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副县长一听,心里凉了半截,**的那几个混蛋,自己倒了不说,还把老子们都连累了。他也相信和理解这样的看法,谁让自己倒霉呢,摊上了一些这样的领导,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无语。
任雨泽心里笑笑就又说:“但这事还没定,我最近见了下云书记,也对她谈了谈我的构想,我感觉县里干部,特别是主要的这些干部,都还是好的。”
冯副县长睁大了眼睛在等他继续说。
任雨泽又接着说:“有些领导的问题是他们的问题,和你们是有性质上的区别的,所以我对他们说的构想就是,有能力的本地干部一定要用,象冷县长,还有你,不仅要用,还应该动一下。”
冯副县长的眼中已经有了感激之情,大有千古知音遇在一起的感觉。
任雨泽看时机到了,就挥挥手说:“我就对他们提议你动一下,做常务副县长。”
冯副县长已经是彻底的大喜过望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蹦出一句:“下午我请你吃饭。”
下午任雨泽并没有让他请自己吃饭,其实陪别人吃饭也是一种负担,他在食堂吃了饭,晚上还想把下一步的工作计划在补充下,一旦修改好就拿到常委会上去让大家讨论讨论,他相信只要可以认真的执行,那洋河县还是很有机会干的更好的,要是那样,除了对洋河是有很大的好处,对自己更是大有益处,县委书记应该不会就是自己仕途的终点吧,看来他已经很适应了这样的环境,他的自信也增强了很多。
吃饭的时候,所有人都客气和恭顺的对他点头微笑着,任雨泽的感觉也很不错,但很多政府过去和任雨泽坐在一个桌子上的人都不过来了,这让任雨泽有点孤家寡人的味道,刚好仲菲依也进来打饭,任雨泽就忙招呼说:“仲县长,来来来,我这有地方。”
仲菲依的心情自然在最近也是起起落落的,这个让她爱过,让她恨的人,一步步的登上了洋河县的权力顶峰,对她是很有刺激的,她经常就后悔着,为什么每次自己不能坚定的和他站在一起,要是那样的话,自己现在该有多么的自豪和风光。
她来到了任雨泽这个餐桌上,对任雨泽说:“任县长,奥应该是任书记,你今天没应酬?怎么在食堂吃饭。”
任雨泽开玩笑说:“你都不请我,我到哪吃去?”
仲菲依也大大方方的说:“哪行,现在我们把碗放下,我请你吃大餐。”
任雨泽就呵呵的笑了说:“唉,勉强的饭不香啊,算了,还是老老实实在这吃一点。”
仲菲依也笑了下,两人悶头吃了几口,就见政府办公室的黄主任也端着碗走了进来,任雨泽很奇怪,就问:“黄主任,你怎么今天也在这吃,嫂子罢工了。”
黄主任只顾自己打饭,还没看到这坐了两个县长,就忙过来说:“不是啊,我媳妇今天参加儿子的家长会了,我就没地方吃饭了,怎么你们两位领导今天也没出去。”
任雨泽一听怎么又提起了这个话头,就说:“是不是黄主任感觉我应该天天在外面吃啊。”
他是开玩笑的,但黄主任是个谨慎小心的人,这一句话说的他想了半天,生怕是任书记对自己有了什么看法,拿这话来顶自己的。
餐桌上就都不说话了,任雨泽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话可能让黄主任给误会了,就主动说:“老黄,一会吃完饭我想和你聊一聊,你没什么事情吧。”
黄主任心里一阵的蹦蹦乱跳,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他勉强的笑笑说:“我没事,没事。”
心里就开始回忆过去任雨泽当副县长的时候,自己是不是那次不够客气,或者是上一次把他定好的车给冯县长派走了,边吃边想,这顿饭对黄主任来说是一场煎熬。
吃完了饭,任雨泽就带上黄主任回到了办公室,黄主任一进去,先赶忙看了看任雨泽放在办公桌上的茶杯说:“任书记,要不要换下茶叶。”
任雨泽忙上去结果茶杯说:“不用,不用,你是客人,你坐,我给你倒点水。”
黄主任怎么能让他动手,的抢过任雨泽手中的茶杯,帮他添上了茶水,又给自己到了一杯白开水,这才走了下来。
任雨泽见他坐定了才说:“老黄啊,今天想和你推心置腹的聊聊,要是那里说错了,你不要见怪。”
这一下黄主任就更紧张了,他虚虚的问:“不知道任县长想聊哪一方面的事情,你问,我知道的都可以说出来。”
任雨泽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站起来又拿出了香烟,给黄主任也发上说:“什么我问你答的,又不是考试,我来洋河也一年时间了,我们的工作接触也不少,对你这个人我还是有所了解,你对你目前的工作感觉如何?”
黄主任彻底有点傻了,真是一朝君主一朝臣啊,这任书记一上来,就要把我们这些老人扫除干净,他的心里就有了一种悲愤和苍凉,自己在洋河县兢兢业业,胆小怕事的做了这么多年的服务,也知道上面没人,底子不厚,想要在上一层楼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特别是过去的华书记和现在的云书记,几乎对自己都没有过一点的印象,自己也是没有那个渠道和胆量去给他们送礼,所以只求这样慢慢的熬它几年,以后退下来有个安稳饭吃,可是没想到,就这都没能保住自己的位置。
他心里叹口气,但脸上还要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