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吕眼圈红红的,直直盯着她,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
小冬反过手握着赵吕的手,只觉得他的手,从来没有这么凉过。
“哥,再帮我倒杯水。”
赵吕应了声:“好。”
他借转眼的机会抹了抹眼角,提壶往杯里倒水。劲儿使猛了,茶水一下子溢出来不少,洒在手背上,烫得他一哆嗦。
他把水递给小冬。
小冬连杯带他的手一起握住,看着慢慢泛红的手背:“怎么烫着了?”
赵吕抽着手要往背后藏,连声说:“没事儿,水不怎么热。”
“我都懂,都知道……”小冬对他笑了:“以前也不是一点儿都不知道这种事,就是不想去懂。哥哥放心,跟父亲说让他也放心,我……”
我以后,会长大了。
这世上没有谁,有永远天真的权利。
赵吕匆匆离开,他也许怕自己会失态。
小冬抱着被子坐着,屋里地龙烧得旺,她面颊烫热,胸口象是堵着一股气,咽不下喘不出,憋得她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窗格一响,小冬抬头去看,秦烈竟然又从窗子翻了进来。
“你……”小冬忙抹了下脸,压低声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秦烈大步走近,他身上带着浓重的寒意,简直象是一樽冰陀子从屋外移了进来。小冬睁大了眼:“你……一直没走?”
秦烈站在那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小冬只穿着一件白绫袄,头发散披在肩膀上,看起来比实际年岁还显得稚弱。
他只是不出声,小冬心里疑惑,正要再问。
“你……”
“我教你些防身的本事吧。”
小冬怔住:“啊?”
“等你好了,我就教你。”
“呃,可是……”
秦烈没等她说话,就用力点了下头,替她把被子朝上扯了扯,转身走了。
小冬坐在那儿发呆。
这人真会自说自话啊,他说教就教?也没问问别人愿意不愿意跟他学。
小冬啼笑皆非,皱了一会儿眉头,又忍不住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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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是一定会到来的,虽然免不了挫折伤痛——
呃,俺文艺鸟~~
要月底啦,再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