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瑜摇头,笑道:“三哥,我就是随口问问。大哥如今下了牢狱都已经好几天了,宋子秋那里肯定已经得了消息。如今大嫂又怀着身孕,不能分心,我就是有些担心。具体担心什么,算了,说不清楚。三哥先去忙吧。”
萧明桢看萧明瑜一脸尴尬,或许是真的没办法说清楚,萧明桢也不再追究此事,“明瑜妹妹,你好好养身体,我这就去忙。外面的事情有我们这些男人,你一个姑娘家好好养身体就行。别的就比啊管了。”
“三哥说的是,外面的事情我的确不能再管,也没有那本事管。”
送走了萧明桢,萧明瑜继续回屋躺着养身体。被人绑架一次,还是给萧明瑜带来一些后遗症。不过她没告诉任何人,她想自己先试着解决这点小问题。实在解决不了了再想办法。
萧明桢从萧明瑜这里得到的消息,并没有传播出去。先是去东府见萧博宗。
萧博宗唉声叹气的,“明桢啊,老夫无能啊。”
“叔祖父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叔祖父眼睁睁的看着萧家垮掉却不过问吗?”
萧博宗眼中闪过羞愧之色,“明桢啊,你要去捞人,老夫陪你走这一趟。你放心,该我们东府承担的责任,我们东府一定不会推脱的。”
“有叔祖父这话,小子就放心。银两还有些缺口,不过等到明日就好了。明日一早,还请叔祖父同我一起去衙门捞人。”
“好,老夫定会陪你去。”
萧明桢辞了萧博宗,又去账房对账,盘存库银。
萧博宗这里,心情很不好。来到公孙老太太的房里,谢氏也在,萧博宗冷漠的扫了眼两人,“考虑好了吗?”
谢氏朝公孙老太太看了眼,给公孙老太太一个暗示。公孙老太太立马站出来,说道:“老爷子,东府出两万两银子,已经是仁至义尽。多的肯定没有。”
萧博宗冷哼一声,公孙老太太哆嗦了一下。谢氏握住公孙老太太的手,这才让她镇定下来。萧博宗问道:“老二媳妇,你怎么说?”
谢氏一脸怯怯的,“回禀老爷子,儿媳是做晚辈的,自然是听老太太的意思。老太太说给两万两已经是仁至义尽,那肯定是没错的。”
萧博宗大怒,“老二媳妇,别拿老太太来做挡箭牌。你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你当老夫都不知道吗?老夫来问你,你同老二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范家哪里,你也跟老夫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老爷子,你是糊涂了吗?”公孙老太太不满的喊道。
谢氏赶紧安抚,然后说道:“老爷子,儿媳同相公都是本本分分的人,自然一切都是照着规矩来的。至于同范家的事情,我们东府要同范家做亲家,这件事情儿媳早在去年年底的时候就让人给老爷子知会过。那时候老爷子并不反对。如今婚事已经定下,老爷子却让儿媳说清楚。”
说到这里,谢氏做出一个快要哭的表情,“老爷子这是为难儿媳啊,儿媳该如何说才能让老爷子满意,还请老爷子示下。”
“老二媳妇,你别想在老夫面前装傻。老夫来问你,这次王府查封萧家矿场,范家又从中插一脚,你同范家到底是怎么协议的。范家或者说王府会给你多少好处?”萧博宗干脆将事情挑明白,免得谢氏胡搅蛮缠。
谢氏一脸被冤枉的表情,“老爷子的话儿媳不懂。还请问老爷子究竟听了谁的谗言,竟然无凭无据就来指责儿媳。儿媳心里苦啊。什么协议,儿媳完全不知道。自从出事以后,儿媳这些天是吃不好睡不好,就担心我们萧家就此垮了。如今老爷子却来指责儿媳,还说儿媳同外人勾结。老爷子,你不如杀了儿媳吧,儿媳没做过的事情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你放肆。”萧博宗怒斥。
“老爷子,你真的要将老二媳妇逼死吗?老爷子十年不回家,一回来就审问这个审问那个。老身倒是要问问老爷子,究竟西府的人是老爷子的血脉,还是我们东府的人是老爷子的血脉?老爷子一个劲的西府如何如何,怎么不想想我们东府。老爷子,胳膊肘往外拐也不是这样拐的。”公孙老太太怒吼。
萧博宗大皱眉头,“东府西府是一家,你分得这么清楚做什么?”
“这话老身不同意。东府就是东府,西府就是西府。”公孙老太太是寸步不让,“当年公爹还在的时候,就做出分家的决定。虽然那些矿产没有分,但是房产田庄铺子什么的,该分的全都分了。我们都姓萧,但是我们东府同西府确确实实是两家人。既然是两家人,自然是亲疏有别。老爷子一回来就审问这个那个,老爷子到底安的是什么心?莫非为了西府,你要搞垮东府才甘心吗?茂同是不是你儿子,老二媳妇是不是你儿媳妇。家里的小子姑娘们是不是你的孙子孙女。老爷子是非不分,老身今儿就将话撂在这里,老爷子与其在这里帮西府出头,还不如直接回你的青云观。如此,大家都清净点。”公孙老太太这话太狠。
萧博宗被气倒了,“你们好的很,老夫多年不回家,如今这家已经没了老夫的立足之地。反了你们。”
“老爷子息怒,老太太她是口不择言,关心我们东府的将来,才会说出那些话来。请老爷子见谅。”谢氏干脆给萧博宗跪下,“老爷子,东府一大家子,不光是我们二房,还有三房一家,可都指望着每年的收益过日子。如今王府要对付我们萧家,查封了我们萧家的矿产,摆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