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东明立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一把将小媳妇儿拉过来,重重的吻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深入到唇齿间,感受着她香软的身子起身在他怀里没命的挣扎,后来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给吻的晕了头,渐渐的软软倚在他怀里,随他作为。
他打蛇随棍上,大掌已经伸进她前襟,往她胸前玲珑摸去,耳边听得房间轻掩上的声音,定然是丫环们提好了洗澡水……正合他意。
等到被抱进了宽大的浴桶里,书香才清醒了过来,挣扎着要出去,却被裴东明扯掉了外袍小衣,按坐在自己怀里,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低道:“娘子可不能走,要帮为夫搓背呢……”
书香耳珠红透,搓背哪有这样的姿势?被赤+裸的男人整个的环在怀里,到底是谁给谁搓背啊?
情浓之时,裴东明在自家小媳妇儿耳边承诺:“……娘子我以后一定不随便失踪……去哪里一定打招呼……”
后者太过劳累,嘟嚷道:“认错态度不够诚恳,理解不够深刻……等我起来……你要写个检查……”翻个身,在他怀里睡过去了。
独留他搂着小媳妇儿香滑柔软的身子发呆,检查,那是什么东西?
裴东明回来的时候还是上午,等到他们夫妻洗浴已毕,又小睡了一会,已经是西阳斜下,苏阿爸都从马市回来了。
自那日冯二等人前去找碴未果,书香生怕再有人找老人家麻烦,最近都是每日早晨陪着苏阿爸去马市,待一会再回来,晚上再出去接他。
苏阿爸说过好几次,都被她推拒了,今天到时节了还不见她来,他以为自己的劝说见效了,便自己走回来了。等到了家里,见苏阿妈喜气洋洋,这才知道裴东明回来了。
连小铁也从学堂回来,听得义父回来,猜测他爹可能也回来了,便要往书香房里闯,想要打声招呼回家,慌的苏阿妈一把拉住了他,死劝活劝,小家伙才答应不闯进去,要苏阿妈代为转告他回家去了。
他一气跑回家,院子里已经炊烟袅袅。
原来老铁跟着裴东明很早就回来了,到家一瞧,院门都锁着,他便拧了锁头进去,只觉房里灰尘落了不少,但猜想小铁最近恐怕没在家住,有可能在裴家住,他便打扫了房间,洗浴了一番,略小睡了会,便开始煮饭。
小铁一阵风般的冲了进来,父子俩个半月未见,自是高兴。老铁又问小铁最近在哪住,果不其然,小铁一脸的笑意:“义母得知爹跟着义父走了,就跑去学堂接我,要我回她家住。”
老铁摸摸儿子这半月都长了些肉的脸蛋,“你义母都给你吃什么好吃的了?我瞧着你最近都长肉了。”
父子两个其乐融融。
有人欢乐有人忧。
罗四海回来之后,响水府衙众人听得寻到了水源,皆是面露喜色。有了水源有了良田,就意味着那些退籍的兵士有田,不会打架生事了,大家都可以清闲一点了。
内中唯有胡主事愁绪满怀,无处抒怀,于背人处长吁短叹。
胡主事那天回到衙门,尚觉不出姓裴的母大虫那些话带来的杀伤力,当晚回家,又被冯胡氏带着冯二堵到家里破口大骂,原因是他这个亲娘舅不帮着外甥出头就算了,居然还帮着外人殴打外甥。
胡主事经此一事才开始反省往日对外甥的溺爱,苦口婆心想要劝冯胡氏好生管教儿子,却惹得冯胡氏哭天抹泪打滚撒泼,连已逝的爹娘都扯了出来,最后还是他家娘子忍痛拿了五百钱,这才将冯胡氏母子俩打发了。
转天他去府衙,引得同僚侧目。那以前与他相好的,如今也是冷淡相待,只恨不得不认识他。最后好不容易央求了一位往日交好的,那人在府衙走廊里趁着四下无人,才提点他:“胡兄,你是不是得罪了哪一位?”
消息传的如此之快,这是胡主事完全没有想到的。
他在府衙蛰伏数十日,只因罗四海未回来,除了同僚之间的冷落,倒一时还无人为难他。
胡主事从九品战战兢兢熬到了今日从六品的主事,其间也经过不少事情,凭着他敏锐的嗅觉,他总觉得这件事情没完。
那姓裴的母大虫,应该没那么好惹。
作者有话要说:先自我感觉一番,不知不觉,这本书已经写了一百章了,这么喜庆的日子,一定要求一下作收,不然都对不住这么久以来草的发粪涂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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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东明与罗四海带着一众人马在半个月以后回到了响水城,探察水源的任务圆满完成,香末山深处不但有积雪与数处奔涌的山泉,还发现了一个从前从未曾发现的天然湖泊。
灌溉山下农田,完全不成问题。
他们一行人在山里辗转半月,如今全是胡子拉茬,形容落魄,初进城门差点被城门守军当成哪里来的难民。
裴东明到得家门口,敲了半天的门,开门的是生儿,乍一看眼前这个蓬头垢面的人,下意识张口便要往外推:“我们府上早过了饭时,要饭的请去别家……”见那花子要往里闯,急了上前去推,这才发现是自家老爷。
这实在不能怨生儿。
想自家老爷一个五品的官儿,体体面面的武将,在本城都是数得上名号的人物,半个月没回家,便衣衫褴褛,身上脏的看不清原来的布料,浓密的胡子将半个脸都遮了起来,头发全都打着结,哪里瞧得出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