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友儿很悲哀,她不懂为什么南宫夜枫看见她身上的吻痕会如此发疯,发疯的结果就是她身上的吻痕多了三倍。
泡在盛满花瓣的浴桶里,她已经不知第多少次叹气了,她知道他是因血天恼怒,问题是,她是无辜的啊……哎……
另一房间,蔡天鹤已被白衣魔女拖出去刷洗,准备“伺寝”,其他四人各有心思。
南宫夜枫不是多事之人,不过他一看到那面无表情盯着地面的血天便十分气恼。
“多谢兄台,把她留给了我。”他凑过去,用极低的声音说,除了他自己,只有血天能听到。
血天原本盯着地面的眼光一愣,他是什么意思?
南宫夜枫心里坏坏一笑,他已经二十有四了,这种男孩间争风吃醋之事,本以为在他身上不会发生,没想到,真是拜那个小缺心眼所赐。“我只是告诉你,她的第一次归我了。”
血天还是看着地面,不过周身杀气四溢。
南宫夜枫心里笑的很是开心,当时他看见她身上的吻痕时,也有这种杀人的冲动。
段修尧敏锐的发现这边两人气氛不对,凑近一瞧,很快便发现猫腻,啧啧啧,这醋味真是大的出奇,难道那路友儿的小身子如此美味?他还真是期待。
宇文怒涛很是不解,为什么还没轮到他!?并非此女多绝色,实在是自己的身份地位排在后面,很不服气。
当路友儿吃好洗好,重新回到那万恶的房间时,已有佳男静候多时了。
世人皆知段修尧为镇国大元帅首席军师,但早已遗忘他的出身——文武双状元,本就是文武了得,原来被封为怀化中郎将,后得到苑锺程元帅赏识,自愿跟随,成为其军师。世人皆被他纤弱的外表所欺骗,殊不知,扮猪吃虎一向是他强项。
他此刻平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闭目养神。
与其他人不同,行军打仗并不安逸,所以他养成了十分良好的习惯——只要有一丝机会都要抓紧时间休养生息,以最快速度恢复状态,迎接接下来的战争。这里虽也是山洞,却比他们的“牢房”安逸很多,是个休整状态的好地方。
路友儿回到房中,见到的正是此景:他浓密、乌黑的长发,如小瀑布般铺满雪白的床单,与精致的面容构成一幅完美的画卷。他骨骼纤细,身材修长,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像书生,不像练武之人。
纤长的鼻梁英挺,长如羽的睫毛犹如扇子般挂于眉下,而那两道眉更如远黛,让人陶醉。
“回来了?”他的声线很美,很平淡,不带丝毫尴尬。
“啊,是啊。”很奇怪,友儿突然间很放松,此时全然没有刚刚二人给他的压力,和他一起很舒服。
双目张开,流出无限光华。
“友儿,来给我解开绳子。”吐出的声音犹如媚人心脾的幻语。
“不!”路友儿的斩钉截铁打破了室内暧昧旖旎的气氛。
蔡天鹤惊讶,但却未把惊讶流于表面——这是他一贯的风格。“为什么?”还是如此温文尔雅。
虽然他看起来无害,但是已经连吃两亏的路友儿可不轻易相信。“不要解开,就这样吧。”
“……”蔡天鹤闭目沉思,“是我的容貌不如之前的二位?入不得你眼?”
“不是,不是,”路友儿赶紧否决,她好像看到他面色有些受伤的痕迹,“你很俊美,其实比他们俊美……”
“哦?”他把头转向她,微微一笑,“那为什么不解开我的绳子,让我行那该行之礼?”鱼水之欢。
“和你老实说了吧,我并没有和他们……”路友儿尴尬的小脸通红,“我们就这样骗过师姐们吧,等这几天过去了,我趁她们不注意偷偷,放你们出去。”
蔡天鹤心里很愉悦,薄唇微微上扬,他的眼力没错,果然是块美玉,不骄、不躁、不淫、不乐,“这样绑着很不舒服,解开后,我们也可以这样假装成事啊。”
听到“成事”二字,友儿有些不舒服,不过想想也是,整整24小时,就这样绑着他也实在过分,她本就是心软之人,于是走过去帮他解绳子。
因为已见识了南宫夜枫的身体,此次看蔡天鹤的身体并没有多惊讶,虽只看到了背面,已让人浮想联翩。他背过身子,友儿解开了他的绳子。
刚解开绳子,友儿的小身子便被人抱了过去。
“啊!”友儿惊呼,“你说话不算话,你不能……”一股淡淡的香气袭来,打断了她的话。
蔡天鹤无需多看她,便知她想什么。把她的固定在自己怀中,她便像小狗似的隔着被子闻他身体。
路友儿很惊奇,“香味是你身上发出的?”
天鹤微微点头认可。
“是师姐他们给你摸了香料?”
他微微摇头,“我自出生便带着这香味了,你不在京城,有所不知,我在京城还有一个别名。”他趁她注意力在自己身体上,换一个舒服的姿势把她搂在怀里。
“什么别名?”友儿疑问地看着他,却发现离近看,他竟然美的出奇,前几日为什么没发现?
左臂环着怀里软软嫩嫩的小身子,右手抚上她脸颊,轻轻向她面部吹口气,“如兰公子。”
“如兰公子……”友儿呢喃,果然人如其名,不单是他身体散发着清香,最为浓郁的还是他刚刚轻吹出的气息,真真是吐气如兰啊。
“那日见你,为何没闻到你身上的香气啊?”友儿问。
“因我每次沐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