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自作自受。”吴茵哼了一声:“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们没那本事,只会治疗自然生出来的病,不会治疗人为的病症。”
“吴茵姑娘,是我错啦,你们就行行好吧,都是宋仪秋出的馊主意。”夏全来顾不得什么形象,哀求起来。
“你先呆在一边。”凌威白了夏全来一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让他痛一会再说。转脸看着宋仪秋,脸色一冷:“宋仪秋,我看你不配做一位医师,医术是用来治病的,不是用来阴谋害人的,最终害的是你自己。你以为学了一点大周天针法就了不起了吗,可惜,才不正用,你计算的时间很准,用针封住夏全来的穴位,刚好阻断气血运行,通则不痛痛则不通,让他痛苦不已,你认为偷偷取下夏全来腰间的针就完事了吗,显得你很神奇,可是,针灸伤了夏全来的经脉,要想恢复哪有那么简单。这样会把他活活痛死。”
“你别危言耸听。”宋仪秋梗着脖子狡辩:“说得那么严重,只是一时疼痛,等到气血流通自然就会好了。”
“放屁。”夏全来在一旁吼起来:“到现在还没有流通,等通了老子真像凌医师说的那样早就死了。”
夏全来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拳头,咬牙切齿,不知是痛的还是对宋仪秋充满恨意。宋仪秋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不敢再言语。旁边也有许多人对他怒目,如果再狡辩说不定就会遭到群殴。
夏全来痛苦地哼着,声音变得嘶哑低沉,身体也有点虚脱,软软倒在地面上。凌威看差不多了,伸手从腰间取出几根针,快速在夏全来身体上扎进去,没有停留,又取了出来,也就几秒钟,夏全来脸上的痛苦立即消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像一条死狗。凌威走回桌子后面坐下,拿起笔,一边开方一边说道:“需要调理一个月,不要做重活,另外你的药方要收钱的,不属于义诊范畴。”
“谢谢凌医师。”夏全来千恩万谢,目光直接盯着宋仪秋,那意思,钱一定是宋仪秋出。宋仪秋一低头,直接向人群中挤去,拿着酒瓶的耿老头忽然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胳膊:“慢着。”
“你要干什么?”宋仪秋盯着耿老头,用力甩了一下胳膊,竟然没甩开。
“你刚才用的是大周天针法?”耿老头盯着宋仪秋的脸,语气严肃,丝毫没有平时那种嘻嘻哈哈的样子。
“当然是。”宋仪秋哼了一声,学会大周天针法也是一种自豪,他觉得不必要隐瞒。
“当真,你用大周天针法害人?”耿老头紧接着追问了一句,语气急迫。
“害人又怎么样,关你屁事。”宋仪秋又用力甩了一下,耿老头手臂一用力,把他的胳膊反扭到背后,大声说道:“难道教你大周天针法的人没有告诉过你规矩吗?”
“什么规矩?”宋仪秋忽然觉得一阵心寒,情况似乎不妙,这个平时有点猥琐的老酒鬼身上竟然布满杀气。
“不得用针法害人。”耿老头停顿了一下:“违者就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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