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拉木县,地处华夏西南边陲,喜马拉雅山脉与拉轨岗日山脉之间,是藏省自治区边境县之一;聂拉木藏语意为大象颈脖的意思,人们通常理解和汉译为“地狱之路”。
而连续数天的不断攻坚防守战,真真正正是让这个地方成为地狱之路,处处可见哀鸿遍野,残肢胳膊,血流成河,漫天的风沙也掩盖不了那浓郁的强烈血腥味,连续数日都是如此。
边陲的夜幕来得很迟,瑟瑟寒冽的风声中,发出沙沙的脚步践踏的声音,金戈铁马。
一袭黑色甲胄黑色披甲黑色披风,手持耀目苗刀之祖的帝子乾坤伫足当前,而截然相反,一身白色战袍的天真清天位列身侧,如同屹立在这片大地之上巍巍神邸,不可撼动。
在两人身后,创始府千名战力气势如虹,机枪、步枪手在前,廓尔喀弯刀手居中,而更远处的地方,三十名狙击大队顶尖狙击高手已是占据了制高点,丝毫不曾松懈。
在对峙的山峰那头,一面至玄阁的阁旗旗帜在寒风中孤零零的飘扬,没有一个人敢露出头来。
那座挺拔的山头,就像是横挡在两大势力之间的不可逾越的鸿沟,谁也没有跨足一步,谁也没有逾越半分,泾渭分明,谁也奈何不了谁,静默到了极点。
“……”
时间,淙淙流淌。
傍晚,终于来临!
夜晚,这是杀戮和罪恶的天堂,嗜血者的福音,王者的天下。
“强攻!”
夜幕之下,乾坤终于是拔刀而起,扬长一喝。
声势落下之际,千道人影骤然飞速猛蹿,乾坤和天真更是首当其冲,身形如流云如星辰一般快速滑过,速度快到让人根本就看不清身形的地步,二人气息绵长,战力盖世无双,攀登黄沙山岩的速度比想象中还要快,眨眼之间眼看就要登顶。
“杀……”
终于,第一波攻势才起,死守山头的至玄阁精锐强者终究不肯坐以待毙,突然从山头冒出来,一道道黑糊糊的枪口已是对准山脉下方,看着率先冲击而上的乾坤和天真,眼眸惊骇,想也不想便是扣动了扳机。
“轰!”
“轰!”
“轰!”
“轰!”
“轰!”
“……”
一道道震耳欲聋的声势传出,这其中不但有至玄阁的枪手所扣动扳机所发出的巨大声响,更有创始府远程狙击手的精准打击。
面对那一颗颗飞迸射击而来的子弹,乾坤和天真的身形变换速度,在悬崖边缘地带变动的速度万分快速,“铮铮铮”的金属撞击声中,已是准确挥刀提剑将其攻势抵挡了下来。
随后,二人纵身一跃,在半空中便若如履平地一般,手中苗刀之祖和古铜色双手剑雷霆落下,至玄阁那批先锋枪手几乎是连任何反应都无法在第一时间做出来已是气绝身亡,而他们的速度并不休止,就像脱缰的野马一般行云流水横冲直闯,如入无人之境,快到让人胆寒的地步。
这个时候,在远程狙击高手的压制下,创始府的1000战力同样攀登在高峰之上,形成强大助力,端得是将至玄阁的防御范围压缩到极致,再也无处可逃。
“簌!”
“簌!”
“簌!”
“……”
声势响起,横空而掠,足足六道身影浮现。
项玄神色阴冽,手持一柄长枪,气势愤恨滔滔,冷声喝道:“帝子、天真清天,我并不想与你们为敌,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你们已经连续鏖战七夜,斩我至玄阁三万多帮众,几乎完全斩杀殆尽,还想要怎么样?”
“人头。”
乾坤徐徐抬头,淡淡说道:“只有取下你的人头,才意味着至玄阁真正破碎,创始府才能完成南方的最后一次战役,彻底统一。”
项玄神色一寒,一抹狠色闪过,很快便是收敛下来,嘴角勾勒着一抹笑容道:“帝子,其实以你的能力大可东山再起,若是加上天真和我,未必就对付不了创始帝。你天资卓越,比起我来更胜数倍,若是你和天真放过我,我将至玄阁拱手相让,成为你们的根基基业。西南边陲地大物博,只要我们伺机而动,到时候专注北方的创始府,奈何不了我们。相反,我们正好趁火打劫,从后方打乱创始府的步骤,岂不是逍遥自在?”
“你寄人篱下,给创始帝当了这么多年的司机;而你的女人,也给创始帝当了这么多年的保镖。难道,你们真的就甘心如此么?”
“项玄,”乾坤淡淡笑道:“不得不说,你有一张和创始帝一样能说会道的嘴,也拥有着不俗的智慧。只是很可惜,你的那张伶牙俐齿,缺少绝对力量和绝对实力的强大支撑,而你的智慧也仅仅只是鼠目寸光的小把戏,终究上不得台面。”
“想要煽动我和天真反叛创始府,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还是束手就擒吧,我和天真会给你一个痛快。”
“看来,我惟有一战了。”
项玄心中不甘,他蛰伏这么多年,为了什么?为的难道不是一步登天?他怎么可能束手就擒?
话音落下,这人却是卑鄙至极,认为天真清天的实力相对而言要弱一些,当即身形一纵,手中长枪一抖,毫无预兆便向天真清天斩杀而出。
“你的对手是我。”
乾坤摇了摇头,同为无敌级,他怎么可能没有丝毫防备,低喝一声,气息无限绵长,一刀斩下,封住了项玄的所有去路。
乾坤和天真的战斗默契程度同样非常惊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