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啊?”肖永康忍了又忍,现在真的是忍无可忍了,情绪彻底失控,咆哮怒骂,“你只是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以为有易天行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人五人六的四处横了?
老子不是别人。别人鸟你。我偏不鸟你。医书都没有握热,你就自以为是的想给别人治病。还装模作样的开记者招待会。我呸!什么玩二啊?如果你能治好张长江这死病鬼。老子帮你提鞋。”
“宝贝,有没有录下他说的话?”谢天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从裤袋里掏出妙娜,“如果没有录,复制他的声纹,以及他说这番话的表情,按他刚才的原话和表情制成dv短片,作为凭证。”
“你……行。老子偏不信邪。你真能治好张长江这个死病鬼。我一定遵守自己的诺言。给你当一辈子的仆人,端茶递水,提鞋拖地。”肖永康怒极而笑,“但是,你必须给我一个期限。”
“老板,我已经录下他说的每一句话了。让这个井底之蛙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中医针灸学。我们以一个月为限。但不是指康复时间,而是指张长江的癌细胞明显下降。”妙娜根据肖永康说话时的语气,声音、心态和表情把这段对话制成了dv短片。
“肖大院长,一个月时间,你觉得怎么样?”谢天沉默少顷,硬着头皮采纳了妙娜的建议。一、妙娜应该大致清楚针灸学的治疗效果。二、当着肖永康的面,他不想改口。
“如果你输了。从此退学,一辈子留在第一人民医院当清洁工。每个月只有六百元的生活,一辈子如此。怎么样,小子,敢不敢赌?”肖永康从医超过二十年了,他绝不相信谢天可以治好晚期肺癌的张长江,既然他送上门让自己修理,没有理由手软,必须狠狠的踩扁他。让他以后的生活猪狗不如,生不如死。
“肖永康,看在勉强算同行的情份上。我本来不想和你计较,但是,你身为业务院长,不但没有一点医德,而且心肠恶毒、阴险、小气、嫉妒。有你这样既没有医德,也没有善心的混蛋留在医院,只能败坏医院的名声。也玷污了医务人员的医德。
既然如此,我没有理由轻易放过你。口说无凭,立字为证。从今天开始,一个月之后验证。如果张长江的癌细胞数量明显下降,低于30(百分号)就算你输,反之算我输。一切按赌约行事。”
谢天长长吐了一口气,让妙娜把双方开出的赌约内容输入电脑。他用意识传输把内容传进肖永康的电脑里,用数据线把电脑接在传真机上,利用传真机的打印功能将赌约条款打印成纸质文件。
一式两份,甲方持乙方的凭证,乙方保管甲方的凭证。签字并按了手印。相互交换凭证。谢天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文字方面的空子可钻,带着肖永康的凭证,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谢天回到住院部601房间,对林红歉意笑了,表示这笔生意中止了。不过,如果她愿意的话,可以做一个月的兼职。下了班或是休假的时候,就去他家里照顾张长江。但没有双倍工资了。兼职一个月,给她一千五百元。
“谢总,你知道我在医院一个月才多少工资吗?我只是下班去照顾张长江,你就给我一千五。我能不能辞了现在的工作,做他的专职护理?”林红两眼一亮,如果一直跟着谢天,肯定比在医院赚的钱多。
“我的林大美人,你是不是脑子发热啊?一、我能不能治好张长江还是一个未知数。或许可以这样说。他能不能坚持一个月是一个未知数。如果他死了。你做什么?当我的专职护理吗?二、就算我能治好他,他走了之后,我没有别的病人了,你护理谁去?”
谢天在林红脸上轻轻掐了一把,“我知道,护士的收入不多。加入杂七杂八的奖金或福利之类的,估计就两千元左右。在此之前还要扣个人所得税。现在上调到3500元才扣个人所得税了,不扣税,你们可以多拿几十元。”
“直觉告诉我,你真的可以治好他。你真的把他治好了。还怕没有病人吗?到了那时,别说请我一个护士,你请十个也不够用。”林红格格大笑,“怎么样,我都不怕失业,难道你对自己没有信心?”
“既然你都不怕,我怕什么?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到时不准后悔。即使后悔,也不能怨我。否则,当心我把你赶出南湖市。”谢天掏出妙娜接通飞雪的手机,“大老婆,麻烦你把车子开到第一人民医院的住院部门口。”
“喂,你到底有几个老婆啊?你现在只是高一的学生,身边就跟着一群女人。等你上大学了,是不是要像古代帝王一样,得弄三五几十个美女在身边?”林红双颊微微泛红,好奇的看着他。
“我有多少女人和你有关系吗?我提醒你一句,不要打我的主意。一、我对你没有兴趣。二、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幸福。”谢天在她另一边脸庞拧了一下,走到病床边拉起张长江,“走吧,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这……不好吧。你不但免费帮我治病,还要住你的,吃你的,甚至是用你的。我现在欠了一屁gu的债,没有半分钱给你。”张长江紧紧抓着床缘,斜眼看着林红,“你还用高价请了一个护士专职照顾我。我不能去你家。”
“你奶奶的。除此之外,你还能去别的地方吗?我让你住在我家里有两个原因。一、方便我给你施针。二、方便我随时观察你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