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不大,紫红色,配着两张红木椅,精致典雅,桌上摆着两瓶红酒和五六样菜,附近的外卖靠的很近,菜还在冒着淡淡热气。
凌威洗完澡,一天的暑热消尽,穿着白色短袖衫,刮去了胡须的脸颊显得分外精神,祝玉妍换了一身粉红吊带裙,刚刚洗过的头发乌黑发亮,披洒在肩头,衬托出脖颈和裸露的一片前胸更加白皙诱人,手托着香腮望着凌威微微发愣。
“你看什么?”凌威打开红酒,在两个杯子里倒上一点,笑着瞄了祝玉妍一眼。
“我在看你刮了胡子怎么和以前不大一样。”祝玉妍移开目光,端起红酒在手中微微晃动着。
“有什么不一样?”凌威举起酒杯和祝玉妍碰了一下。
“我说不出来,好像干练了很多。”祝玉妍喝了一口红酒,把酒杯放下,拿起筷子:“来,尝尝这两道菜,西湖醋鱼和梁溪脆鳝,这家做外卖的手艺不亚于苏州楼外楼的大师父。”
“不错,不错。”凌威一边尝菜一边连声叫好。事实上,他难得如此清闲,二人世界,美酒佳肴,他怎么能不陶醉,即使菜肴味道差一点他都会觉得很美。
“你要是喜欢吃以后我就学,学会了天天给你做。”祝玉妍高兴地笑着,有人说爱情会使女人变傻,现在祝玉妍眼里只有一个凌威。
“祝大小姐亲自下厨,岂不是让我受宠若惊。”凌威一边喝着红酒,一边淡淡微笑,笑容温和无比。
“看你说得,这是我应该做的。”祝玉妍噘了噘嘴:“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像孙笑天一样学会油嘴滑舌了。”
“我说的是真心话。”凌威一脸诚恳:“我是个孤儿,能有你这样一位温柔的姑娘照顾是我三生有幸。”
“别说了,多肉麻。”祝玉妍娇嗔地噘了噘嘴,满心欢喜,轻声说道:“我从小就没有了娘,跟我爹长大,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也极少,多数在学校度过,和孤儿也差不多,直到我生了红斑狼疮才享受几天父亲的关爱,搬到永春岛居住,我原想在这片太湖优美的山水之间死去,没想遇到了你。”
“这就是缘分吧。”凌威手臂放在桌上,轻轻握住祝玉妍娇柔的手掌:“我们以后都不会孤单了。”
“是的,不会孤单了。”祝玉妍眼眶有点湿润。两人静静相视一会,祝玉妍忽然笑起来,举起酒杯:“你看我们两,好好的喜事搞得很伤感,来,为了我们美好的未来,干一杯。”
“好,干杯。”凌威也举起酒杯。两人一饮而尽。
酒,醉人,温馨的气氛更加令人迷醉。两个人轻声交谈着,不时发出低低的笑声,祝玉妍的脑袋有点晕忽忽,慢慢站起身,伸出手臂:“来,凌威,我们跳一曲。”
“我好久没跳舞,差不多都忘了。”凌威也站起身,这几年脑袋里只是装着各种中医知识,现在又有点晕,确实记不得什么舞蹈了。
“管他呢,又没人看见。”祝玉妍拉着凌威离开桌边,打开音响,一首浪漫的舞曲缓缓流淌,两个人慢慢搂在一起,脚步缓缓移动。
夜慢慢降临,房间内乐曲越来越激烈,两个人的舞步却越来越慢,越来越慢,一种旖旎的气氛在两个人之间升起,越来越浓,浓得化不开。
凌威忽然感到全身一阵燥热,喉结动了一下,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液,嘴唇发干,看着祝玉妍微微张开的嘴唇,水润红艳,忍不住靠了上去,一刹那,天地似乎静止。两个人手臂紧紧搂着对方。
舌头,润滑柔软,交缠在一起,凌威的激情随着舌头的蠕动越来越高昂,小腹中腾起一股火焰,瞬间燃烧全身。忍不住一把抱起祝玉妍,快步走向卧室,用脚轻轻踢开房门,把祝玉妍放在床上。祝玉妍两眼紧闭,胸口快速起伏着,鼻翼微微煽动。
此时此刻,没有语言,也没有思维,只有本能的涌动,凌威慢慢解开祝玉妍的衣扣,裙装缓缓褪下,三点式的玉体,凌威在替祝玉妍治病时不止一次看过,可是现在的心情完全是另一个样,原始的**主宰了一切,他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亲吻着抚摸着、、、、、
激情在升华,不知不觉间,两个人身上最后的遮挡被扔在一边,裸露的玉体在淡淡的灯光下散发着有点妖艳的光芒,白皙诱人。凌威轻轻分开祝玉妍细长的双腿,随着祝玉妍一声娇*啼,两个人一起进入爱的高*潮、、、、、
一样浓浓的夜色,一样恬静的城市,不同的别墅却上演着不一样的故事,凌威和祝玉妍在温柔乡里游荡的同时。井上正雄已经从一位女子身上站起来,看着瘫软如泥的娇躯,满意地笑了笑,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几分钟以后出现在另一个房间内。他和女人上床当然谈不上什么感情,采补最忌讳的就是感情。他不能付出,只能吸取女子动情时的阴柔之气。这样的做*爱和其他人完全不同,做完以后不会是极度疲倦,反而是精力充沛。
井上肖英已经等待了很久,但一点也不着急,看着井上正雄坐下,微微笑了笑:“正雄,你的气色越来越好,看来家传的采补术你深得精髓。”
“一点旁门左道,哪有您的修行正统。”井上正雄谦虚地笑了笑:“您的修行方法既能养身健体又能防身技击,才是大道。”
“你就不用谦虚了。”井上肖英摆了摆手:“采补术需要极强的定力,我们家族能修行的寥寥无几,你算是奇才,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