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老妈出来就问:“听说你昨天一晚上都没睡觉,你还要不要你的身体,公家的事情固然重要,但你的身体不重要吗?”
“没有啊,我昨晚上在办公室睡了的。这谁说的?”任雨泽照着江可蕊站处眼一横眉一竖。潜台词是:告诉你们,这个男人对老婆的脾气大的很。
江可蕊也真会装,拽住老妈的衣袖往老妈身后躲,慌着求助,“妈。妈,你看雨泽的这个样子。。。。。”
“你本事大了,不能说你了?”老妈对任雨泽的态度很不满,一面用手拍着江可蕊,安慰她,一面教育任雨泽,“这么大的人,怎么分不清好歹,还甩脸子给可蕊看。还不都是为你好。”
“没有没有,昨天真的睡过了。”任雨泽还在狡辩。
“说你,你得听啊……”老妈不分青红皂白,把任雨泽痛斥了一顿。
任雨泽能有什么办法呢?他只好坐在沙发上,听着老娘的数落,这个时候,江可蕊过来和任雨泽坐在一起,表示有难同当,同时表示好像任雨泽犯了错她也有责任,实则她却是对老娘的批评在煽风点火的附会:“就是,以后改正啊,听见妈妈说没?你可听话吧啊。”
说着偷偷掐了任雨泽一把,任雨泽也不傻,手轻拍江可蕊后腰,暗表心迹,绝对服从。眼却望着老妈说:“听话听话。”
不过嘴里是如此说,心中已经想好了,一会进了卧室绝不轻易的绕过这个丫头。
想是这样想的,但任雨泽也未必做的到这点,他和江可蕊在一起,政治上没地位,经济上被剥削,人格上不独立,生活上没自由,思想上被压迫,ròu_tǐ上更是受到惨无人道的摧残,而江可蕊将自己包装的很成功,在外面美名远播,成为亲朋好友圈中的知名品牌。
女人如衣裳,我们穿衣服,是衣服伺候人,但穿的如果是牌子,就变成人伺候衣服了。名牌的东西好是好,但是娇贵,不好打理。
不过也不是全无坏处的,朋友们对江可蕊的认可,还有对自己的羡慕,也使任雨泽时常甚感欣慰,名牌的东西就是不一样,纵是当奢侈品摆在家里不带出来,也足以显示出主人家的卓尔不凡,从而备受追捧和关注。
任雨泽觉得值,受点压迫也是应该的。
上床之后,任雨泽还是要假装生气的,这一下江可蕊就变得温柔了许多,将自己的身子挤进了任雨泽的怀里,嗔怨的脸贴着任雨泽脸,又气又恨的揉搓着说:“我们都是怕你累坏了身子,你可是我们老任家的顶梁柱,我绝不能让这样作践自己,工作的事情可以劳逸结合,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任雨泽马上就被软化了,忙说:“知道了,宝贝。”
江可蕊听得他言,转过神来又问任雨泽:“为什么不喊我宝宝?好久都没有那样叫过我了,是不是对我厌烦了?”
任雨泽回答她:“宝贝儿更好听,能更好的表达我的感情,喊的时候要这样喊,宝贝儿~。叫你时,很抒情,就像从心底流出的一串串美妙音符一样。你试试,是翘舌音,假设我再生气了,翘着舌头想吼也吼不出来,喊出来只有温柔了。”
江可蕊有一大优点,就是从谏如流,只要你说的对得上她的心思,她决计不跟你抬杠,江可蕊转了转眼珠,即刻通过了任雨泽的提议,接纳了这一昵称。
从这件事上,深刻的说明了两条颠扑不破的伟大真理,一,老婆永远是对的。二,如果老婆不对,请参照第一条认真执行。
是夜,任雨泽就欲求欢,江可蕊欲擒故纵,惜惜作态,假意道:“你昨晚一夜没睡,多辛苦,累坏了对吗?早点休息吧。”
尽更深,尚缠绣衾,江可蕊就是不原任雨泽的求欢。
任雨泽叹口气,只好作罢,可没想到,江可蕊又把舌头伸进任雨泽的嘴里,任雨泽大喜,强力裹出江可蕊的舌头,用牙齿咬,像是咬着天下最可口的美味,想用力,又不能。
两人的唇相接之后,让江可蕊感受到了电流通过全身般的刺激,灯光有点暗,此时的江可蕊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花边蕾丝薄纱外罩衫。这紫色的外罩衫直达大腿,里面一条小小的蕾丝滚边半透明小内内清晰可见。甚至,小内内里面那股淡淡的毛茸茸感觉都似乎能看出来。
对于任雨泽的视觉来说,简直是极大的挑~逗~性的考验。当然,一旦触摸的话,其手感肯定超赞。转而,任雨泽把江可蕊按在床上,三下两下拔去衣服,动作也不禁蛮横起来,男人普遍具有轻微的**倾向,女人据说有轻度的受虐倾向,江可蕊不仅是出门首选,更是居家必备之女,由着任雨泽可劲儿造,一会埋怨:你弄疼我了,一会又咏叹:用力。
到了兴奋处,任雨泽埋头苦干起来,江可蕊也是换出呻~吟扭动,但还做出努力克制着的模样。表达的意思是情难自禁:我本不想屈服,无奈被你揉得太爽,身不由己的投入了。
放开了心中的枷锁,迸发出的是积聚的激情,以及——强大的欲~求!江可蕊浑身发紧,猛然翻过了身体,竟然将任雨泽压在了身下!当这尊仙子完成了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之后,所有的矜持都坍塌了,她全副身心的投入到这场欲仙欲死的搏斗之中。
感受着来自上方的剧烈冲击,任雨泽大获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