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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之后我和钟子林的关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表面上还是那样。他仍是那慵懒中透着几分戏谑的姿态,但却有什么在无形中已经改变..........
几次我想要找他喝一杯,都变成异常艰难的一件事。
“不好意思啊,子阳,最近实在是忙的紧。以后有机会的吧。”
“你都在忙些什么?”我禁不住低吼出声。电话那一段的人可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不说身上有几颗痣这件事,就是肚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也是能猜出一二的,习惯作风这些问题不是一个人短时间可以抹去的,虽然他笑呵呵地说着些冠冕堂皇的话,但平这么多年的默契和直觉让我断定,一定是发生了些什么,只是他不说,我也无可奈何。
一拖就到了出海的日子。
本来打算中途打个电话过去,临时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就行,毕竟想到梁景生会再次出现,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发闷,这情绪有些莫名其妙,但确实存在,让我无论找何种理由为它开脱都是徒劳。
但因为钟子林的事想了想还是去了。不过好在的是苏念锦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缓和下来的意味,其实她骨子里的执着我多多少少能够感觉的到,即使我不会可笑地认为她是那种对处口女之身看得特别严重的人,但也能感觉得出来,她是重视的,至于重视到什么情况我无法得知,
客厅里新换了一套真皮沙发,因为她指着电视玩笑般的一句话。
“这沙发真气派,坐起来肯定特有感觉。”
我当时没说什么,第二天就淡淡地交代了秘书去办。
但当沙发抬进去时却不见她脸上露出一丝一毫的欢喜。
我心底有股恼怒慢慢升起,甚少想要讨人欢喜,如今动了这个念想,却没想到对方一点也不领情,不仅如此,还用一种苛责的眼神看着你。
本想发作的脾气在抬起头看到她那张倔强而白皙的过分的脸时却忽然动了笑意,连我自己也觉得奇怪。
“苏念锦,你这女人真有趣..........”
我话刚落,她眉头就紧紧蹙了起来,似乎对这个词显得很排斥。
她径直走进卧室,门被关了上去。
此时电视中正在播送着天气预报,上面说晚上会出现大风降温。而窗外的老天也配合一般地在夜里发起了了狂风暴雨。
她看了眼外面的天气,就折回去拿外套。
我出手按住:“你要干什么?”
“外面下雨了,再不走看这趋势得更大。”
也“那就别走了。”我说。
“不行。”她一边抽着衣服,一边坚定道。
“你怎么就这么倔强。”
她似乎也怒了,抬起头道:“对,是,我就这么倔,你要是不喜欢就去找别的女人吧。”
还从来没有人这样跟我说话,不过说也奇怪,我对她的忍耐力似乎总是格外的多。
我拿起外套就向门口走去。
“你留下,我走。”
开着车子时心里还在恼怒着,最后绕了几圈才把车开到洛子那儿。
“谁?”里面的声音很慵懒。
“我,洛子开门。”
里面没什么声音,过了很久门才开,萧洛脸色十分阴沉地看着我,手横在那,开只开了一个缝儿,并没有全开。
“这大半夜的你过来?”他问,嘴往上挑,隐隐含着怒意。
我立马意识到怎么回事,估计是正好打扰到某人的好事了。
都是男人知道那个过程被打饶的恼火,不过已经过来了也不可能再回去。
“你少做一晚上也不会死。”说着就去推门。
他就是横在那,瞪了半天,转身让开。
我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
“有红酒没?”
“没有。”他没好气地说。
我直接自己起身,向他的酒柜走去,这家伙对酒的品味是我们这里最好的,也是最考究的一个。满满的大酒柜,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酒,多少年代的都有,各式各样的品种。
这里面光酒的价值说出来可能就会吓死一批人。
我直接挑了一瓶年代古老的红酒,随意拿了旁边一个橱柜里的杯子
刚坐好在沙发上,就看见对面站着的洛子阴沉着一张脸双手环胸地站着那看着我。
“你犯什么劲了,不会一杯红酒也值得你这么心疼吧。”我心里也不舒坦,正寻个发泄的地方。
他转过身走向那酒柜对面另一个橱柜,里面放满的杯子中的第二层上拿了一个过来。
“用这个——”
“真搞不懂你,喝个酒也要区分不同的杯子。”
虽这样说着,但还是接了过来。
萧洛这人生活品质讲究到了极致,就拿喝酒来说,不同类型的酒都有相对应的杯子.........
59年的红酒对应什么样的,威士忌对应什么样的,葡萄酒,烈酒,加仑嘎,各式各样的酒,各式各样的杯子..........
“说吧,怎么这么晚突然过来了?”
“心烦,找你喝酒。”
“受挫了?”他挑眉。
“鬼扯。”我低斥。
“直说了吧,是不是在苏念锦那受憋屈了?”他低声道,说着也转身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说了没有就没有。”我押了一口酒后看着他,“倒是你,怎么在这里做?你不是从来不带女人回来做,都是在外面的?”
“不知道。”他耸肩。
就在这时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