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微微诧异,看着小冬的目光显得新奇而赞赏。
“出外靠朋友,有朋友帮衬的话,什么事都要易办得多了。”
这就是变相承认了。
看他笑得好象很忠厚,可是小冬只想骂一句:面憨内奸。
做人是要忠厚的,经商也是需要诚信的,可是只有忠厚和诚信是不够的。秦烈能年纪轻轻有这番成就——固然他走的是正道,可是却不能只顾着走正道,旁的那些门路也要有所联络。
真的忠厚老实的人,会这么几年坚持不懈的跳她的窗子吗?
小冬忽然有一种上了当的感觉——不,其实秦烈也没骗她。
只是很多事她以前不去想。
再说,秦烈对她,也着实是好。
在不起贰心这个大前提下,秦烈小小的狡猾,那些都是汹。
小冬笑着说:“好,我这就吩咐人做几个好菜。”
“菜要辣些,酒也要好的。”
“知道了。”
酒菜十分丰盛,小冬对厨房的安排是游刃有余的,即使临时请客也毫不仓促。有就地取材的,比如鱼脍,炒螺和炸虾,也有他们自己带的,干菇笋片粉丝火腿这些。一桌菜南北荟杂,琳琅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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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