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又喊了几句,愣是沒人吱声,叶枫无奈,摇摇头:“还是交给专门喊话的人吧,我这还真不行,”
“术业有专攻,喊话也是门技术,把实情告诉他们,打破他们的心理防线,最好能让他们投降,如果实在不降也怨不得咱们了,”刘天凌说。
喊话的是专门培训的,都是些油嘴滑舌的兵,拿过喇叭喊开了。
“奉军的弟兄们,辛苦了,你们已经阵亡了十多人,受伤了二十多人,我们也受伤了十來人了,再打下去已经沒有任何意义了,只要你们投降,立刻就可以给受伤的战友治疗,”
山凹里,黑衣头领非常的吃惊,问:“你们怎么知道我们是奉军的,”
“说出來怕打击各位的自信心,其实你们一进入鲁南我们的人就已经发现了,你们十人一组,分别住在不同的客栈里,但是这几天我们团长都沒有出去,所以你们沒有机会下手,今天上午,我们给南洋海商发电报,给他们送货到日照,所以你们认为机会來了,就在半路上埋了炸弹,打算一举击垮车队,最少也要把我们团长的车炸飞对不对,”
“说的跟真的一样,那你们还让我们给伏击了,差一点就让我们的炸弹送上天,”山凹里的黑衣人不服气。
“不信你试试,你看看能爆炸不,你们的炸弹早在客栈里就让我们的人动了手脚,”
黑依然一听大吃一惊,找到引爆器,拉了开关,沒有任何的动静,再弄,还是沒有任何的动静。
领头的黑衣人冷汗下來了,看來真的一进來就让人给盯上了,怪不得这四车全是兵呢。
“本來早应该把你们抓起來,但是我们团长说了,无凭无据,凭什么抓你们啊,所以只好等你们动手的的时候才动手,我们沒有恶意,会保证你们的人身安全,立刻放下武器投降,”
喊话的继续说道。
这时候后续的士兵陆续赶到了,二百多士兵,架起几十门小炮,这小股敌兵是插翅难飞了。
原來三天前情报处就发现了张少帅调动了一支擅长爆破的小队,五十几人,他们从兖州、平邑等地分批进入鲁南地界,毕竟是军阀割据,不可能管理的多么严格,如果不是从张少帅的车里听到了情况情报处也是抓瞎。
奉军在鲁南也有情报系统,他们监听了刘天凌的电台,郑小华发來的电报和刘天凌的回电都被他们截获了,所以这些黑衣人才准备在半路上干掉刘天凌,也來个斩首行动,可惜他们沒想到,这一切都是个事先安排好的计划,为的就是引他们出來。
领头的黑衣说:“真的能保证我们的安全,同时为我们受伤的同伴治疗吗,让你们的领导出來说话,”
刘天凌拿过喇叭,高喊:“你沒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你们是过來杀人放火的,我不杀你们只是出于人道主义的考虑,刚才都已经说了,你爱不信,五分钟时间,投降就丢下武器走出來,不投降就等着吃炮弹,”
说罢刘天凌放下喇叭,谁也不和他们说话了。
旁边叶枫说:“这群人攻击迅猛,悍不畏死,如果武器配备和咱们的相当,恐怕就不得了,”
“不错,不过你也用羡慕,他们都是当兵数年的老兵了,咱们最老的兵都不过一年,你可以想想数年之后咱们的兵是什么档次,”刘天凌解释着,特战,士兵是最关键的是综合素质,尤其是心理素质,这些都需要实战中才能得到提升。
不到五分钟,被机枪和炮火包围的黑衣人投降了,丢下武器出來了,刘天凌也履行了承诺,把他们扣押了起來,同时救助伤兵,当然这些事情都不要刘天凌办理,车队继续前进,直奔日照。
冬日的清晨格外的冷,码头上冷风嗖嗖的,就连一项不怕冷的搬运工都戴上了手套,刘天凌刚刚到码头就被搬运工们给围住了,一群工人热情问:“您是刘团长吗,”
“是我啊,你们认识我,”刘天凌看着这群工人问。
“我们不认识您,估计您也不认识我们,但是您是我们的恩人,感谢团长啊,”一个领头的搬运工人说。
“哦,这话怎么说啊,”刘天凌不记得帮助过他们。
“原來码头把持在以赵霸天为首的一帮人手里,码头上全部是帮派控制,我们搬运工一天到晚的干活,工资不高不说还净受欺负了,您來之后,把赵霸天、把码头帮会上的人全给收拾了,现在我们工钱基本上都是按月发放的,沒有拖欠,”
“呵呵,那就好,干活拿钱天经地义的,如果码头上再发生欺负人、干活不给工钱的事情你们就去找徐市长,找马局长,或者找我都行,会有人们给你们做主的,”
“行,不过我看暂时不会有什么事情了,码头上巡逻的治安员都换人了,只要这些带枪的人不和帮派勾结,那就沒有什么人能欺压我们的,”众搬运工说。
刘天凌又和大家聊了会,众人这才散去了,和刘天凌同來的曲为民说:“咱们华夏的老百姓历來善良,只要对他们好,他们还是很知足的,就目前來看日照的治安已经非常好了,街头上的地痞流氓抓的抓,杀的杀,胆敢出來碰瓷的老太太们也都猫起來了,”
刘天凌这才想起來,前段时间抓住了一个儿子和他的母亲,伙同数个地痞,同时勾结治安员碰瓷的案子,为首的治安员和他儿子因为是敲诈勒索的惯犯了,沒有挽救的可能性了,都给枪毙了,至于老太太也被判刑六年,只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