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眼秦欢便知道眼前的年轻人不简单,目光沉稳,眼神犀利。虽然只是一个淡淡的眼神,目光却仿佛能看透一切。从头到尾,不管是说话的神情还是语气,始终保持如一。看他的样子,最多不过二八年华,却能有这样沉稳淡然的气势,实在让人咋舌。
从他阅人无数的原则来看,遇事越是波澜不惊,越是沉稳的人,就越不可小觑。特别是眼前这个年轻人,不悲不喜不惊不燥,就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风平浪静的表面下绝对是无法猜透的深沉。这样的人如果不能与之为伍,最好就是少惹为妙。
“是吗?”苏漠漠开口语气难掩失望,却没有放弃:“秦欢,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你先不必急着拒绝,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以后你要是还是坚持现在的答案,本公子也不勉强你。”
苏漠漠说着站起身,准备离去。生平第一次遭人拒绝,苏漠漠心里说不出的烦闷。
依旧坐着的秦欢见苏漠漠起身要离去,没有阻扰,也没有再说拒绝的话,只是低着头继续享用着满桌的美食。
秦欢笑看着苏漠漠离去的背影,笑意却逐渐加深,这世事本来就难料,现在他的决定是拒绝,可是谁敢保证三天以后不会有什么事情能改变他的初衷?收回目光,一张看似稚嫩的娃娃脸上竟然露出与表面不同寻常的异样表情,那神色怎么看分明都是个智慧极高的人精。
苏漠漠下楼的时候,经年的一楼大厅还是热闹而和睦的气氛。可是她还没走几步,一楼的大堂却突然响起几声闷响,接着客人中便突然响起一声尖叫。
“啊,死人了,救命啊——”随着一声尖叫,经年一楼大堂的所有食客顿时哗然色变,乱作一团。
事情发生的时候,苏漠漠整个人还在二楼的楼梯上,正好走到一半,这不上不下的距离,透过楼梯扶手的的缝隙刚好对一楼大堂的全局一目了然。经年的一楼格局很平面也很简洁,桌椅的摆设类似于一个大型的象棋盘,每一张桌椅就像是一个棋子。不同于棋盘的是,象棋盘上是南北分界,可是经年是布局确实东西分线,留了条笔直而宽敞的走道。走道的尽头的经年的后院。
尖叫的是一个女客人,估计是正好要如厕,而经年的厕所应该是设在后院,毕竟是经营食市,如果厕所设得太近,会有伤大雅。环顾整个经年,自然不难猜出经年与人方便的地方设在哪里了。苏漠漠会认为那个女客人是正好要如厕,是因为那女客人的方向走得不偏不倚,直直通往经年的后院方向。后院设有茅房,除了是有需要的人,谁还会往哪儿去?所以苏漠漠如此断定。
那位女客人走到一半的时候,西边的某张邻近走道的饭桌上四个客人竟然同一时间晃了晃身子,一头倒到地上,一个个口吐白沫,面如死灰。这样恐怖的情况正好被那女客人撞个正着,妇道人家胆子就不大,经不起惊吓,于是便放声惊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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