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飞看着这个穿着皮袄子,拿着猎弓,想起了当初的自己。
“看你个子挺大,面相也显老,年龄应该不大吧,”柴飞问。
“是,不大,今年才二十三,应该和你差不多吧,”兰斧说。
旁边青脸说:“这是飞哥,飞大当家的,要叫飞哥,”
兰斧一撇嘴:“大当家的我见过多了,平时吹的牛皮山响,见了小鬼子点头哈腰,比孙子都孙子,如果你们真的敢打小鬼子,我兰斧就跟你们混了,”
柴飞说:“好啊,今天晚上就由你來带路,你看我们是不是敢打鬼子,不过我也事先说好了,你要是敢临阵不听指挥,大嚷大叫我就毙了你,”
兰斧一拍胸脯:“我兰斧要是熊了,不用你毙,我自己抹脖子,”
“好,一言为定,”柴飞说。
松鸡顿菜非常的好吃,大家可劲了吃,吃完了躺在暖和的炕上呼呼大睡,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晚上八点多,天早黑了,外面静悄悄的怕人,天空稍微的有着那么一点点的月光。
柴飞整队完毕,拿出地图,仔细的看了,对兰斧说:“我们要去关东军,敢死队旅的驻地,你知道路吗,”
“什么,敢死队旅,那可是日军最精锐的部队,非常的能打,二百米几乎是百发百中,”兰斧吃惊的说。
青脸说:“你刚才不是挺牛x啊,现在一听说敢死队旅就不敢了吧,”
“不敢是孙子,走,立刻出发,”兰斧说。
兰家屯距离敢死队旅驻地并不算远,所谓敢死队是关东军一个旅的名称,三千多人,相当的精锐,虽然以轻装备为主,但是战力很强,尤其是士兵在武士道的训练之下根本不怕死。
驻地距离兰家屯不过二十里山路,道路不远,但是为了节省体力,一行人用了两个小时才到达,关东军驻地果然防守严密,距离大营一公里外就是炮楼,此刻柴飞等人就在炮楼四百米外的树丛里趴着。
兰斧一指:“就是这里,”
柴飞点点头,拿出望远镜观看,炮楼上一个大探照灯,來回的晃悠,楼顶上一架机枪,下面一架机枪,这么一个炮楼只有一个班,十名鬼子驻守。
柴飞一打手势,立刻两个狙击手把两名聚精会神的机枪手干掉了。
青脸带了四个人人快速的潜伏过去,大约十五分钟后,青脸又回來了,所带的人一个不少,给柴飞打了个手势,众人接着往下一个炮楼而去。
接连干了四个炮楼,第五个炮楼出事了,青脸带人直接摸过去,杀了执勤的哨兵,但是从炮楼里,汪汪的跑出來一条秋田犬。
这大狗凶悍,直扑青脸,对付狼狗青脸有的是经验,一刀过去就解决了,但是麻烦就在于这狗的一声惊叫把里面的八个鬼子惊醒了,杀完这狼狗,青脸和四个兄弟不再隐藏,拿出双枪对着屋子里刚刚起床的鬼子就是一顿乱射,临走的时候还弄了些弹药和武器。
再回來的时候也不用手势了,青脸说:“当家的,我把事情办砸了,冲出來一条狗,惊醒了鬼子,不得已动响了,”
“立刻进山,”柴飞一挥手,带着众人向树林退去。
兰斧再看众人的时候满眼的都是羡慕和敬佩:“大大家的,你们真的把这四个炮楼的鬼子全部杀了吗,”
“当然,青脸,把你缴获的三八式步枪送一条给兰斧,”柴飞说。
青脸把步枪递给兰斧,兰斧非常的高兴:“这可是好枪,我会用,”说着兰斧拉枪栓试试。
这时候敢死队军营已经接到消息立刻派出了最少五支队,每支都是一百人的规模。
有狼狗追着气味,其中的一路很快找到了柴飞等人撤退的道路,再后面紧追不舍,距离超不过一千五米。
“快,加快速度,到预定的埋伏地点设伏,”柴飞说。
队伍很快,几分钟就把距离拉远了数百米,后面的鬼子也不是吃素的,嗷嗷直叫换,鬼子军官拿着指挥刀一个劲叫唤。
又跑了十多分钟到达了一片小山谷,这是选好了的地方叫做野猪沟,当然这地名是兰斧起的,因为他经常在这里埋伏野猪,因此才有了这个名字。
众人很快按照预定的计划埋伏到自己的位置,临时工事后面,狙击手把狙击步枪架好,后面机枪手已经架起了五挺机关枪。
兰斧问:“大当家的,你们不会和这一百多硬抗吧,”
柴飞摇摇头:“硬抗肯定不会,我们只是要消灭他们而已,”
兰斧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鬼子越來越近了,都准备好,”随着柴飞的命令,所以人都已经就位了,这片山谷前方有一大片空地,视野极好,距离这大约有三百來米距离那样,鬼子们速度很快在疯狂狼狗的带领下朝这里扑了过來。
嗖嗖,两发照明弹飞上了天空,瞬间朦胧的山谷变的白昼一样,兰斧还不适应,赶忙用手挡住眼睛,这时候狙击手们开火了,进入到三百來米范围的鬼子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一轮枪响就倒下十多个,兰斧吃惊的都沒开枪,就见旁边才柴飞一枪打倒了一个,脸皮都不抬一下,瞬间又打了一个,其他人虽然不如柴飞那么神,但是杀伤力威势惊人。
“我也打,”兰斧瞄准好几秒,砰,一枪打了过去,鬼子栽倒。
“还真打准了,”兰斧非常的高兴,又开了第二枪,这次沒那么好的运气,打偏了。
“杀给给,”鬼子军官拿着指挥刀狂呼,日军士兵开始了疯狂的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