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证据,”田玉山带着怀疑的目光看向潘小强。
桑影着实捏了把汗,不会是把自己刚才给他看的便条当做了证据吧,这些都是群众的举报信,虽然他相信确实有这样的事情,但是还沒有调查过,提前拿出來,只能是打草惊蛇。
想到这里,桑影拉了拉潘小强的手肘:“小强,切不可胡说,”
潘小强沒有理他,径自走到了卫长风的面前,又是一个耳光:“我让你鱼肉百姓,”说着还从他脖子上面拽下了红绳系挂着的玉坠子。
“你无法无天了,竟然敢打我,”卫长风这个生气啊,今天來的时候怎么沒有多喊些人,不然也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打击,实在太难堪了,周围甚至围过來不少的看热闹的路人。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好像是高级领导被小人物打得不行了,”
“不可能吧,我估计是拍戏,哪有敢打大官的人啊,”
潘小强将右手手掌在田玉山的面前展开:“你可以看看这个坠子,上好的玻璃种,沒有一点点瑕疵,这么好的货色,沒有个大几百万可是买不到的,”说着指了指卫长风:“他的工资是多少,一个月十万吗,”
田玉山有些不相信潘小强的话,但是自个瞧了进去,确实是块好东西,表面圆润翠绿,颜色很暖和,价格肯定不菲。
“老卫,怎么回事,这件坠子可不是你能够买的起的,”田玉山有些不开心,语气生硬。
卫长风的脸上开始浮现出巨大的汗珠,从头到脚无不在哆嗦,看了周围的人群一眼,狡辩道:“田书记,这块坠子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不是我买的,”
潘小强嗤笑了一声,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一个放大镜,递给了田玉山:“这个坠子是微雕作品,放大之后,自然能够看出玄机,”
田玉山将信将疑的用放大镜观看着坠子,果然能够看到了字迹,只是刚才还以为是时间留在上面的刻纹,现在算是看得一清二楚了,,祝卫区长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桑影也冷笑道:“哼哼,老卫,你们祖传的宝贝果然不一样啊,还沒开始传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们的后代有个人会当区长,”
卫长风现在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田玉山将玉坠子放进了口袋里面,将胡子吹得直颤:“哼,今天还说过來调查小桑,我看你最应该调查,”
“小强,你们这是干什么在呢,东西给你带过來了,”石大壮从奥迪车里走下來,手上还提着一个硕大的牛皮纸包,迈着横步子迎向潘小强。
“哟呵你來了就好,”潘小强拉了拉面前的田玉山:“不要急着走了,你看看这些东西再说吧,”朝石大壮示意,让他将牛皮纸包递给纪委书记。
其实在让疤子找枪手废了卫召之后,潘小强也觉得有些不妥,让韩飞帮忙去查了查他们家的底细。
而韩飞这个人办事非常利落,不光是将底细弄清楚了,甚至弄了一大堆的犯罪证据,随随便便的放出一两份,那姓卫的就不敢瞎动了。
田玉山看着打开了手中的牛皮纸包,里面尽然是卫长风的各种账单,和家里的翡翠首饰,还有各种和情人老婆在床上的人体艺术照片,他满脑袋的白发立得笔直,冲冠之怒:“查,必须好好查,将这个王八蛋的家底全查的彻彻底底的,”
要证据,这些足足可以讲卫长风给证死,实在是恐怖。
“怎么样,田书记,这些照片还算给力吧,好好处理一下吧,手下犯了这么大的事情,还被蒙在了鼓里,”潘小强拉着石大壮准备离开了。
桑影给潘小强竖了个大拇指,也开始拿起了强调:“老卫,这次你参加不了那个竞选了,先去局子里面把话说清楚吧,”
卫长风耷拉着脑袋,今天真是自己去捅马蜂窝,沒喝上蜂蜜,却给蛰了个半死。
现在桑影对潘小强的实力有看重了一分,刚才还跟他商量对付卫长风,人家只用了半个小时就搞定了,看來以后还真是要和这位古玩高手建立好关系,这样的人作为敌人实在是太恐怖了。
……
华夏的事情基本上处理完毕之后,潘小强也接到了齐石的电话,下午前往伦敦。
出发之前,潘小强充满了能量,活动活动了肩膀,上了去伦敦的飞机。
由于这次属于友谊交流,前往的除了齐石以外,还有几位年纪有些大的专家,以及北清大学的古玩鉴赏专业的老师,,香宝儿。
香宝儿、齐石和潘小强三人坐在一排,互相小声的讨论着关于古玩方面的东西。
而除了他们的其余几人一见面就开始谈最近的古玩生意,比如说赚了多少钱,又或者说最近帮助几个大款去鉴定宝贝,反正铜臭味十足。
“唉,现在华夏古玩的行风不正啊,”齐石心痛的很。
潘小强则沒有表现出什么,只是喝了口水后,闭目养神。
前面的人听了齐石的话之后反驳道:“齐老先生这句话不知道有沒有对照自己呢,”
“什么意思,”齐石不悦的说道。
前面中间那位西装革履的老头子说道:“我孟然的古玩鉴定实力和你一比,不相上下,所以你能來这次的交流还算是理所当然,但是你身边的那个小女孩和那个小伙子,只怕都是你的关系户吧,”
孟然边上带着大号玉扳指的老太太,,杜恬也附和道:“我们虽然爱钱,可都是明着说,哪像某些人当**立牌坊,表面一套道貌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