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嗯,是是主子!”钱封的小厮也是愣头愣脑之辈,听到主子这么要求就赶快给主子扶起来,可惜钱封的脚刚才在摔倒的瞬间扭了一下,这会子还没起来就又坐在了地上。
钱家大夫人就是一个惯子如命之辈,看到了儿子这样的痛苦难受比杀了她都难过,这儿子就是她在钱家过的风生水起的命根子,也是将来继承钱府的人,未来钱府的主人。
钱家大夫人看着伊宁方向就更加的嫉恨伊宁,要不是伊宁过来她的儿子怎么会受伤?
钱家大夫人立刻走下几个台阶,用暗哑的声音道:“儿啊,哪里疼啊,快给娘看看,要不要紧啊,这么大了还这么的不小心,娘给吹吹就不疼了啊。”
伊宁听了钱家大夫人哄着钱封的话,听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尤其在配合上那暗哑的嗓音,似乎是乌鸦在叫一般让人接受不了。
这年头要不要这么恶心人的啊,这钱封都是十几岁的人了,还当成两三岁来哄呢,怪不得这钱封就是个傻得,那脑筋根本就不知道还有拐弯这个词。围观的人也因此更加的看不上钱家的人,总觉着这钱家到处透出一股子怪异,怎么看都不顺眼。
由于今天是伊宁过来,所以钱家大爷和二爷也不太方便出面,所以就在门后听着,此时也不能一下子出来这样也不好,所以急的直直的挠头。
这时候钱丹萍接到了伊宁的信息,今天的她衣着朴素,头上只是戴了一只木簪子出来了。
她看了一眼倔强的跪在地上的母亲道:“祖母,大伯母,今个我们就是过来澄清当年之事的,我娘亲的事情有了诸多的疑点,并且我们姐妹也被二娘以不是钱家的孩子的名义给赶出来了,如果不是顾府的照拂,我们如今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但是眼下我和妹妹都长大了,我们不求回到钱府,只是希望能恢复我娘的名声,不至于让我们娘三个都背着私通的黑锅,丹萍在此谢过了。”
钱丹萍的一番话有理有据,并且说的是眼眶微红,眼泪在眼圈里面打转,周围的人立刻就认出来这是当年被钱家新进门的二夫人给轰出去的双胞胎。
钱丹萍这么可怜让很多人为此打抱不平,“这钱家的人是不是糊涂了,这可是钱家的嫡女,竟然让一个水性杨花的填房作践,如今竟然还让人背着私通名义生下的孽种的名声,这钱家做事情真怪了!”
“是啊,放着一个嫡出的长女不待见,还听一个水性杨花的填房的话给赶了出去,这里头不会有什么猫腻吧,听说当初这钱家迎娶顾府六房的姑奶奶,那么多的嫁妆都有好几万两,但是这个林华美被休弃的时候分文没拿,连双胞胎都被赶出了顾府了。”
“是啊是啊,疑点很多啊。”
周围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停的给钱家扔了炸弹,这也是伊宁想的方法,这件事情要是去了宅子里面,什么结果的钱家随便说嘴,就要在大庭广众一下处理之后才能解答众人的疑惑,这以后所有不好的留言都是别人家不是自己家的。
这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忽然间有个穿戴整齐但是有些个寒酸的男子跑出来哭诉道:“冤枉啊,我冤枉啊,当初都诬赖我和当时的二奶奶有私情,可是是真的没有啊,是当初二爷让我给二奶奶送些东西的,小的平时也不是很得宠的,虽然意外,但是主子的命令我有能力不听么?”
“可当时奇怪的是二奶奶的大丫鬟竟然让我进了花厅,结果我一进去还没说几句话就晕了,那些在我身上搜出来的什么诗词,什么幽会的纯属无稽之谈,我哪里会读书识字了,最后还不是被钱家打了几十板子给扔了出来,要不是同乡好心搭救,如今我早就不在人世了,可是一条腿确费了,如今也成了跛脚,苍天啊,为什么不待见好人啊!”
这名男子对着苍天咣咣的磕了好几个响头,额头都青紫一片,并且都磕出了血痕,这时刻谁也不会认为这个人说的是假话。
老夫人拄着拐杖道:“胡言一派胡言,当初审你的时候还是你自己招认的,可不是我们强迫于你的,当初留了你一条性命如今却回来反咬一口,真真是没有人性,大家休要听这个小厮胡说八道!”
而大夫人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老夫人虽然说的是义愤填膺的,不过眼里的那抹心虚并不能掩盖曾经恶毒的事实。
伊宁好不容易将这个人给找了出来,之前也是交代了一番,如今众目睽睽之下就要看这个二十七八岁的中年汉子自己怎么演了。
果然这个汉子就是当年的柱子道:“老夫人休要在这里装的如此圣洁高大,当年要不是你让二奶奶身边的大丫鬟告诉我,我的爹娘在你们的掌控之下,我的妹妹在大夫人的房里伺候,如果不听你们的话,你么就让她们都死掉,如果我配合你们,二奶奶的嫁妆很多,你们都想贪掉,但是天阳国的律法只有以私通的名义休妻,这样的休弃才不能拿回嫁妆,我配合你们还会得到一笔一百两银子的安家费,”
“可是我当初是昧着良心诬陷了二奶奶,但是你们最后也没有兑现承诺,一分钱没给还给我打了一个瘸腿,后来竟然还将我爹娘和妹妹都给赶出了府,给我治病花光了所有的积蓄,最后成了这样,而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东西拿着二奶奶的嫁妆扩大了钱府的经营,并且过的风声水起的凭什么?”
“大胆,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