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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妃被慕容千寻冷落了许久,心里早已忐忑不安,打听到今日他会去御花园赏玩,便立刻梳妆打扮匆匆赶过去,就怕晚了些便看不到他。
来到御花园,看见慕容千寻正望着河岸对面若有所思着,她抬手扶了扶头上的金步摇摇摆着水蛇腰走了过去。
她正要开口,却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他正在看河对岸的夜婉凝,她此时正在陪同慕容玉衡在垂钓,而慕容玉衡对她总是冷冷淡淡的,对夜婉凝却格外地亲,不知道的还以为夜婉凝是他的亲闺女呢。
收回视线落在慕容千寻的侧颜,他竟是连她近身都不知,一个如此敏锐的人,究竟是想着什么而让他如此失神?
夜婉凝!又是夜婉凝!这段时间他夜夜留宿月凝宫,原本清冷的月凝宫因为慕容千寻一个月的留宿而成了一块宝地,工部还将月凝宫里里外外修葺了一番,那夜婉凝的日子是越过越滋润了。
馨妃沉着脸咬了咬牙,继而堆上笑容低声唤道:“皇上!”
慕容千寻敛回思绪转眸看她,眼底有让她看不懂的情绪。
“你怎么来了?”他淡淡开口问道。
馨妃顺势倚到他怀中娇嗔道:“皇上许久没来臣妾的倚夏宫,臣妾好想皇上……”
慕容千寻抿了抿唇抬手将她揽进怀里。
“皇上,今晚去臣妾那儿可好?”馨妃娇滴滴的声音环绕在他耳际。
慕容千寻垂眸看了看她,而她则是垫脚在他脸上落下一吻。
“凝儿,鱼竿动了,快……”
慕容玉衡突然的叫喊使得慕容千寻闻声望去,此时,夜婉凝正直愣愣地看着他们,看到他朝她看去,她俯身抱起小雪球就返身离开。
脚步有些急促,好几次都差点摔倒,幸亏一旁的依兰和张德贵及时将她扶住,可是她却没有再停下回头,而是匆匆地离开了。
见到她那狼狈的模样,馨妃趴在慕容千寻的怀中勾唇讥笑。
当晚,慕容千寻没有来月凝宫,夜婉凝坐在床上只觉得自己昨日的顺从是个笑话。
忽然联想到,他之前是那么厌恶她,而后竟是日日留宿月凝宫,对她算是百般容忍,哪怕她再怎么无理取闹,他都不会责备一句,难不成就是为了昨夜?
待她顺从之后,心沦陷之后,他再来个狠狠地一击。
没有爱,就没有痛,而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痛吧?
高高捧起,重重摔下,比原地摔倒更痛。
她一开始就不应该相信他,一开始就不能相信他开始慢慢喜欢她了,不应该以为无论之前的夜婉凝和他有何仇怨,随着时间的流逝可以淡化,从而被对她的爱而取代。
呵呵!原来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
他怎么可能有爱?有爱也不会给她这个被他视作眼中钉的人。
“娘娘,很晚了,早些就寝吧。”依兰劝道。
夜婉凝没有回答,只是抿唇钻进了被窝。
依兰放下帐幔后在床前定了定,最后转身离开。
翌日
金銮殿上,慕容千寻未看见夜广庸和夜墨凝上朝,便开口问道:“夜丞相和夜将军不是去赈灾今日复命?为何不见他二人?还有夏尚书究竟人在何处?”
群臣闻言面面相觑,夏可博睨了眼群臣后走至金銮殿中央回道:“启禀皇上,昨夜里据悉夜将军和夜丞相前去赈灾之时,银两早在去的路上就已经‘不翼而飞’了。”
金銮殿上顿时一片哗然。
夏可博还特意将“不翼而飞”四个字加重了语气,使得众人更费猜忌。
慕容千寻眯眸睨着他半晌,浑身骤然充斥着冷冽气息,他拧着剑眉沉声问道:“不翼而飞?这么多银子怎会不翼而飞了?”
他的反应没有夏可博想象中的雷霆大怒,可是他那寒气逼人的神色和掷地有声的话语,早已吓得群臣统统跪地。
“那夏尚书呢?他说有不得已的事情而告假不上朝,可是已经多天了,为何还未上朝?”
“回皇上,家父其实是因为得知此事后觉得事有蹊跷,所以立刻前往梅轩镇查明情况。”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为何不上奏?”
夏可博迟疑了一下后说道:“皇上,家父因为赈灾一事被夜丞相和夜将军误解,所以家父便亲自去调查此事,在事情尚未明确之时便不去张扬。”
“夏将军的意思是……现在已经明确了?”
“回皇上,家父已经查明真相。”言至此,夏可博勾起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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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婉凝今日兴致缺缺,抱着小雪球坐在前院一语不发,想到昨夜慕容千寻和馨妃在床上缠绵不止的画面,她就开始反胃。
前夜他的温柔只属于她一个人,即使自己憋得难受也怕伤了她,可是昨夜他便同另一女子如胶似漆。
或许他前夜如何对她,昨夜就如何对馨妃,以后还会那样对其他女人。
她前夜一定是疯了才会承欢在他身下,昨夜她也一定是疯了才会彻夜难眠。
可是以后呢?
没有以后!
感情刚萌生,她绝对不会让它在心里生根发芽。
张德贵见夜婉凝闷闷不乐,心里也为她难受,走到她跟前小心翼翼地说道:“娘娘,胡总管来了。”
“胡林?他来做什么?”夜婉凝问。
如今只要是慕容千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