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哥走到桂耳志的身前。看到后者脸上的鼻血。以及塌陷的鼻梁。眉头一皱。将目光移向了鹰的身上。
“这位兄弟你下手未免也太重了吧。”
鹰浑身充斥着爆炸性的力量。残哥本能的觉得眼前的这个外來人并不好惹。所以才会将语气压低了一些。
“沒打残他就已经不错了。”
。淡淡的说道:“你告诉他赔偿就这一元钢镚。爱要不要。”说完。便回头走向阮玉的身旁。
“好了。事情已经解决了。”
鹰冲女孩笑了笑。显得十分的和蔼可亲。这让方晨周围的天门成员顿时大为惊奇。要知道作为总教官。鹰从來都是一副严肃的表情。而且在纠正别人的姿势时。下手非常的重。
阮玉勉强了回了一个笑容。可是目光却有些敬畏的看着鹰身后的残哥。
“阮玉。不给我介绍一些这几位朋友。”
见鹰丝毫沒有正视自己。残哥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不过很快便消失不见。他露出微笑走到阮玉的身旁。
“残......残哥。他们只是路过帮助我的人。”
阮玉眼神有些害怕。不过看了看方晨他们。然后鼓起勇气再次回应道:“残哥他们真的只是路过的人。求你不要将事情责怪到他们身上。至于那位先生的赔偿。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阮玉。”
鹰眼神有些迷离。嘴角也喃喃着。似乎想起了曾经。
“残哥。你不要听这个贱女人的话。他们肯定是一伙的。车钱赔偿我也不要了。残哥今天你只要替我出头。我立马给你打十万块钱。”
中年男子摸着鼻子。脸也不断的抽搐着。他目光狠狠的盯着鹰。似乎恨不得要将其杀死。
残哥听到中年男子的话。心中一动。十万块钱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他在这看场子。每个月分的利润才两三万块钱。可是面前的这些人明显看起來不是好惹的。
“我再加十万。”
中年男子看到犹豫的残哥。顿时扬声加了十万。
“玛德。干了。”
残哥一咬牙。眼神逐渐的坚定起來。二十万块钱足够他杀一个人了。更何况现在又不是杀人。他朝着酒吧里面喊了一声。“兄弟们走出來活动了。”顿时从酒吧里走出十三四个打扮另类的青年混混。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根经过加工的棍子。
“这么。想打架。”
鹰看到从酒吧走出來的混混。不屑的冷哼一声。虽然大部分成员都集中在了地下赌场那边。跟随方晨出來的只有七八个。但是这些小菜。别说是他了。随便从天门成员中拉出一个。就能立马放倒他们。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更何况这里是我的地盘。不过你要是能够照价赔偿。并且给桂耳志道个歉。这事情也就解决了。”
残哥目光闪烁。沉声而道。
“呵呵。道歉。下辈子他估计也沒这个可能让我道歉。”
鹰目光凌厉的扫了那些混混一眼。语气寒冷的道。
“既然这样。那就只有动手了。”
残哥一摆手。身后的混混便围了上來。
“鹰。你别动手了。让手下练练吧。”
鹰正要动手的时候。郑迁喊了一声。方晨周围的六个成员便踏前一步。挡在了鹰等人的前面。
“呵呵。我们看着就行了。”
方晨笑了笑。向鹰示意其去阮玉旁边。
阮玉一看到两边就要打起來了。顿时急了起來。她正要上前去阻止残哥呢。却被鹰拦了下來:“放心吧。沒事的。”
鹰的目光柔和而又坚定。让阮玉一颗急躁的心。顿时定了下來。
“哥几个。这是咱们的第一仗。而且旁边还有门主。教官。咱们一定要漂漂亮亮的解决。”
他们虽然是人阶高手。但是也只不过初入人阶。而且平常也只是训练。并沒有真正的跟人打过架。方晨将他们拉來的目的。也存着历练之意。
“给我上。打残就行了。”
残哥目光一沉。摆手示意围上去的动手。
顿时十几个小混混。举着手中的棍子。呼喊着向天门的六个成员冲了过去。每一个人脸上尽是凶狠之色。看起來似乎这样的阵仗经历过不少了。
“敢在我们的地盘嚣张。尝尝爷爷的棍子吧。”
其中一名混混举着手中的棍子就往身上砸。不过棍子砸到半空。就被一名成员用手生生的握住了。然后那名天门成员顺势一拽。小混混的身体便不由自主的随着棍子向前。接着那成员将另一手弯起來。用肘部狠狠的击在了小混混的脊背。
“啊。”
惨叫声顿时响了起來。小混混趴在地上不断滚爬。丧失了战斗力。
其他人也都差不多。用平时教官训练的击打和格挡方式。用在了这群菜鸟一般的小混混身上。几乎在第一声惨叫响起的时候。好几道惨叫也紧随着响起。地上啪啪的倒了一片。
残哥在一旁看着。心不断的往下沉。
这群看起來像是旅游的游客身手都好像是经过专门的训练。而且出手简单快捷。直奔人体重要部位。可以说每一个人的战力都与他不相上下。
“住手。”
看到场上只剩下了两三个还在继续挥舞着棍子。残哥大声喊了一声。
不过天门成员并沒有停手。直到方晨摆手示意的时候他们才停了下來。
“几位兄弟。今天算我老残看走了眼。踢到了铁板上。这件事我不会再插手了。”
残哥大大小小也经历了不少的争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