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华美一出来这事情就算是升级了,伊宁看着钱府的大夫人和钱家二夫人眼神瞄来瞄去的着急的想着对策,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小家子气,非常让人不讨喜。
钱家大夫人看着儿子色迷迷的瞅着伊宁,恨不得眼睛都黏在上面,感觉这是伊宁勾引了自己宝贝儿子,所以道:“林华美,你一个有失妇德的私通名头被休掉的弃妇,难得今天还有脸面出来,不得不佩服顾府的姑娘家脸皮真真的厚啊!”
这话说的阴阳怪气的,谁听了都十分不舒服。
尤其钱家大夫人的声音又是那种十分暗哑的那一种,这就更让人难受了,谁也没想到这钱家大夫人虽然是容貌还算可以,但是声音却是如此的难听。
伊宁不禁感叹,果然老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
伊宁就是不想让这样的女子嚣张,所以笑着道:“怎么钱大夫人还打翻了一船的人了,林华美她们是住在顾府没有错,林华美当年是不是真的私通还有待于考证,但是我们顾府的姑娘们脸皮是否很厚就不用钱大夫人点评了,你们钱家二夫人当街勾搭三教九流的地痞,甚至衣服都给扯烂了,漂亮的脸蛋都给一帮汉子掐的青紫,你们自己瞧着都好几天了都没下去了,不知道这身上是不是也……”
钱家二夫人立刻跳出来尖叫道:“伊宁,你休要血口喷人!”
虽然钱家二夫人张牙舞爪的,但是脸上还有青紫的印记是怎么也哄骗不了人的,此时更多的人看到了钱家二夫人满脸青一块紫一块跳出来就哄堂大笑!
钱家二夫人恼羞成怒,说完还要上来打伊宁的,结果被伊宁的冰冷的眼神一瞪就吓回去了,不过还是不甘心的道:“伊宁你今天来到底要做什么?”
伊宁的眼神一点没有温度,“我血口喷人,在场的很多人当天都在金铺看见了钱家二夫人于一些三教九流之人纠缠不清,甚至当众差点失控,难不成被围在中间还很乐意让人轻薄的不是二夫人是别人不成?”
围观的群众立刻起哄道:“这个小娘子老子知道,那天在顾家的金铺的时候老子还摸过她热乎乎软乎乎的小手呢,你们要是不信,就看看这个小娘子的右手上是不是有一块鸽子蛋大小的红色胎记?”
顿时周围人的目光都朝着钱家二夫人的手瞄去,可惜二夫人再快也没有大家的眼睛快,果然看到了钱家二夫人的右手上面有个鸽子蛋大小的胎记,这就更加印证了刚才那个汉子说的话。
周围的人立刻议论纷纷起来,看的钱府的人这心里都是七上八下的。
不过立刻有人附和道:“是啊是啊,那天这个二夫人竟然拿着一个破东西去金铺大闹,结果差点造成混乱了,这衣服的袖子都给撕了。”
“对啊,这个小娘子的身上真香啊,比我们家那个臭婆娘香多了,这样的娘们就是再让我抱上一下,让我减寿三年我都干啊!”一个长相猥琐的人不怀好意的说着。
这围观的众人的声音此起彼伏,差点让钱家的所有夫人脸上滴血,都思索着这事情闹成了这样是不是一会要集体以死明志!
如果说伊宁的话让钱家二夫人气的差点冲上去捏死伊宁,那么围观众人的话又想让钱家二夫人想挖个地缝钻进去,这样纠结的情绪在一起,差点晕了过去,不过又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恨得牙齿都是痒痒的。
伊宁凉凉的笑道:“怎么了钱家老夫人不想说话了吗?要说那个你一手策划我们顾府林华美与一个小厮共处一室只是短短的一盏茶的时间都不到就算是私通的罪名,那么我想问一下老夫人,这钱家二夫人当众做出如此道德败坏死上一千次都能连累钱家所有姑娘闺誉的事情,钱家要怎么处理?”
钱家老夫人谋算了一辈子,虽然见过不少难缠的主,就没见过伊宁这种心机高明难缠万倍的主,几个回合下来本来想给林华美和顾家在安上几个罪名的,结果却被大逆转这苗头都指向了钱府。
并且根本不是伊宁说的,而是那些围观的百姓说的,要知道三人成虎了,如果是一个人两个人还可以给点封口费的,可是这么多人要给谁去?
随便谁在瞎嚷嚷,岂不是钱府的所有姑娘家都嫁不出去了?
钱家老夫人想到了这里不由得狠狠的瞪了一眼二儿媳妇,虽是自己的族亲,平时也在自己面前有些脸面。
况且这次还是为了总督府做事,但是明显这事情做的不厚道,总督府也不出来做点什么,平白的这个黑锅就钱家背了,但是钱家的事情逼到了眼前了,怎么想怎么心里都不是滋味!
不过老夫人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总督府的情况也不比钱府能好到哪去,更是一团的糟糕,总督府在苏杭霸道了好些年,这一次是吃瘪吃的更加的厉害了,这样压抑的气息让总督府上下伺候的人都快没有活路了。
不过自认为姜还是老的辣的钱家老夫人道:“这个事情是我们钱府的家务事,就不麻烦顾家的家主来操心了,我们钱家自会处理好的。”
伊宁道:“怎么处理?既然这里的观众这么多都是见证人,相信钱府肯定会给大家满意的答案的,不知道老夫人是准备一年以后处置还是十年以后处置,还是到了您走的那一天这件事情都没有着落?”
“对,得给我们这些围观的人也是一个交代,凭什么你们钱府平日多是仗势欺人之辈,尤其是这粮食买卖上缺斤少两的,也不害怕将来生的孩子都是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