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齐家,五伯去了两年,父亲刚复官,正是困难的时候。五伯娘似乎不大满意这门亲事,又不愿多管他们这一房的事,由着父亲拿主意,父亲生怕得罪徐家……
后来两家成了姻亲,客气居多,尤其徐氏又是徐府三房的女儿,与左相府仍然不大走动。
今日特地下帖子来,若说只为赏花,她还真有几分不信。
六夫人亦是有些吃惊,前几日去的时候,徐夫人对她们态度冷淡,今儿为何……主动来招惹呢,难道是改变了主意?
“素绢,”六夫人揉着额角,沉吟道:“你跟着王三保家的去见徐家的婆子,就说我是日必去的,余下的你斟酌着办吧……不可薄待。”
不论徐夫人是有什么事,她都不可能在这个关键时刻拒绝她的好意。
“是,夫人。”自从经了银罗的事,素绢行事比先愈加谨慎起来,不肯多说一句多行一步。
六夫人正暗暗计较着要不要与自家嫂子商议一番,不料范夫人跟着就上门了。
那事情机密无比,连一向宠爱的女儿,六夫人都不曾提过。姑嫂二人遣散所有人,关起门来细细商议了许久,足有一个多时辰,范夫人才胡乱用了点饭,匆匆回了家。
齐怡琴与徐氏携手同去,路上再三思量,都摸不透她们二人在做什么勾当。
而徐氏,隐约有几分猜疑,估摸着是范家有事,要求到徐家去。不过,她也不是傻子,绝不会主动告诉齐怡琴,只当自己丝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