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怎么感觉不对呢,在学校的时候老师说买东西不要贪图便宜,要到正规市场购买,”随行的那孩子说啊。
老爷子一琢磨:“那啥,大兄弟,你辛苦,把车停下,我们不去了,”
“就那里了,就几十米,这朗朗乾坤的,你看上了就买,看不上就不买,谁还能怎么着你啊啊,在说了,你们三人嗯,怕什么,”赶车的汉子不由分说皮鞭一抽,大马加快了速度,老者回头了看了看那个叫做小马的汉子,不知道为什么从他身上感觉到很安全。
马车从村子中绕了过去,來到村南的一个大院子,里面全部是绵羊,这下老爷子也放心了。
赶车的汉子把这一行四人领进了院子里:“你们看看吧,三百多头绵羊,随便选,选的好了用车给你送回家去,”
还别说,真有好羊,老者常年放羊眼睛毒着呢,很快选了三十多头,估摸着身上带的钱差不多,就说:“我就选这么多了,算算多少钱,”
这时候房子里出來一个麻脸的账房,三十多岁摸样,拿着算盘噼啪的一打。
“三十二只大绵羊,三十母的,两只公的,共计一千零五大洋,”
“什么,”老者吃惊的看着麻脸,“刚才那人可不是说的这价格,按照市场价格算这三十二头羊也就是三百五十大洋,你这一张口就一千多大洋,想钱想疯了吗,”
麻脸算完帐拿着清单,笑呵呵的说:“你身上有多少钱啊,可以少买点,”
“我身上有三百五十大洋,但是我们不买你的羊了,坑人,走了,小马,你也跟我一起走,”老者说罢拉上孙子,叫上小马,就要出门。
这时候就见那麻脸的汉子嘿嘿一笑,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彪形大汉已经把大门关上了,每人抱着一个短棍在那里笑呢。
“你们想干什么,”老者问道。
“干什么,放心,不干什么,契约我已经写了,三百五十大洋,卖你十头羊,你按个手印,赶上羊,出门就行了,”麻脸账房笑道。
老者气坏了,明白这是遇上坏人了,看样子今天要是不付钱是出不了这门了。
“我们要是不买呢,”原本一直默默不作声的汉子小马忽然问道。
麻脸账房笑道:“你是聪明人,看见那两个汉子沒,手正痒痒呢,”
小马双手一握,手指节卡巴卡巴做响,“我手也痒痒呢,怎么着,想切磋切磋,”
门口两个汉子不由分说提着短棍就过來了,也不打话,照着小马就砸,下的那老者和孩子不知道怎么才好。
只见那小马不慌不忙,脑袋一偏躲开这一棍,伸手抓住了这人的手腕,咔吧一声,“啊,”棍子脱手,这人发出一声惨叫,原來胳膊脱臼了。
另外一个汉子抢过來时候小马飞起一脚正踢在小肚子上面,抱着肚子不能动弹了。
麻脸账房实在沒想到有个练家子,忙说:“你小子不要猖狂,你再能打又怎么样,等我喊人,”说罢朝里院大声的呼喊。
“你喊人吧,”小马毫不畏惧。
老爷子过來拉小马:“快走,等他们人马來了咱们就走不了,”
小马笑道:“老爷子,不用慌张,他能喊人咱也能喊人,不怕啊,”
说罢,只见小马从身上拿出一个黑匣子,对着黑匣子喊话:“都过來吧,他们已经现行了,”
麻脸账房笑道:“你小子吓傻了吧,对着个黑匣子说话,你咋拔根毛,变出几个自己來呢,”
这时候麻脸账房叫的人已经來了,十多人一个个拿着长刀、喷子,甚至有汉阳造,手枪。
这时候就听见外面有剧烈的汽车轰鸣声,紧跟着许多的脚步声传來,大门被巨大脚踢开,带着头盔,脸上摸着油彩,穿着皮靴的特种治安大队拿着盒子炮冲了进來。
几十人之多,快速的围拢了过去,“不许动,不许动,”
那个叫小马的汉子也从腰间拿出了盒子炮,走了过去,问麻脸账房:“你们老板呢,”
麻脸账房一脸的惊慌,双手抱头:“在里面喝酒呢,在里面喝酒呢,”
“捆了,”
立刻这些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家伙全部被抓住了,小马带人冲后院走去,十多名全副武装的汉子进去了,正在喝酒的是一个白胖子老板,和刚才赶马车的那小子。
小马说:“你们涉嫌强买强卖,被逮捕了,有什么话到局里说吧,”
两人无奈,被绑住了手脚,押了出來。
等到了门口的时候这才发现院子外面最少有上百人端着长期的治安员,不远处还有一辆高档越野车和军队上才有的坦克车。
白胖子老板吃惊的说:“这么点事情值得出动这么多人马吗,不就讹诈了点钱吗,”
那个叫小马的汉子瞪了他一眼:“你说的轻巧,讹诈点钱,你们这么会让农户倾家荡产的,讹诈的那可是农户的血汗钱,兖州治安局一早就盯上你们了,”
说罢小马把人交给了那些人押上车,送回去审查,然后过來对那个老者说:“大爷,不好意思,刚才也來得及跟您说,让您担惊受怕了,给您两块大洋,买点吃的,我叫车你们去市场上买,有什么不对的就找市场管理处投诉,”
这老者还死活不要,说小马已经帮他挽回了很大的损失,最后收下了银子千恩万谢的去市场了。
这个小马不是别人,正是号称神探的双枪马飞龙,如今的鲁南治安总负责人。
马飞龙处理完这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