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贵宾票,求pk票,)平民百姓历來好打发,诸玉璞的口才还是相当好的,很快给大家描绘出一幅很好的蓝图來,每人都有地,虽然后來分的地都是山坡地,但是不用怕,可以种上耐旱耐贫瘠的红薯,什么红薯不高产,沒事,那是你们不会种,会有技术员教给你们高产播种的技术,一亩红薯最少产两千斤,红薯不仅仅可以吃,还还有卖,卖给食品厂,卖给菜市场等等。
有人个读书人摸样的人站出來,大声的问:“除了分地,推广新品种外,我们招远也会像鲁南那样办很多很多的学校,让孩子都有学上吗,”
诸玉璞笑着说:“你是老师吧,我可以负责人的告诉你,招远会修建学校,保证百分之百分之九十九的孩子都能读上书,在财力许可的情况下还会办一些职业院校,当然最基本是保证小学教育,这个小学教育是全免费的,所以穷人家的孩子也都可以上,”
“穷的都沒有衣服穿,还上什么学,”台下有人喊道。
“沒关系,不用说穷的沒有衣服穿,就算是沒有饭吃都照样上学,学校提供午饭,如果实在穷可以申请早饭和晚饭,沒有衣服穿的可以免费发衣服,”
“呵呵,”众百姓一阵笑,不管说的是真是假,至少护国军比原來的张宗昌强太多了。
忽然有个老太太冲破人群冲了过來,让执勤的警卫给拦住了。
“你有什么事情,参谋长正在讲话呢,”警卫问。
“青天大老爷,我有天大的冤屈啊,我要伸冤啊,”老太太声嘶力竭的喊,不似作伪。
诸玉璞说:“让老人家过來,搬一把椅子过來,坐在这台上细细的说,如果说的真实,有道理,我自然会为你做主,”
“好好,太感谢你了,今天我算是遇到贵人了,”
有人给老太太拿了把椅子,老太太坐到了台上,开始白活,说的唾沫星子飞溅。
“我家住在呢金矿边,老头子姓丁,我们就是你们常识的老丁家,我家原本是个中等人家,家里有着祖上传來來的五十多亩地和一套大宅院,日子过的很舒心,”
这时候百姓中有人问,“莫不是城西老丁家,”
“正是,我家老头子还打的一手好枪法,是出名的猎户,谁知道祸从天降,老金家的金矿扩长扩张,看上了我家的房子和地,最开始派人过來和我们协商,要把房子和地买了去了,这可是我们的家的祖业,祖坟都埋在里面,说什么也不能卖的,结果这麻烦就來了,金家的恶奴三番两次來攻打,明火执仗,前两次只是把房子打烂了一些,第三次來真的了,上百人啊,我家老丁那可是火气打的人,那猎枪就开火了,我家三个儿子、儿媳妇也各自拿家伙打了起來,老丁一枪打伤了金家头目,这可惹恼了金家的人,众枪齐发,把我家老丁打成了筛子,恶奴们冲上來把我们家人统统拉到了空地,把房子一把火给烧了,”
“砰,”诸玉璞恶狠狠的一拍桌子,“金家狗胆包天,这朗朗乾坤怎么可以做出如此人神共愤的事情,丁老太太,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可有人证物证,”
“就是十天前的事情,老头子刚刚下葬,如能替老头子伸冤我宁愿同意开棺验尸,烧成白地的房子还在那里扔着呢,金家因为你们的到來开始收敛了,”
诸玉璞转头问李县长:“可有此事,”
“的确有此事,招远的百姓都知道,”李县长说。
“那你为何迟迟不汇报,”
“这,”李县长无语,“我才上任三天,更何况金家的这种事情实在太多了,要知道原來招远城可是金家说了算,”
“好了,我知道了,也明白了,李县长记住了,以后一旦有这种事情发生,你又沒有能力处理的,立刻上报,”
“是,”
诸玉璞转头对丁老太太说:“我派十名士兵去接你和你的家人先到县政厅來居住,等候调查,如果你说的都是实情将会还你个公道,”
诸玉璞立刻上报给了刘天凌,其实刘天凌那里有情报处搜集金家的各种欺压百姓的证据,但是情报处总归是上不了台面的事情,事情就交由段学文來安排,段学文把事情安排给了马飞龙,马飞龙即刻动身赶往招远着手调查取证。
在城里宣传完,诸玉璞和李县长一起,坐着吉普车带着骑兵队伍出了城挨家挨户的拜访本地的矿场主,别的地方都是大地主是大户,但是这里是谁开矿谁是大户,在招远称得上大户的除了金家,还有那么五家,每家有那么数百的武装矿丁,第一家來到了薛家村的老薛家,薛家的现任家主叫做薛刚,队伍來到的时候薛刚早就在村口等着了,远远的迎接了上來。
“诸参谋,李县长,有失远迎,快快请,”薛刚说。
诸玉璞一拱手:“薛先生客气了,请,”
这薛刚不过三十几岁,长的非常英武,显然有几分神通。
双方落在,家丁看茶,薛刚说:“诸参谋,在下正要去准备找诸参谋呢,”
“哦,不知道所为何事,”
“我的家人无意中发现前段时间一队日本走小路运过來了几十挺机枪,这些机枪居然偷偷运进了金家的矿场,看样子是沒安好心啊,”薛刚说。
“噢,你这个情报非常重要,薛先生是聪明人,我的來意你明白,不知道薛先生是什么打算,”诸玉璞问。
“哼,金家忘记祖宗和日本人相互勾结,我们薛家世代忠良岂能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