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两一起去吃了饭,之后要去学国标舞,邹泽看样子是要打算一直跟到底了。
学国标舞的人也有几个了,但都似乎都已经学了有一阵子了,计欣安是刚到,因为是初学者。老师还要单独对她进行指导。
每次其他人开始练习时,才会来到计欣安面前教她些基本舞步。
邹泽在一边看着动作僵硬的计欣安,笑了出来,结果惹来一个白眼,便不敢再笑了。看了一会将视线转到其他人身上,看着那些成双成对的人在那里翩翩起舞,觉得挺美的。
再看向孤单的计欣安时,觉得她应该有个舞伴,然后竟想像到自己揽着她在舞池的灯光下起舞。有了想法便有了行动,冲着计欣安便走了过去。
“看你自己在这里这么孤单,而我周六上午又有时间,如果你来求求本少爷,我就勉强给你当下舞伴吧!”邹泽架起胳膊很臭屁的站在那里。
计欣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邹泽被她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然,忙狼狈的跑去找老师去了。
等回来的时候邹泽自然了许多,于是两个初学者便开始了她们别扭且愉快的国标舞生涯。
多年以后当他们再回想起那段相拥起舞的时光,却觉得那段的时光竟是那样的温馨。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着,将自己的时间安排的满满的,父母也因为上初中以后的计欣安更加的懂事了,所以对她越加的放心,基本上已经放手了。
这让计欣安觉得自己是不是被爸妈放羊了,虽然这样很好,却少了妈妈的唠叨和爸爸时而严厉的指导,让计欣安还有些不太习惯。
计欣安的小提琴学习一直用的是老师的琴,虽然用着很顺手,但总要买个自己的,而计欣安又根本没打算管爸妈要钱,所以自重生以来,赚钱一事第一次提上了日程。
虽然自己有超过这个时代的眼光,但现在时间都被安排的满满,且又没本钱,这让她不禁有些烦闷,自己好歹是重生的,记得起点上的那些重生人士不是一回来钱就像送的一样到他手里吗?怎么到了自己这就不行了呢。
体育上别人都或打着球或几人凑在一起玩些什么,计欣安却没有活动的兴致,呆坐在双杠上,苦想自己的赚钱计划。
正独自发呆呢突然冒了出来从后面蹦上双杠坐到了她的身边。
“想什么呢,我看你自己坐这里半天了。”刚打完球的他,脸上的汗还在向下滴着。
计欣安从身拿出手帕,帮他擦脸上的汗,现在没有纸巾,计欣安也慢慢的适应了这种‘古老’的东西。邹泽有些不好意思,说了句我自己擦便接了过去。“你怎么不打球了,我看你打的挺好的。”
“你看到了?怎么样,是不是专业级的。”听了计欣安的话,邹泽乐的都能看到最后一颗牙齿了。
“德行!”计欣安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哎,对了,给你看点东西。里拿出本杂志,快速的翻到一页上面。“你看这篇文章,写的关于写作的,我看了感觉挺好的,拿过来给你看看。”
计欣安接过杂志眼睛盯到的却不是他所说的文章,而是边上豆腐块样的征稿启示,一下让计欣安豁然开朗。
“怎么了?再好也没这么好吧。”邹泽显然也看出她的变化,奇怪的问着。
“邹泽,你真是我的福星。谢谢你。”计欣安激动的跳到地上,回头冲着邹泽大声说道:“杂志借我用一下,明天还你。”
看着计欣安走远,邹泽才缓过神来。“不就是一本杂志嘛!至于高兴成那样!”
邹泽理解不了计欣安为什么那么激动,但也不会深究。自己坐在这没意思,便又去打球了。
计欣安晚上放学的时候又买了几本不同的杂志,回家后挨本翻开,里面果然都会有一些征稿的信息。没错这就是现在所想到的办法。
因为前世在上班的那些年中,基本都花费在看各种他各种的长短篇文章上了。
虽然网上的资源丰富,但也会有闹书慌的时候,这时自己就会敲起键盘在榕树下、起点之类的网站发些然都没有成为大神级的,却也有不错的点击量。
计欣安相信自己虽然文笔一般,但胜在奇上,自己这些年在网上所看的文章,又怎能是现在这个信息匮乏的时代所比拟的呢!
于是每天晚上计欣安又多了一项工作,那便是写稿件,本来以计欣安的速度一天写上两三篇是不成问题的,奈何现在没有键盘可以敲。
每当这个时候计欣安就会高呼,“电脑啊,打印机啊你们在哪里呀!”
所以计欣安基本每天只能完成一个,而她所投稿的题材多样,从学生杂志上的对于学习方法的探讨,读者上的励志文章,甚至一些爱情的短文,凡是她所能想到的都会去写,而这里面她最有信心的却是爱情短文,计欣安相信这些刚接触这类文章的读者们看了后一定会泪流满面。
每天晚上写完一个装上信封,早上经过邮局时扔进邮筒内。然后便不再管他了,因为知道这个时候的信走的有多慢,所以即便她着急也是没有,只能慢慢的等,她没有留学校的地址,而是在经过郭蓉的同意后留了那里的地址,这样能省下不少不必要的麻烦。
这天下课计欣安才想起邹泽的杂志还没有还,于是不客气的将书扔在他的桌上,“谢谢了,说借看一下的,结果看了这么多天,你还没看呢吧?”
“没事,我看过了,这本书你那么喜欢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