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怕林雪不肯搬回居处,这天晚上在餐厅吃过饭,梁首长特意亲自去了林雪的单人宿舍帮她收拾东西。
还首长呢!简直就是痞子无赖的行径!
对于这个梁痞子的霸道专行,林雪表示很无奈。她试图跟他讲讲道理:“我喜欢清静,结婚前我想自己住单身宿舍。”
“想清静去山上隐居,部队里哪有什么清静?”梁痞子对她的抗议嗤之以鼻,手里的动作丝毫都没有停滞。把她的衣服和洗护用品装进了一只大箱子,然后扣好,提起,这才接道:“再说,我们已经结婚了,只差场仪式而已!”
见他说话间已经拎着箱子往门口走去,林雪站在那里没动。
“走啦!”梁峻涛回头招呼媳妇儿,怎么就喜欢跟他拧着呢!对她绽一个邪肆的笑容,魅声道:“乖乖的,晚上老公好好疼你!”
军界里怎么会有如此败类呢!林雪狠狠瞪他一眼,加快脚步越过去,没跟他并肩一起走。就算搬回去,她也要让他明白——她只是被他的强权压迫,并非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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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白天的事情刺激到了他,令梁痞子兽性大发,在占有林雪的时候,有些猴急,不小心弄疼了她。
看到女子痛苦地颦眉,他连忙停止下来,帮她抚慰痛处。实在太丢脸了,在她面前,他好像毛头小子般急躁又不知深浅,总是弄疼她。
“对不起啊媳妇儿!还疼吧?”梁峻涛发现她的脸色并不好,便吻吻她的唇,关心地问道:“不舒服?”
“嗯!”林雪将手臂搭在眼睛上面,没有对视男子灼灼的目光:“浑身乏力好像感冒了!”
闻言连忙翻下身,他去给她拿感冒药去了。
望着男子健硕遒劲的脊背,林雪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对他还有什么不满意呢?为什么心里老是觉得缺了些什么,那么空空落落地找不着边际。
好像看到了她跟他最终的结果,那是激情散尽后的寂寞和凄凉。权势滔天的男子,身边各类优秀女子多如过江之鲫,她除了年轻的身体几乎一无是处。而她的身体,他早晚会有厌倦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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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林雪吃了感冒药,梁峻涛见她神色恹恹地也就不好再勉强,便让她睡了。
浑身燥热,满腔欲念没有发泄出来,他哪里睡得着?
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饼,听着身边女子匀细悠长的呼吸,他实在嫉妒她如此高质量的睡眠。
这也许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差异吧!女人没有性可以照常在男人的身边入眠,而男人没有性躺在女人的身边却很难睡得着,尤其这个女人还是他极度想上却不能上的!
索性翻身坐起,他摁亮了起夜灯,暧昧的灯光下,女子睡靥恬静秀美,穿着薄薄丝质睡袍的娇躯那玲珑有致的线条更美得惊心动魄,连得道高僧见了恐怕都要闭目念佛,更别说素来对她没有免疫力的他了!实在是想让他不兽性大发都困难。
不能看了!他闭了闭眼睛,提醒自己得克制。再看下去,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再次扑上去。
跳下床,他快步去了浴室,打开花洒,让冷水冲刷着灼热的身体。
洗了个冷水澡,好不容易平熄下火焰,他也不敢再回卧室的大床,而是去了书房。
书房里有张单人行军床,他一般不在这里睡,今晚躺在上面心里有些百味陈杂。小娘们好像对他的身体不是太感兴趣,是他做得不够好吗?
觉得自己技术还算不错,除了她,好像任何女人在床上都不会对他摆出一幅不情愿的模样。而他这个没出息的,对她发情她又偏偏非暴力不肯合作的时候,好像也不止一次做过强(蟹)暴这种没技术含量的事情。
以后得改进下措施,让她觉得这件事情是快乐,让她跟他一样充满了期待和热情。不过看她那冷冰冰的样子,短期内要想有大的进步似乎有些技术难度。
胡思乱想,睡不着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那本陈建安交上来的日记本,那天好像就大体翻了翻,因为见多数记载得都是个人情感,他看了一会儿顺手丢到抽屉里,这几天事事儿太多,他就给忙忘了。
此时正好失眠,他就重新把这本日记翻出来,继续看下去。
前半部分都是在述叙对林家人和云家人的痛恨以及对林雪的失望怨念,除了怨怼她的无情离弃,还抱怨她强硬骄傲的态度。
“……明明是她的错,就该乖乖地接受我的惩罚!为什么还摆出这样一幅清高自傲的姿态?惯得她!”
“滚你妈的!”梁峻涛气得骂了一句,干脆翻过去,看下一页。
“终于抓到了她!哼!这个女人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敢跟我拗?好啊!她以为我很希罕她吗?哼,别把自个儿看得太清高!我从不缺暖床的女人,我缺少一个奴隶,就让她在我身边做奴隶吧!”
看到这里梁峻涛顿时气得胃疼,恨不得再把莫楚寒拎过来暴打一顿。他妈的,敢让他心爱的媳妇儿给那个垃圾做奴隶,早晚扁到姓莫的混蛋满脸开花!
再翻下一页,那种苦大仇恨愤世嫉俗看什么都不顺眼的口气渐渐消失了,而是隐隐露出一种惊喜和期盼。
“……小雪回到我的身边了……天啊!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就睡在我身边,那么恬静,美得像沉睡中的维纳斯!我好想占有她!可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我答应她不会强迫,等着她心甘情愿献身给我的那天!”
看来林雪曾有一段时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