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不得不说话了:“吕总,这件事情确实很棘手啊,打,只怕打不得,让,也有后遗症,实在不行,我们就降价,和他们拼一下价格。”
吕剑强叹口气:“问题是让多少啊,萧博翰他娘的把价格都压到那个地步了,我们怎么降的过他,看来他这次就是贴上本在做。”
张远也摇摇头,他真是想不通,萧博翰一向还算守规矩,这次看来是准备冲击大动一下了,问题是他挑了大鹏公司,挑了一个最让道上人嫉妒的大鹏公司,大鹏公司只怕想要和其他几家联手都难啊,只怪这两年大鹏吃的太多,吃的太好。
张远就咬了下牙说:“不行这次我们也压下来,让到4千万。”
吕剑强摇摇头,很无奈的说:“他萧博翰的4千万和我们不一样啊,我们这里面还有好多人的油水,这要是算下来,我们这工程就亏大了。”
薛伟却突然的说了一句:“吕总,我看这样,不如我们给永鼎公司的苏老大送上一笔厚礼,让他来主持个公道,他萧博翰再狂,苏老大的话他总要听,就算他真的不听,那我们也就可以和苏老大联手了,只怕也用不着我们两家联手,苏老大自己都会动手灭了他。”
吕剑强的眼中就有了光亮,是啊,这真是不错的一个主意,他萧博翰只要敢于不理会苏老大的调停,那他在临泉市也算是混到头了。
说动就动。吕剑强很快的就带上了一笔厚礼,赶到了永鼎公司。
永鼎公司是一家涉足于多项经营的集团,从建筑,到娱乐,从工厂,到地下钱庄,它的地盘也是临泉所有道口里最大的一家,而苏老大更是一个莫测高深的老江湖,他的远见卓识和城府深蔽,他的手段残忍和势力雄厚,让所有的临泉市黑道闻风丧胆,用他来制衡萧博翰,再好不过了。
永鼎公司有自己一幢独立的大楼,窗户极大,用许多直棂贯通分割,窗顶多为较平的四圆心券。纤细的肋架伸展盘绕,极为华丽,加有装饰图案,深色的支粱柱与白墙相间,外观活泼。
进入大堂,你一点都看不出这里有任何的不法倾向或者黑色背景,整个大堂暖意洋洋,一个个西装革履的公司员工,来来往往。
吕剑强几个人还没站稳,很快就有个美丽大方的迎宾小姐过来礼貌得体的问道:“请问你们几位找那个部门,我可以给你们带路。”
看来这是个新手,还不认识像吕剑强这样的大人物。
在这个地盘,吕剑强和张远一点都不敢放肆,他们也就变成了谦谦君子,很客气的说:“来的急,也没给苏总打电话,我们找他谈点事情。”
这迎宾小姐一听市找苏总,就不敢自作主张了,用很礼貌,很客气的语气说:“那你们现在先联系一下吧,我做不了主的,请原谅。”
吕剑强就点点头,很温和的笑笑,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给苏总拨了过去:“喂,苏总啊,我是吕剑强啊,呵呵,都好,都好,我到你公司来了,想见你聊会,有时间吗?什么?你不在临泉市啊,那你在........上海啊,奥,奥,呵呵,不客气,不客气。”
关上电话,吕剑强有点沮丧的对张远说:“苏老大不在临泉,怎么办?”
张远就叹口气说:“看来我们这次折定了,他哪里是不在临泉市啊,你看看停车场,那是谁的车。”
吕剑强就转过头,顺着张远手指的方向,很快的,他就看到了萧博翰常坐的奔驰,吕剑强明白了,苏老大在这件事情上,已经是绝不可能支持自己了。
在临泉市的政府里,任雨泽已经拒绝了几次评标委员会的邀请,按照任雨泽的原话就是:这次评标我不参与,你们自己定,只要你们出于公正和负责的态度,把这件事情办好,那就可以了。
但问题是葛副市长和郭主任怎么定呢,评标委员会也不是他们两个人,还有刘副市长和彭秘书长,办公室刘主任,财政局的一个副局长都在,他们还不能一手遮天。
最后这个问题还是交到了任雨泽的手里,他想推,但终究没有推的过去,任雨泽就把这个情况当着大家的面给许秋祥书记打了个电话。
许秋祥书记一听如此大的价位悬殊,就毫不犹豫的说了一句话:“这样明显的问题你们定不下来??”
虽然许秋祥书记也没有给出个肯定的答复,但大家都知道他的答复是什么了,于是,很快的,招标委员会就做出了决定,让恒道建设有限公司中标了。
任雨泽在搞清楚了这个项目的标底和造价以后,还是叮嘱了彭秘书长一句:你们到时候看情况,也不要让恒道公司亏的太多,人家这事帮我们解难,适当的时候可以增加一点预算。
彭秘书长点点头说:“好的,我明白了。”
吕副书记和葛副市长很是缀气,一个稳稳的项目就这样跑掉了,他们谁都怪不了,只能怪恒道集团不识时务,所以在工程启动的仪式上,葛副市长和吕副书记都没有参加,但任雨泽参加了,不仅参加了,任雨泽还代表临泉市人民政府,给于了恒道公司极高的评价。
任雨泽对萧博翰也表示了鼓励,这就让吕副书记心里很是不爽,他感觉自己这次真的就是孙权招亲-----赔了夫人又折兵,多拿出来了几百万的拆迁补偿。
气愤之余,一个关于任雨泽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