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泽看到自己的第一步已经初见成效,自己已经沉重的打击了赵厂长的精神,他还要继续的打击下去:“对你们厂说真的,市里一时还不想动,因为你们厂负担也大,欠账也多,这还不算,关键是你们厂里除了你们个别领导是看的清大局和时代的潮流,其他大部分人那可以说是思想已经跟不上现在的发展趋势和潮流了,太保守,也太落后了,已经到了快被时代抛弃的地步了。”
这样的话让刘副市长和彭秘书长都是听的傻了眼,这话说的也太狠毒了吧,谁受的了,这个赵厂长那脾气厥也是大家都知道的,就是许秋祥和他说话,说的不对了,他都敢顶两句,今天任市长不知道他的脾气,说出了这话,只怕要糟。
但让他们吃惊和迷惑的是,那赵厂长竟然默不作声的受了,没有丝毫的反击意思,到是任雨泽像个好斗的公鸡一样,还在继续的说了起来:“就说职工吧,在市里的职工,你要是给他发不全工资,他就会经常到市里来闹,来堵市政府的大门,要政府换厂长,查厂里的领导,但你们厂就不一样了,每年工资发的那么少,连市里合资和外资企业两月的工资都不到,可他们还能够麻木的天天笑,自己种点菜园子,天天的喝些白开水,抽着那两元钱一斤的烟叶子,穷欢乐,你知道我这烟多钱吗?”
今天他是专门开了一条软中华的,那就是为了要打击赵厂长才准备好的,他就拿着这中华对赵厂长比划着,赵厂长当然是了。
任雨泽比划几下就说:“我抽一根就相当于他们抽的那一斤多烟叶子,但他们就感觉理所当然,你说下,这样的职工是不是没有一点上进和进取心了。”
赵厂长一下子就想到了当年,那时候厂里为了抢任务,抢工期,广大的职工是那样的干劲冲天,没日没夜的连续加班,整个工厂是红红火火,大喇叭一天就不断的叫着,想想现在真是不一样了。他有些无奈,也有些伤感的对任雨泽说:“唉,我们看来是落伍了,这次还是想请任市长好好的帮我们一把,给我们解放下思想,让我们第一个接受改革吧。”
任雨泽感觉自己打击他的也差不多了,就笑笑的说:“就不知道你们厂领导群体是个什么意思,要是愿意,我是可以帮你们好好联系几家合并和收购企业的。”
这到也不是吹的,招商局前几天还带来过几个大商户,想来找点生意的,那都是些有实力,有底气的南方大商。
任雨泽那天也是很留意了些,他就想给人家兜里的钱看相,那些钱能留在临泉市,是他最大的希望,所以那天他也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跟人家谈的很是投机。
现在他就想把这宏宇精铸设备有限责任公司给他来个拉郎配,想想自己怎么很有点像媒婆了。
这赵厂长一听说是合并和收购,那脸马上就没有了愧疚,变得很严肃起来:“任市长是说找人来合并和收购是吗。这只怕有点不妥,我到不是在乎我这个破厂长的位置,只是我有责任保护这国家的财产,这厂子是我们工业人几辈子的产业,怎么能说卖就卖掉。”
任雨泽没想到今天化了几个小时,费了好大的心机,还是没让他想通,不过也可以理解,一个人的观念改变,那不是简单的几次打击举可以见效的,任雨泽就笑笑说:“赵厂长啊,你到现在还有个误区,我们不是要把他卖掉,我们是要把他变活,我们要为厂里几万工人着想啊,这样下去很危险,有一天他们觉悟了,那时候你想改都晚了。”
赵厂长听了也不说话,但那表情是可以看出来他是听不进去的,不过他今天也是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了,所以虽然不服气,却也没有发作,到底还是多少受了些教育了,和别的厂比下,自己厂里真不咋的,你在有本事,厂里效益上不去,你还有什么脸面发脾气,所以他现在已经是没有了脾气。
任雨泽也就不在和他谈这个问题了,看看时间也是扯了一个下午了,到吃饭时间了,他就叫上赵厂长和刘副市长,彭秘书长一起,准备到许老板的酒店去吃,那赵厂长是比较传统和实在的人,他就要回去,任雨泽就说:“我们这改革方案还没定下来,你就在帮我们几天吧?”
说的赵厂长也是没办法脱身,只好一起去了。
那许老板早就准备好了,只等他们的到来,包间里桌子上是大小的碟碟碗碗,好吃的,好看的很是丰富,这也就罢了,那包间里面还坐了好几个漂亮的妹妹,那真是很**,很鲜美的,就像是刚出笼的肉包子,谁见了都想上去啃一口的,你不要看赵厂长传统,老实,但爱美的心人人有,他也不列外,眼光也是多多少少的瞅了人家小妹妹几眼。
任雨泽对这是看在了眼里,心里想,好,只要你有个爱好,我就一定可以让你下水,不过他这个下水不是想拉上干坏事,他就想收服了赵厂长,让他配合着搞好厂里的改革。
大家就一起坐了下来,今天的任雨泽那就是要搞的气派和奢华,就是要让他赵厂长见识一下什么叫享受,什么叫有钱的感觉,把你那穷山沟沟里的寒掺习惯给你破一破。
所以今天是比较的奢侈了,那赵厂长也是见过些市面的,前些年也经常到省城啊,首都啊去出差开会,但那个时候的情况和现在就没法比,那时候讲究的就是个四菜一汤,两荤两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