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彩眼里的光芒闪过,这可是她来到二房第一个得了主子眼的好机会,必须要抓住才是,二房这边也是匆匆忙忙的往大厨房的方向去了。
伊宁这边已经全部搬空了,仔细查找一遍没有落下什么,带着人刚要走,就听见了老夫人的怒喝道:“给我站住!”
伊宁不用猜就知道是气的快要暴走的老夫人,对于这样的人不是和她大吵大叫才能气死她,而是很简单的只要比她更高兴就成。
所以伊宁回身一见是已经气的要疯了的老夫人,因为伊宁刚刚的砸了大厨房心情非常好也乐得比老夫人高兴,所以就笑意盈盈的道:“祖母好。”
老夫人看着满目疮痍的大厨房,再看看伊宁那刺眼的笑容,差点直接中风摔倒,再看看马婆子她们的惨样,老夫人感觉前所未有的愤怒,她管家要一辈子了,从来没有发生过自己的人被打了,而自己给娘家攒钱最大来源的大厨房给砸了稀巴烂。
关键是罪魁祸首还在那里笑的极为刺眼的看着你,老夫人感觉自己有些心跳失常了,气的用手指着伊宁老半天没有说出话来,而其他几房的夫人也陆陆续续的赶到了,被眼前的一片混乱给惊着了。
那些挂了彩的奴婢全部都跟老夫人告起状来,什么“老夫人您救救奴婢吧,奴婢在王府二十几年从来没有受过这等的打骂,简直就是不让奴婢活了,什么王府是她们大房的,什么王府全听大房的,大厨房要是不做饭全给砸了的,老夫人您要给被打的奴婢们做主啊,我们也拦不住啊。”
“是啊,老夫人这哪里是在打我们,不就是在打老夫人的脸面吗?”
“老夫人您要是再不管管,我们这些奴婢就没有活路了啊,老夫人求您做主啊!”
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压根根本不等伊宁说什么,纷纷告起状来,越说越难听了,越说越下三滥了。
观其仆知其主,伊宁瞧着这场热闹的大戏,老夫人果然就是自私自利的老太太,你瞅瞅这一个个的奴婢都是什么货色。
看着这场戏还要演一会子,伊宁就不打算听了,带着人直接转身就走了,老夫人一看伊宁这么不给面子,带着一大帮粗使婆子拦在伊宁的面前直接骂道:“伊宁,给老身站住,你把王府当成什么了?”
伊宁直直的看着老夫人,就像是利剑一样,让老夫人有了一瞬间的慌张,有些意外这个小门户的孩子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
要说昨天之前伊宁还愿意装一装,这会子伊宁知道老夫人是最大的家贼之后一点也不想也不愿意装了,因为这种货色的老东西伊宁见多了。
伊宁淡淡的道:“老夫人既然是这个王府最大的长辈,您认为什么就是什么吧。”
老夫人看伊宁一副爱谁谁,无所谓的样子,气的说不出话来,二夫人一看伊宁给老夫人气的够呛,二夫人本就怒火熊熊的心态再也忍不住了。
气势汹汹的二夫人高声道:“伊宁你这小门户的贱蹄子,竟然有胆子拆了王府的大厨房,还敢对老夫人不尊重,真是翻了天没有王法了,来人给我上家规,先给我打上一百大板,这府里不治不行了,一个个的贱蹄子都爬上了房了。”
二夫人潜意识里面直接将伊宁划为奴婢的领域了,而且是最低贱的奴婢。
伊宁眼神冰冷道:“请这位二夫人注意说话的措词,本王妃在不济也要比一个名声比最下等女子都臭的人要好很多,所以你二夫人刁楠,没有资格对本王妃大呼小叫。”
二夫人气的一下子愣住了,压根就没有想到这个伊宁这么不省事,竟然对她也是不客气的各种指摘,还对她的名声胡乱的编排,二夫人感觉自己掐死伊宁的心都有了,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待她,从来没有!
三夫人一瞧二夫人不顶用也出来道:“是啊,伊宁,你怎么能这么做呢?这样我和你三叔这一房怎么生活。”
伊宁看着素日安静的三夫人现在也装不下去了,因为二夫人的逐渐倒台也渐渐的浮出水面,伊宁毫不留情的道:“三夫人,你这一房怎么生活本王妃怎么知道?要知道平遥王府自从王妃嫁进王府就已经分家了,其他世家大族也都分家了,至于你们我也不知道说什么,这个王府连我的夫君都很少回来,所以你们三房怎么生活不归我管,但是三房欠我的嫁妆不拿回来不成。”
三夫人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来以为二夫人不成显现她的好,能让老夫人高看一眼来着,结果被伊宁说的一文不值,再说下去就滚蛋,三夫人脸色通红,委屈的眼泪在眼圈里面打转。
伊宁看到这一幕感觉好恶心,她又不是爷们,这等可怜相给谁看呢,所以伊宁对水嬷嬷道:“水嬷嬷,你瞧瞧有些人一大把年纪了还装小姑娘楚楚可怜的样子,可惜啊本王妃不是那等下贱的爷们,瞧不懂这是什么做派,真是失策啊。”
三夫人立刻将眼里的眼泪给逼了回去,恶狠狠的看着伊宁不在做声,心里将伊宁骂了个千万遍不止了。
四夫人这边但笑不语,只是鼓励的看着伊宁,这一天她已经等了好久了,只是这场合不便替伊宁说话。
五夫人看着大厨房乱七八糟,连一个完整的东西都找不见,五夫人站在冷风里面彻底的风中凌乱了,她的一个陪嫁刚刚做了面点的二管事,现在已经躺在地只会哼哼了。
五夫人有了愤怒了,她为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