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的仲菲依就静静的看着任雨泽的眼睛,任雨泽的舞步乱了,踩了她一脚,幸好,他没有穿鞋。仲菲依移了移他轻托着她的那只手,试探式地搂着他的脖子,问:“可以吗?让我靠一靠。”
任雨泽示意可以似地双手扶着她的腰,她便大胆地搂住他了,把脸放在他的肩上,他便时不时地触碰到她那丰~满的胸。他们已经停了舞步,只是随着节拍轻轻地晃。舞曲依然在客厅里飘溢,仲菲依慢慢地搂紧了他,让她的脸贴着他的脖子,让她的发拂拭他的脸,她那软软的胸也紧贴着他,令他好一阵迷茫,他想推开她,但他忍心推开吗?任雨泽把他的手放在她的背上,虽然,还显得轻,却有了一种拥抱的意思。
仲菲依已经把自己挂在任雨泽脖子上,身子更紧地贴着他。任雨泽的手从她的背上顺着长裙的缎面不知不觉滑下去,滑到她窝陷的腰间,隐约能抚摸到长裙里面内裤的边沿。他意识到再往下,就是一道漂亮的弧,就是仲菲依最多肉的地方,且是弹性十足的肉。他喜欢那种肉肉的感觉。任雨泽总是认为,女人最性感,最诱惑人的就是这个地方。
那手再滑下去,或许,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就会紧紧地捂着,狠狠地揉搓,然后便宝贝似地捧着,再然后,他就会管不住自己了。这时候,任雨泽感到唇舌干涩。他发现,仲菲依今天的努力已经开始在渐渐的失效,他贴着这么漂亮的女人,贴着这么软的身子,不可能没有感觉,他嗅着那熟悉的幽香,感受她的娇喘,那感觉不可能不强烈,更让任雨泽尴尬的是,仲菲依也感觉到了他的反应,因为他无法回避的让下面的大虫顶在了仲菲依的肚子上。
迷迷糊糊的任雨泽感觉到,仲菲依在轻轻地吻他的脖子,虽然像是蜻蜓点水一样的温柔,但那嘴唇的张合,那热气的喷出,应该不会是无意识的。任雨泽知道,这是一种暗示,一种询问,不错的,她说过,她不会逼迫自己,但并没说不会主动。
任雨泽站住了,他不敢在继续下去,他说出了一个很不合时宜的问题:“今天我和我妻子长谈了一次。”
仲菲依似乎没有听清楚,又或者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他会说出这个问题。
任雨泽又重复了一遍,说:“我们谈的不错,她消除对我的误会。”
仲菲依放开了他,看着他,满脸的惊愕,仲菲依毕竟不是普通的女人,明白了他的意思,也笑了,也笑得有些僵硬,她明白,自己今天的努力还是没有能让任雨泽就范。
仲菲依似乎有些找不到方向了,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然后才坐在了餐桌前,任雨泽也呼出一口气,他也回到餐厅那张餐桌,把自己那杯酒喝了,感觉心里似乎平静许多,他想,这一关,他走过来了,他还没有迷失自己,他还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不应该干什么,仲菲依并不是一个可怕的女人,更多地她想让他自己选择,看他能不能接受她。
很快,任雨泽又感到有些歉疚,有些不安,因为他对她太狠心,也太冷淡了。音乐还在飘溢,灯光还那般朦胧,仲菲依还是那么坐着,还是一只手放在餐桌上,身子前倾,然而,她却在口大口地喝酒,喝了杯里的酒再倒,且倒得满满的,便半举着酒杯,让那酒离嘴唇更近些。
任雨泽不得不说说:“别喝了。”
仲菲依却斗气似地喝了一大口,他就伸过手来拿她的杯,她比他还快,把杯里的酒都喝了,然后,狠狠地把杯子甩到地上,只听“咣当”一声。她有点竭斯底里的大声说:“你凭什么管我?谁都管不了我,我想喝就喝,想醉就醉!”
任雨泽没说话,慢慢把自己杯里的酒倒满了,推到她面前,说:“继续喝吧!钟处长。”
仲菲依愣了一下,突然笑起来,满脸绯红,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那笑的激荡,她说:“我是有点激动了,我们慢慢喝。你去帮我拿个杯过来。”她举起他的酒杯轻轻所抿了一口。
任雨泽走到酒橱前,从里面重新拿了一个杯过来,仲菲依便帮他倒酒,一边倒,一边说:“说说你的妻子吧!”
任雨泽摇下头:“有这必要吗?”
她举起杯向他示意,两人便碰了一下杯,便都抿了一口。
仲菲依说:“我知道,你很喜欢你妻子,我知道,你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她,她有什么值得你喜欢她。”
任雨泽撕了一条尤鱼丝放进嘴里,轻轻嚼着,再举起杯抿了一口。
他说起了自己和江可蕊的过去,说起了自己带给她的伤害,也说起了他们之间的误会。仲菲依一边听着,一边喝酒。
仲菲依说:“男人是不是都喜欢任性,爱耍点小脾气的女人?”
任雨泽模棱两可的笑笑。
仲菲依感慨地说:“任雨泽,你是一个让女人不知说什么才好的男人。你总是说不清道不明地让女人为你吃苦,你身上欠了许许多多女人的债,你这辈子还都还不清的债。”
她不再说什么了,又大口大口地喝酒,她看着任雨泽有有点担忧的眼神,说:“你可以走了。”
任雨泽坐在那里没有动。他很担心她,担心他走后,她会怎么样?虽然,她看着轻松,看着仿佛还洒脱的样子,但是,他知道,她内心并不像她表现得那么洒脱,这晚,她的情绪太低落,太反复,任雨泽想,自己应该再陪她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