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峻涛怔了怔,实在想不到这个小娘们的胆子居然这么大,敢把枪顶在他那里。眯起眼眸玩味地看了看她,扬唇邪肆地笑道:“我劝你赶紧收起来,小心走火你下半辈子就守活寡了!”
“闭嘴!”林雪俏脸含嗔,怒道:“再胡说废了你!”
根本没有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下一秒钟她就被他缴了枪械同时被推倒在座椅里。男子健硕的矫躯压下来,严严实实地紧贴住她,令她丝毫动弹反抗不得。
“敢跟我横!”梁峻涛作势解她的衣扣,威胁道:“信不信爷现在就把你办了!”
“你敢!”林雪大惊失色,如果这个痞子就地发情,她还真没有办法反抗。难道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失身了?“梁峻涛,别忘了你是人民解放军,不能做这种qín_shòu行径!”
“解放军也有正常需求嘛,偶尔qín_shòu一回也不为过!大不了先奸后杀,你能怎么着?”梁痞子故意吊尔郎当地凑近她羞忿的绯红俏脸,饶有兴趣地瞧着她被他气得浑身直哆嗦。
“你、你……”林雪彻底败给他了,“梁峻涛,你这个披着军装的败类!”
“哈哈哈……”梁峻涛乐不可支地笑起来,他松开钳制的时候趁机又捏了把女子秀美的下巴,“妞儿,敢整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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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让他们逃了!”莫楚寒接到失败的消息顿时大发雷霆,将吧台上的酒水瓶杯统统推到地上。
崔烈蹙起眉头,神色很凝重。他早就知道活捉梁峻涛的计划会失败,可惜莫楚寒不肯听他的。
舒可玉手搅拧在一起,水眸闪过失望的怨毒,她抬起螓首,忿懑的咬唇:“楚寒,我早就劝过你不要手下留情,偏偏你就是舍不得她!现在好了,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闭嘴!”莫楚寒失控地冲她嘶吼:“我的事情不用你插嘴,滚开!”
“……”舒可素日里连大气都没他呵过,现在他如此疾言厉色让她滚开当然承受不了,当下就抽抽噎噎的哭起来。
见舒可哭了,莫楚寒忙收敛了坏脾气,趋前将她拥进怀里,放缓了语气安慰道:“心肝,别哭!是我一时大意了,下次我保证不再给她任何机会!”
美人垂泪犹如海棠带雨,舒可委屈地哽咽道:“我早就说过,你跟她青梅竹马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一句话就能抹杀的!再说,我跟她也是多年的老同学好朋友呢,我也舍不得她死!你不想杀她我不会勉强你!”
这话明摆着怀疑莫楚寒对林雪余情未了,激得莫楚寒再次摔破了一只水晶杯发誓:“我莫楚寒日后如若跟林雪那个贱人重拾旧欢就犹如此杯!”
(某人这誓发得有点毒哦,小心真应了天打雷劈!捂嘴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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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林雪后,梁峻涛就下车去抽烟。
林雪很少见他抽烟,在部队公众场合禁止抽烟,私下里也没见他抽过。此时他点燃了支香烟,站在那里似乎在沉思什么事情。
打开副座的车门,她也下了车。
这里似乎是山腹的地下溶洞,一股潮湿晦暗的味道。水流哗啦,俨然有地下河川流过。林雪四处打量,想找到河流的位置,不看不要紧,一看着实大吃一惊。
溶洞里很黑,在车子强光灯的照射下,车轮前方不足五公分的地方赫然是一处断崖,下面水流湍急,正是地下河川的所在地。
断崖极深,林雪都不敢往下看。她有严重的恐高症,刚才在车上,她万万都不会想到姓梁的家伙会在断崖深涧的边缘——这种极度危险的地方发情。
假如刹车不及时,稍有差错车子就会窜下断崖……他们就只能随着地下河川遨游四海了!
想想真是后怕,脊背都渗出一层冷汗。她下意识地往后退缩着,想退到安全距离以外。
抽了一会儿烟,梁峻涛转过身觑着她:“往后缩什么?我们马上要过河!”
“过河?”林雪瞠目,“你能把车开过去?”
这断崖距离对岸少说也得几十米吧,难道梁上校能把跑车当飞机开?
如果搁以前她会以为他在讲笑话,不过在见识了这个败类令人咋舌的各项本领之后,她认为一切皆有可能。
没想到梁峻涛用看白痴般的目光注视了她几秒钟,然后微微扬唇道:“我不是超人!”
林雪被他直白的话弄得有些讪然,悻悻地道:“别卖关子了,赶紧说怎么过去!”
“女人,”梁上校往旁边某个方向一指:“那边有桥!”
所谓的桥就是用绳索加木板搭起的简易通道,过这种桥可是种技术活儿,不但需要过人的胆量还要有敏捷的身手,不然掉下桥去就完了!
林雪把头摇得像拨浪鼓,郑重声明:“我有恐高症,会晕倒掉下去!”
“没事,我抱你!”男子自告奋勇。
“不要!”林雪连连后退,鉴于这败类刚才的表现,她还是跟他保持安全为妙。“你打电话求援吧!等来了援兵,再把洞口的门打开,我们开车出去!”
“想得美!这洞门只能进不能出,里面没有通讯信号!”梁上校奉行的准则:敌退我进。见林雪后退他当然毫不客气地欺身过来,赶在她落荒而逃之前准确无误地扣住她的皓腕,反手一拽,拦腰抱在怀里。
“混蛋,放我下来!”林雪怒了,用力踢打他无果,指甲又被这厮给剪了,无奈之下就用上了尖利的牙齿。
“嘶!”梁峻涛疼得直吸气,无辜地瞪着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