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一个叫凌威的人没有?”朱珠扫了一眼宽大的平台,开门见山地说道:“刚才我好像看见他的面孔。”
“姑娘,你看错了。”洪易笑着说道:“我们这里绝对没有叫凌威的工人。”
“是吗?”朱珠眼珠转了转,走到两个抬着大塑料桶的工人面前,俏丽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你们这桶里原来装的是什么?”
“废机油。”朱珠眼睛明亮,樱唇小口,琼鼻桃腮,笑起来也很迷人,工人脱口而出:“刷模板用的。”
“那么,机油呢?”朱珠接着问。
“倒楼下去了。”一位工人看着朱珠的眼睛,还是脱口而出,旁边那位想阻止已经来不及。朱珠脸色立即冷了下来,声音不高但很严厉:“谁让你们倒到楼下的?”
“没有人吩咐。”两位工人发觉上了朱珠的当,那个叫木头的弟兄既然躲开就有自己的苦衷,当然不能说,两人硬着头皮说道:“我们高兴,你管得着吗。”
面对一位看起来秀气苗条的少女,他们自然满不在乎,瞪了朱珠一眼:“姑娘,请你闪开,不要耽误我们做事。”
“嘴还挺硬。”朱珠冷哼一声,忽然近前一步,一把抓住一位工人的衣领,脚步一晃,手腕扭动,瞬间把人摔倒在水泥平台上,动作不停,一个靠摔,另一位工人也躺倒同伴身边,痛得龇牙咧嘴。
“说不说。”朱珠冷冷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个工人,声音更加严厉。面带寒霜。
“我们确实不知道凌威是谁,废机油也是我们失手倒下去的。”洪易的两位手下挺仗义,不过他们也并非全是说谎,他们确实不知道被称作木头的人就是眼前两位姑娘要寻找的凌威。
“相不相信我把你们的胳膊拧下来。”朱珠虎着脸,近前一步。
“姑娘,手下留情。”洪易笑着拦在朱珠身前,朱珠刚才的表现凌厉异常,一个小姑娘都是如此,后面的靠山当然小不了,洪易可不敢玩鸡蛋碰石头,大声打着哈哈:“两位兄弟就算泼了你们一身机油,也不至于受如此大的惩罚吧。”
“不行。”朱珠摇了摇头,厉声说道:“这还算轻的,要是他们不说出凌威在哪,绝不轻饶。”
凌威躲在一根柱子后面,见双方僵持,朱珠手段干净利落,心中对那天晚上的事更加怀疑,朱珠既然不是软弱女子,说不定就是朱珠下的黑手。
不过,她们知道自己掉入深坑,九死一生,为什么又来寻找,是不是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或者是下到龙吟眼观察过。凌威一咬牙,管不了这些,干脆和她们说明白,不能让几个工人跟着受连累。
凌威手中抓着祝玉妍送给自己的香囊,抬起脚刚要走出去,耳边忽然传来祝玉妍的幽幽叹息:“朱珠,算了吧,既然不想见我们,我们何必强求。”
“小姐,可是、、、、、”朱珠张了张嘴,祝玉妍一挥手:“不用说了,我们走。”
看着两人缓缓从楼梯踏步走下去,洪易松了一口气,向呆呆观望的工人挥了挥手:“干活,干活。”
“谢谢几位兄弟。”凌威快步走过来,亲热地拍了拍刚才被朱珠摔倒的工人:“有空我请客。”
“木头兄弟,自家人用不着客气。”洪易探头望了望已经行走在楼下街道的祝玉妍,,呵呵笑着:“咱们没什么特长,但义气还是过得硬的,不过,你说得不错,这个女孩不好惹,什么身份?”
“永春岛的大小姐。”凌威指了指远处宽阔的太湖,轻声说道:“永春岛,知道吗?”
“当然知道,怪不得小姑娘如此厉害,永春岛是有名的茶叶岛,老板深藏不露。表面上是生意人,据说都是身怀绝技,有人猜测是一个武术门派。”洪易在建宁打工有**年,比较熟悉当地的情况,话语有点卖弄:“永春岛是太湖第二大神秘岛。”
“第二大?”凌威诧异地看了看洪易:“难道还有比永春岛更神秘的。”
“当然有。”洪易掏出一支烟,点上,指着远方慢悠悠说道:“就是那个岛,这里还能看个影子,离永春岛不远,原来叫永和岛,后来被别人买下,开发建了个医药厂,改名叫药岛。”
“制药厂,也算不上神秘啊。”凌威不解地皱了皱眉。
“你听我慢慢说。”洪易弹了一下烟灰,继续说道:“制药厂不奇怪,他们借口保持卫生,不让任何人出入,这点也不奇怪,奇怪之处是一位坐*台小姐说出来的,据说她进去过一次,岛上表面是药厂,地下却是四通八达的地下室,坐*台小姐还是被一个色鬼装在药材里带进去的,据说被关在下面一个星期才出来,她还说亲眼看见几位姑娘被抬进去,好像一具具死尸。”
“太恐怖了吧,危言耸听。”凌威撇了撇嘴:“要是那么神秘,那位坐*台小姐怎么能出来。”
“那位小姐说她用美色打动了里面的人,才保住性命。”洪易吐了个烟圈:“不过,那位小姐出来没几天就神秘失踪,她的话也变成了一个传说。”
“还是瞎扯。”凌威不屑地摇了摇头,望着远处朦胧的小岛,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寒意。记得第一次上永春岛的途中,遇到那个机灵的孙笑天,他指着一个小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