剐了白若琼一眼,就将仲乐拉到了一边,“你快回去接那死小子,无论如何也要把人带来。”
“可是将军,老大如果知道你拿他打赌,一定会灭了我的。”仲乐哭丧着一张脸,这都什么事儿啊?
“你如果不去,老子在这里就灭了你!”牛眼一瞪,夭守建气呼呼的鼓着嘴,那架势,哪有一点一国将军的风范,就跟一老小孩儿似的,看得仲乐额角隐隐泛疼。
“好,我现在就去。”这两父子都不是他能惹的,仲乐非常有自觉性的向门外走去。
“呀!夭将军?!”
仲乐才刚离开,就有人走了过来,夭守建定睛一看,正是a市市长祁有华。他身后跟着两个年轻男子,长相有五分相似,一看就是亲兄弟。
“原来是祁市长,真是那里都能看到你的身影啊。”
夭守建这话本是寒暄,加上他这人一向直来直往,说话也没那么多弯子。但这话听在祁彬耳中,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本就不想来参加的,如今听夭守建这么一说,更是气闷不已。不等走进夭守建,自己脚步一转,就向角落里走去,眼不见为净。
这下祁有华尴尬了,急忙拉过祁覃介绍道:“夭将军,这是我大儿子,祁覃。祁覃啊,这就是我经常给你们提起的夭将军,夭将军可是一代名将啊,如今军部里大多数都是他的门生。”
介绍完,听是褒奖的话,也是在告诉祁覃,这夭将军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得好好结交一番。
祁覃和祁彬虽然是亲兄弟,但两人的性格却截然不同,也正是因为如此,祁有华一向喜欢这个和自己性格相近的大儿子,而对祁彬诸多意见。
“夭将军,您好。”祁覃顺着杆子往上爬,立马毕恭毕敬的唤了一声。
诸如此类的寒暄,整个大厅里不曾消停,不管是真心来参加paty的,还是带着别的目的而来的,这一番看似废话的寒暄总是少不了。
祁彬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角落里,总感觉自己和这一切这么格格不入,看着那些人虚伪的嘴脸,他就一阵想吐。就在他忍不住想要离开时,门口一抹醒目的艳红抓住了他的视线,目光向上,紧盯着对方比女人还美的脸,祁彬就是一阵嘴抽。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怎么感觉一阵子没见,这妖孽更美了,更艳了,甚至多了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咳咳,就像是经历了小姑娘变成女人的过程,让人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勾人的韵味。
“咦,你怎么也在?”就在祁彬望着对方的时候,对方也望了过来,见祁彬一个人静静坐在角落,干脆脚步一转,理都不理在他身后抓狂的仲乐,直接向祁彬走来。
“那你怎么也来了?”祁彬挑眉反问。
两人是发小,从小一起长大,彼此是什么性格都很清楚,祁彬是讨厌这种应酬的,夭寐也不差,骨子里天生反叛,好像过了青春期,他的反叛非旦没有随着年龄消逝,反而越来越肆意。
“这不是被逼的吗?”跻身坐在祁彬身旁,夭寐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夭守建,一脸无奈的道:“那老家伙非要我来,我担心我今晚不来,他就真把我丢军校去了。”
两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不远处,一抹湛蓝的身影,一抹纯白的身影,吸引了在场无数名门千金的目光。
只见白衣男子,脸上随时都挂着坏笑,不时的向周遭的女人招手,顺带送上一个电力十足的电眼,电得那些女人七荤八素,愣是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相比较,他身边的男子一身湛蓝色的外套,看上去有几分随意,一点也不像是来参加舞会的,就像是在自己家似的,双腿翘在摆放着各式甜点的桌上,右手端着一杯不知年份的红酒,轻轻的有规律的摇晃着,让那深红色的液体在他的摇晃下,溢出明亮纯粹的红。
逛街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梁,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独有的高贵与优雅。
这,这那里是人?这分明就是童话中走出来的白马王子!
在场的千金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似乎是要跳出自己的胸膛一般,只能以手掩住小嘴,以防心脏从嘴里蹦出来,或者忍不住尖叫出声。
“蓝傲风,你是故意的!”叶擎没好气了瞥了身旁的男人一眼。卧槽,他放了半天的电,居然还比上这男人静静坐着的魅力。
“没办法,这就是人格魅力。”蓝傲风抬手撩起一下额前垂下的斜刘海,本是自恋无比的动作,在那群花痴女人眼中就变成了fēng_liú倜傥。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