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儿子,另外也想和江可蕊商量一下她工作的事情,上次电话中只是简单的给江可蕊提了两句。

一路也没有太耽误,任雨泽就回到了新屏市的家中,先把司机安排到了竹林宾馆住下,任雨泽是不敢让自己的小车在家属院露面的,怕招来太多人,让自己今天难以招架。

任雨泽进门四处一看,家还是那个家,却倍感温馨,卧室那熟悉的装饰得像一团紫色的雾,四处是鲜花,一张篷床引人遐思,这些天来,任雨泽想象中的温柔乡就是这个样子。

任雨泽看看客厅墙角一盆人那样高的鲜花,累累百来朵花蕾,含苞待放,像是也在迎接他一样。

他很舒适的往沙发上一靠,说:“终于回到家了。”

妻子江可蕊笑了下,说:“你在北江市不也有个家么,怎么说这话?”

任雨泽说:“不一样啊,新屏市的家才是真正的家。”

“哪里不一样?”

“那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每个人都冷冰冰的。我虽身为北江市的书记,可总感觉那里没有一样东西是属于我的。”

“慢慢就好了。”

任雨泽在省城的处境,江可蕊都知道。

任雨泽又是夸张的说:“还有一点就是身边没有你,感觉自己更像孤家寡人了。”

“呵呵。”江可蕊乐了,说:“几天不见你还学会油嘴滑舌了。你就再坚持坚持吧,再过些日子我就去北江市陪你。”

“小雨什么时候回来?”任雨泽有点想儿子了。

“快了,妈和老爸带他到外面去了,一会就回来。”

算了算日子,上一次见到小雨是二十多天前的事了,那时他还在新屏市呢。

时间不长,小雨他们也都回来了,这把任雨泽高兴的啊,抱着儿子就亲个没完,老妈在旁边忙说:“胡子,胡子,不要扎着他了。”

任雨泽呵呵的笑着,那里顾的过来,不过小雨到底是大了一点,心里有个记性了,对好久没有见面的老爹也是亲热的很,嘻嘻哈哈的和任雨泽闹了一会,一家人才坐下来吃饭了。

一家人吃过饭后,二公子电话就来了,问任雨泽回来了没有,任雨泽感到今天坐车有点累了,就说自己有点耽误,明天才能回新屏市呢?二公子也就没多说什么了。

放下电话,任雨泽就和江可蕊谈起了她调动的事情,告诉江可蕊,她那个省电视台副台长可是谢部长和李云中点名安排的,任雨泽的意思是让江可蕊赶快的把手上的工作弄完,早点搬家过去:“可蕊,我看你得快一点,不然怕李云中书记他们会多心的,还认为你有情绪呢,前几天谢部长都过问了,我让部长缓一点发文,但老拖着也不行。”任雨泽说。

江可蕊说道:“我这面确实暂时过不去啊。”

“要不我给刘市长说说,工作就交给别人吧?又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江可蕊说:“怎么不重要啊,那是我的心血,你也不要管了,我抓紧赶一下,早点把节目弄好就过去,北江市的事情已经让你忙的焦头烂额了,你哪有时间管这小事。”

任雨泽长叹了口气,是啊,这段时间实在是有点焦头烂额的感觉了,尤其是北江大桥的事,让他忧心啊。易局长他们几个在杨市长的支持下,竟然在专题会上跟他高唱反调,如果他执意要否定原来的方案的话,这些人还不知会出什么招来对付他呢。

任雨泽仔细想过了,觉得下个星期无论如何也要把北江大桥的事定下来,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再不定下来的话,更难树立威性。

这个夜晚就属于任雨泽和江可蕊了,江可蕊温柔了许多,云般秀发,笑面羞涩,大眼睛像会说话一样看着任雨泽,好半晌才轻轻道:“我们再坐坐吧。”

江可蕊没有给任雨泽泡茶,她端来咖啡,任雨泽接过,温度刚好,他浅尝一口,他不动声色地打量她,正巧她抬起头来,侧着脸一笑。在这世上,有且仅有一个人,对你而言,她是完美的,而且仅对你而言是完美的。也就是说,任何一个人,都有其完美的对象,而且只有一个,江可蕊实际上应该是任雨泽心中为完美的对象了,虽然任雨泽有时候也会开小差,偷吃那么两口,但那更多的是欲~望吧。

任雨泽轻轻说:“今夜真是个良辰美景。”

江可蕊笑了,拍拍她的手:“你很可爱。”

任雨泽也笑:“我喜欢看你笑,你那两只犬齿,它们尖得很特别。”

她十分善解人意的靠近了任雨泽,两人依偎在一起,看着窗外的夜色。

飘渺的浮生犹如黑夜里的酣梦,人生只是酣梦里一刹那的风烟,在这么温柔的月色下,一切都变得很恍惚,具有催眠作用,任雨泽想他是被这月色迷惑了。

她是那样的美丽,美丽得足以撩动他温柔的目光。

任雨泽抓住一只寂寞的柔荑,风儿偃息,天地归宁,就像江海风平浪静,一片水光清澈,任雨泽突然的觉得,从某种角度来说,人这一辈子也不过是很短的时间,我们路过的风景,爱过的人,遗憾过的往事,那一场一场又一场的阴差阳错,那些长长人生路上旧日足迹今朝回眸的一径轻寒,犹如一本太仓促的书,没有结局。可那些曾经许下的诺言,那些过往日子里如荷般怅然的心事,那每一个猝不及防的瞬间,真的可以一笔带过吗?

这个夜晚,任雨泽轻轻走进江可蕊的尘埃和心事里,江可蕊坐在窗前听任雨泽讲故事,


状态提示:一九五--第4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