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一听自己哥哥弟弟过来有情可原,可是这元氏族府吹的是哪门子的风呢,大家纷纷过去看看,刚到门前就被眼前的场景给震慑住了……
大家只看见这门口是被各类物品堆得满满当当的,三家人你挤着我,我挤着你的谁也不肯让步,伊宁和元宇熙两个人站在房顶上看着这边的热闹,伊宁笑的都肚子痛了。
刁芽一家其实东西也没有多少,因为在来王府之前能卖的都卖了,在刁芽一家看来能进王府就是享福的,要那么多的身外之物算什么?
不过主要也是因为老太爷刁楂为了还了刁谩的赌债,跑到刁芽一家拿了十万两银子,将刁芽差不多一辈子的积蓄都给收走了,最后只剩下这个卖了小宅子的万八千的,气的刁芽看着刁楂就生气。
只有元氏族府的人东西最多,大大小小的箱笼排成了一个长队,还有不少的家具和锅碗瓢盆的堆在一起,场面很大,不过这会子几家别扭在一块谁也没有打算让谁先进来。
刁芽一脸的横肉看着元氏族府的族长道:“你是何人?做什么挡了本老爷的路,告诉你本老爷可是王府的姑姑奶奶,那可是我的姐姐,你们是什么东西,带着这么多的东西过来,难不成想私闯民宅吗?”
刁楂也呵斥道:“对,我弟弟说得对,你们是何人?不知道这和王府谁当家做主嘛,我们兄弟搬进王府是我妹妹同意的,我们可是来王府享福的,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元氏族长极为鄙视的看着刁楂道:“真是本族长眼拙了,这不是被罢了爵位的安昌伯府的老太爷吗?怎么这客栈不住啦?这苦情戏不演啦?可是这王府是什么地方,哪里有你放肆的,在不济也是我们元家的地盘,元刁氏算个什么?不过是个蠢妇罢了,你们估计是瞎眼了吧,王府的大门在那边,以后找个门上的牌匾就是我们元氏族府了,一群蠢货!”
“你,你胡说八道,这可是王府,我妹妹可是王府的老夫人,眼下我们举家搬到妹妹这里,可不是没有身份的,你再敢不敬不要怪我们不客气。”老太爷刁楂自从爵位没了,这底气明显不如以前了,不过嘴皮子依然犀利。
元氏族府的三叔公出来道:“就说你们刁家的人不要脸怎么了?哪有一把年纪的老太太还让自己家里的兄弟住在婆家的,说出去都是笑掉人的大牙,真是丢人啊丢人,告诉你们今个我们搬来也是王爷同意的。”
元氏族府的二叔公也赶快道:“你们这些人赶快滚一边去,这是我们元家的地盘,哪里容得你们刁家的人放肆,还不退后,告诉你们王府已经分府而居,大房彻底成为了王府,你们就是进来也白费,因为这个地方是我们元氏族府的了,都滚到一边去,少在这里碍事。”
这刁楂倒是个瘦小的老头,这刁芽可是肥粗老胖的摸样,就看见刁芽往大门槛上一蹲,像个肥硕的猪一般挡住了众人的视线,也不许任何人过去。
刁芽骂道:“你们这帮龟孙子,这府里现在是我们刁家的人的天下,你们这帮人谁进来谁就是龟儿子,还是我刁芽的龟儿子,识相的就赶快走。”
刁泄憋了一天的气,终于有地方发泄了,张嘴就骂道:“他娘的一帮晦气的东西,都愣着做什么呢,还不赶快将元氏族府这些混蛋赶得远远的,快点。”
几个零星的小厮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虽然是拦着,可是族府的人依然是不紧不慢的往前走,往里搬家,压根就不管他们如何。
老族长走到刁芽的跟前的道:“滚开,在这里装什么看门狗,告诉你们也无妨,王爷说了这边的府上族府能占着几个院子就是几个院子,绝对不会过多干预的,也就是说我们族府对这个院子由管理权,也有资格让你们不能进门,你们快走吧。”
立刻有小厮过来推搡刁芽,两班人马就这么推推搡搡起来,场面一时间升级了,你抓我的衣服,我抓你的脸的,男人和男人撕扯起来,女人和女人也对骂起来。
元宇熙还特别坏的让属下在这个门口放了很长的一排灯笼,老远就能看见这里面打得乌烟瘴气的。
一时间这骂声,哭声喊声,如雷贯耳,响彻了几条街,很久没听见这样大动静的周围邻居都出来看看这是怎么了?
结果看见这样的场面的时候也懵了,好在是元氏族府的人聪明,趁着混乱先将东西抬了进去,很快就没有多少东西了,也少了一些损失。
但是刁芽一家就差了,本来就没有多少东西,这么挤压推搡的好多东西都散了架子,刁楂的几房倒是捡了一些便宜。
不过因为族府的人众多,没有多久这刁楂一家和刁芽一家就落了下风。
老太爷刁楂和刁芽气的半死,赶快带着家眷对骂,这大晚上的,这么大的动静,还真的引来了远处不少的人过来看热闹,很快这条街都要满了,两家的骂架还没有结束呢。
伊宁在房子上面看着,这打架打得是如火如荼啊,伊宁笑道:“宇熙你看我们都不要的院子,他们竞争的多么激烈啊,真是好啊,能看见刁家的人吃瘪,我就很高兴的。”
元宇熙道:“咱们先看看吧,没瞧见我那个祖母看了老半天都没到了跟前吗,不知道心里又在算计什么了。”
不过这周围的观众可是有话说了,纷纷指着刁家的人道:“刁家的人果然是厚颜无耻之辈,竟然进了王府的侧门还这般的招摇,哪有嫁进来媳妇,将娘家一家都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