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光亮和凉风来,使洞内立显亮堂。果然,任雨泽一走进去之后,就觉得如同走进空调房间里一般,顿觉一股暖气意扑面而来,全身为之一阵的舒服。

只见洞里佳木茏葱,奇花熌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

任雨泽就见到了上次见到的那个妙风女尼、她果然端坐在“窗”前等着自己和孔主任。

或许是由于光线的原因,此刻的妙风女尼集神秘与**于一身,她美艳外形使人充满遐想,手握佛珠表情安静之余愈加妩媚。

其实任雨泽是知道的,尼姑一词,也是中国人的俗称,并不合乎佛制的要求,本来,印度以尼音,代表女性,有尊贵的意思,不限佛教的出家女性所专用。佛教的出家女性,小的叫沙弥尼,大的叫比丘尼,意思是女沙弥及女比丘。 到了中国,每以未嫁的**称为姑,故将佛教的沙弥尼及比丘尼称为尼姑,并没有侮辱的意思,所以在传灯录中,佛门大德尝以师姑称尼姑;但到明朝,以尼姑列为三姑六婆之一,那就有轻贱的意思了,因此,晚近以来,尼众姊妹们很不愿意人家当面称她们为尼姑。

任雨泽就见妙风的面前放着一面石案,案上照例是一壶茶,几只杯,见阿可领着任雨泽和孔主任走进来,妙风站起身,施了一礼,然后微笑道:“人算不如天算,人意不如天意,你们果真来了。”

任雨泽笑着说道:“也只有你妙风师傅能既知天意又知人意。”

妙风道:“我哪有那么大本事啊?那我岂不成了那什么大仙啦?”

一句话,说得任雨泽和孔主任,还有阿可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任雨泽就说:“刚才阿可跟我说的嘛,你早就知道我们今天要来的,而我们也是临时想起的,并没有提前通知你啊?”

妙风说:“这只不过是一种巧合而已,这个世界有许多巧合,但是巧合又并非说就全是偶然,也是有必然性的嘛,所谓天时地利人和,种种因素集聚结合到一起,事情就会发生必然的变化了。”

“还是唯物主义嘛。”任雨泽说。

妙凤说:“是的,我从不宣扬命中注定之类,不过,人力也有不可为之事,毕竟,就目前来说,个人的力量还是有限的。”

“我同意,”任雨泽说道,“但我还是有些不解,你怎么知道我们今天要来呢?”

这时阿可给任雨泽和孔主任的杯子里斟上了茶,端给了他们,任雨泽他们也就在那日然的洞口处坐的石墩上坐了下来。

任雨泽本来也是渴了,就喝了一大口,入口之后,感觉茶味道极苦,然后又是极香,然后又有些甜味出来了。任雨泽皱着眉头想了想,突然很惊讶的问: “迷香茶?”

妙凤点点头:“是的。”

任雨泽有点惊喜,这种茶已经很少见了,只是任雨泽听别人说起过味道,真实的迷香茶任雨泽今天才是第一次喝到,任雨泽又喝了一口,细细的品味了一阵,自言自语的说: “可是又不太像啊。”

妙风问: “怎么不像了?”

任雨泽说: “怎么又有了一丝甜味儿了,你加了什么了吧?”

妙风说: “什么也没加啊。”

任雨泽说: “那怎么会有甜味儿呢?”

妙风轻轻一笑:“一直都是有甜味儿的啊,因为我们用的是这山里的山泉水泡的茶,而一般世人都用的是自来水嘛。”

任雨泽也恍然大悟:“是了是了,这里的山泉水即便什么不放,也是有甜味儿的。”

任雨泽感到自己今天来的很值,尝到了传说中的迷香茶,真不容易,他也不再客气,一面和这个妙风论着道,一面细细的品。

一会的功夫,却发现孔主任和那个女孩阿可已经不见了,任雨泽就问妙风:“孔主任呢?”

妙风说:“刚出去了,估计是方便去了吧,我们不管他。”

任雨泽又问:“对了,记得上次来,你还有一个师妹在啊。”

“她啊,现在在庵里念经呢。怎么?难道我一个人陪任市长还不够吗?”妙风**如花的眼睛看着任雨泽。

任雨泽就觉得心神一荡,人有点迷茫起来,赶快收拢了心神,小声说:“我就是随便问问。”

妙风看着任雨泽,说道:“我知道,也许,这只是一种缘分,今天,我也正心烦意乱的,而你,果然也就来了,这是天意,还是人意呢?”

任雨泽就越来越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了,嘴里随口说:“既有天意,也有人意吧。”

妙风却岔开了话题,站起来,走到了任雨泽的旁边,在石凳子上坐下来,一身的幽香就穿入了任雨泽的鼻中,她一边问任雨泽:“任市长喜欢这里的环境吗?”

任雨泽感到自己的心突突的跳的快了不少,忙说:“喜欢啊,这里很优雅,很安静。”

妙凤轻轻一笑道:“是吗?”身体又往任雨泽的身上靠了靠。

“是真的。”任雨泽说着,稍微的移动了一下。

妙风道:“果真如此,我也很开心,能够让任市长喜欢,善莫大焉。”她自己先笑起来了。笑声在洞里回荡着,一种奇特的神秘感从四面八方传来,一下下的敲击着任雨泽的心灵。

任雨泽忽然发现,妙风笑的时候,人似乎有点变化,作为这类人,一直以来在任雨泽的心里,都是似乎只可远观而不可亲近的,她们是不属于这个世俗的世界的,她们始终站在这青山之巅、立在这清风翠谷,衣袂飘飘、淡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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